穿成萬人迷主角受的跟班後 第67章 大少爺吃醋,偷摸舔批(H前奏)
大少爺吃醋,偷摸舔批(h前奏)
這邊,夏承安在靈藥坊挑得起勁。
這商鋪專門販賣各類靈草、靈藥、丹藥,也提供各種修煉所需的藥材,至於煉製,就得找專門的煉丹師了。
穆臨淵大度,“夏兄,你缺什麼儘管拿?”
他跟著來倒不是因為想買什麼,柳涵給他儲物袋裡一堆功效不明的丹藥,正巧這次拿來問問。
“我也不知道我缺什麼,這樣吧,掌櫃的,你幫我認認這些丹藥,要是還有缺的,我就在這一塊兒買了。”他挑了張桌子,將儲物袋裡所有裝著丹藥的瓶子拿了出來。
穆臨淵緊張地抓著夏承安,“夏兄,你怎麼吃這麼多藥啊!生病了要趁早說,我派人給你請醫師。”
“沒有的事,你先放開我。”夏承安費勁扒開他,跑到掌櫃身後。
掌櫃眼睛瞪得老大,隨便數了數就得有三十來瓶,說話都不利索了,“這這這、公子,這麼多丹藥,你賣了多好,何必要糾結?”
“彆彆彆,不必了,你幫忙認認,給我介紹介紹,我若是還缺,就在你這兒買,我不缺靈石。”夏承安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嘴裡能說出這種話,“我不缺靈石”?真的不缺嗎?
掌櫃的一拍腦門兒,“哎呦喂!是我糊塗了,公子怎麼會像缺靈石的人?”似乎是怕被人聽到,走上前,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得到的音量,小聲道:“公子是煉丹師吧?是不是不方便透露身份。”
聽了這話,夏承安不由恍然大悟,也不否認,拍拍他肩膀,暗示道:“你是明白人。”
掌櫃興衝衝的跑到桌子那邊,拿起瓶子一看就知道應驗了自己方纔那番猜想,瓶身上的紙條明明白白刻著丹藥的名稱,那位公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丹藥呢,分明是想做戲給穆臨淵看。
他回給夏承安一個眼神,意思是:您放心,這戲我說什麼也陪您演下去!
夏承安不管聽沒聽懂,滿意點頭,遂聽他一個個解釋這些丹藥的用途。
“這是結金丹、結嬰丹、聚靈丹、增元丹這幾種能大大提升突破的可能性,一粒難求;其中療傷的有回春丹、金烏丸、化瘀丹、複傷丹、生骨丸、清靈丹,能理療複原傷口,恢複再生斷裂的骨頭。”
“嗯。”
“其次就是破障丹,能保神識清明,不受幻鏡所擾,但不能完全避免。化形丹,短時間內改變臉上的樣貌,不耗費靈氣,比使用法器來個簡單點。這定顏丹、避毒丹、避水丹,字麵上的意思,公子看著用就是。回靈丹比較普遍,恢複靈氣罷了。”
穆臨淵如夢初醒,“太好了,原來你不是生病了!”
夏承安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轉頭對掌櫃道:“多謝了,這麼多丹藥我一時區分不開。”
掌櫃心領神會,“公子,這麼多丹藥難以區分實屬正常,財不外漏,還是儘快收起來為好。”
“是是是。”他笑眯眯的收起丹藥,偷偷摸摸塞了一瓶給掌櫃,“穆哥,我們走吧,來時我看到那個天機閣,聽名字感覺挺有意思的。”
“什麼都不買就走嗎,這不好吧?”
“我沒病,不買。”
“沒病也可以買。”
掌櫃目送二人離去,眼角的皺紋都給笑出來了,奈何沒能維持多久。
他們前腳剛走,柳涵就找上門來,直入主題。
“他們人呢。”
掌櫃暗叫不好,這人怕是來尋仇的,煉丹師修為一向不高,平時會雇人保護,再看此人臉戴麵具,氣場陰冷,不是善茬。
他嚥了下涎水,訕訕道:“公子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您、您能不能說詳細點?”袖子裡的警鈴已經準備好了,隻要這人敢動手,立馬就會有人把他製服。
麵具下露出的兩隻眼淡淡掃視了一圈,“他們去哪兒了,姓穆的傻子。”方纔離太遠了,中間發生了什麼他都沒聽到。
掌櫃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是找穆臨淵啊,他瞬間換了一副麵孔,諂媚道:“公子,您找穆公子啊,他剛來過,這會兒去了天機閣。”
天機閣?柳涵目光流轉,“嗯。”
蘭穎不愧是兩大世家同在的寶地,天機閣的總部恰好設立於此。
“天機閣乃是專程為修仙者提供各種情報和訊息,掌握著天下的各種秘密和傳聞。天機樓背後的莊家無人知曉,密探遍佈大陸,擁有神秘交織的情報網,為所有需要的人提供資訊。”
夏承安頭一回對穆臨淵刮目相看,“沒想到穆哥對這些瞭解得如此清楚。”
穆臨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奇怪,我每隔幾天就要上這來一趟。”
他眼睛一亮,忍不住好奇他多年來打探到的訊息,腆著臉問道:“你跟我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我保證不告訴彆人。”
“沒關係,我相信你的為人!”
