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府啟蒙姑姑 0003 為大公