“嗯嗯,你說說,最近有什麼訊息。”夏承安滿臉期待。
穆臨淵彷彿終於找到一個能交流心事的好友,神神秘秘道:“前幾日我聽外麵在傳,我三叔新娶的三嫂和後院裡的小妾私奔了,我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不能當麵詢問,所以就來這兒買了訊息,你猜是真是假?”
“我猜是真的。”從他開始說第一個字起,夏承安就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自己當真是愚蠢,蠢到問他這種問題。
穆臨淵驚喜,“你猜對了!想不到你這麼會猜!”
“哈哈哈。”他毫無感情地陪笑,一邊走進了包間。
迎接他們的是位女子,身著華麗,容貌看上去二三十左右,風華正茂,搖著扇子款款而來,“穆公子,您又來了呀,今日想聽哪方麵的訊息呢?”
“今日不是我,我兄弟想來打聽點事兒,”穆臨淵把他推上前,“夏兄,你問吧,我付錢!”
女子對他行了一禮,眉眼含情,“這位公子,有何事要問啊?”
夏承安也沒管穆臨淵還在旁邊站著,直接道:“淩霄派首席弟子宮思雲現在身在何處,是死是活?”
那女子並未回話,退出包間,一盞茶的功夫才現身,遞給他一塊正方形的玉石,“這上麵有他的位置,能看三次,公子且拿著吧。”
夏承安接過東西注入靈力,低頭極快地瞟了一眼,上麵的字和預想的一樣,他這回沒有道謝,全當錢貨兩訖。
穆臨淵:“怎麼樣,滿意了吧?”
嘴上說著:“今日真是麻煩你了。”
心裡:狠狠坑了他一把,爽了。
穆臨淵跟沒事兒的人一樣,笑得如稚童,“沒事兒,那你快回去吧,我總感覺柳涵在跟著我們,我可不想再被踢下水了。”
夏承安心中的震驚放大數倍,這人什麼意思,難道之前真不是他的錯覺?
他裝作懵懂,“啊?柳涵怎麼會跟著我們”
“真的真的,你快回去吧,萬一他連酒都不想跟我一起喝就完蛋了。”
夏承安滿心疑慮地被送回柳府,先不說柳涵為什麼要跟著他們,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有柳涵跟著他們,那也是隱去了身上的靈氣纔敢光明正大地跟蹤,穆臨淵不可能發現得了。
他甩甩腦子,拿出先前買的圓環,使了個淨身咒想把它身上黑黢黢的汙泥清理乾淨,結果淨身咒對它一點效果都沒有,無奈之下拿去井邊刷了大半天,終於是看到原本的顏色了。
色如冰晶,紋如霜雪,跟寒霜那柄劍相得映彰。
這一天沒白跑,柳涵不是惦記著定情信物嘛,這戒指看起來正合適,雖說不是一對,但也不要緊,柳涵戴著好看就行。
賣東西那老頭一看就不是尋常人,聽他提起柳涵的時候反應那麼大,說明這戒指也不同尋常,現在不是流行什麼空間係統嘛,給我家主角整一個,彆人有的,不能少了他。
他獨自一人待了半天,把十七要的吃食帶了過去,到了夜裡便躺在榻上,靜靜候著,但始終不見柳涵人影。等後半夜睡著了,手裡握著的戒指仍一直捨不得鬆開。
柳涵從睜眼到現在就沒停下過,雙修之事他惦記了好幾日,害怕真相與夏承安的玩笑話一樣,合歡宗的功法有殘缺,修煉之人必會受其害。他千裡迢迢跑到其他世家的地盤上,在典秘閣苦尋雙修秘籍。
在連著看了三十幾本以後,他勉強可以確定,他與夏承安結合並不是運功雙修,對雙方也並無危害,光有靈力,沒有執行功法,這種機密沒有被記錄再測,說不準是未被發現的雙修之法。
這件事私密,他不好聲張,去的時候沒人知道,回來的時候也悄無聲息。剛要同往常一樣直接飛回院子,誰料在牆頭看到夏承安坐上了穆臨淵的馬車,他居然還衝那傻小子笑!
這幾天夏承安沒對自己笑過就算了,說話一日比一日冷漠,逼他修煉是害他嗎?還不是為了他好!
這番情景就像回到了夏承安不理他的那次,兩人日日同床異夢,睡一張床上,夏承安離他幾尺遠,弄得好像他渾身上下碰不得似的。
行,不碰就不碰,區區雙修算得了什麼,沒有夏承安他照樣活了二十年,他以為本少爺稀罕?
這一路上,柳涵見兩人談笑風生,他戴著麵具、雲淡風輕的麵容上隱隱浮現一抹慍色,眼中乍現幾道鋒利的寒芒。他很清楚,這是他心中的嫉妒在作祟,眼神變得異常銳利,彷彿能將這個場景刺穿。
當他看到夏承安要花靈石頭買那個破戒指的時候,他衝上去掐死穆臨淵的心都有。
夏承安有多愛錢他不是不知道,寧願把他送的四方印拿去拍賣換靈石,都不願意跟他張口要,今日居然破例花了錢?他買那個破戒指一看是要送給穆臨淵的,畢竟那個傻子配不上什麼好東西。
然而,細數種種過往,夏承安可曾為他買過什麼東西?
一件都沒有!
他是夏承安名正言順的道侶,他不給自己買東西,卻給穆臨淵不明不白的送禮。
好,好得很!
他咬緊牙關,儘力壓抑住心頭的苦澀感像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楚,悄悄侵蝕著他的內心。每一次回憶湧上心頭,都帶來一股深深的苦澀,像是一口難以下嚥的苦果,好想哭,但是不能哭,他已經不是孩子了,若是像上次一樣去找娘哭訴,肯定得被訓斥一頓。
他忍下了委屈,打算把夏承安帶回去說清楚,正要上前,就被不長眼的家夥攔住了去路,再然後,他就跟丟了二人。
這幾日,他每次躺上床就等著夏承安來哄他,七日次次都落空,夏承安要麼修煉,要麼倒頭就睡,跟頭豬一樣,就是不來安慰他,甜言蜜語不是不要錢嗎,這回怎麼緘口不提?
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懂珍惜,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他站在床榻前,廂房裡昏暗無比,和夏承安僅有一步之遙,他的指尖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唇辦抿地緊緊的,眼底像是染上了雪色一樣變得通紅,眉眼之間有戾氣、也有失望。
夏承安為什麼不理我?
為什麼要跟我鬨脾氣?
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是不是移情彆戀喜歡穆臨淵去了哦,不可能,他那麼傻。
嗯,那夏承安為什麼不理我?那麼早就睡覺,不等我一道入睡。
切,不就是個破戒指嗎,不給就不給,破爛配傻子,正好,本少爺不稀罕什麼戒指夏承安能回來就好。
他緩緩爬上床,克製、忍耐通通拋到了腦後,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輕輕掀開單薄的被褥,夏承安呼吸勻暢,他舔了舔幾日沒親的唇瓣,手下摸到嫩乳,衣裳穿得寬鬆,褻褲一脫就掉。
入手溫潤,綢緞似的,他絕不允許除了他以外的人摸,這裡不行,下麵更不行,反正誰都不能碰,得在上麵打個標記,柳涵專屬。
“彆,彆碰,那裡不行”
夏承安夢中睡得不踏實,嘴裡不自覺呢喃著,下身癢地要命,他使勁挺著腰往上送卻得不到回應。
“嗯啊”
“用力彆,彆啊”
他奮力睜開雙眼,黑夜裡,他兩條腿大敞著被壓到一邊,那雙獨屬於少年人的手牢牢扣住他的膝窩,屁股暴露在空氣中,xue口涼風直灌,瑟瑟發抖。
他整個人緊繃著,大腿肌肉僵住,觸碰到的麵板愈發冰涼。
一隻毛茸茸的腦袋在他兩腿之間,深深埋在他的隱密的下身,黑暗中,他看不清少年的麵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花唇、y蒂、xue口,一點點變換位置,撥出的氣化作催情的液體,xue裡似乎已經濕透了,格外空虛,希望那根熟悉的ji巴插進來,狠狠的插進去、拔出來
“柳涵”他嗓音發顫,身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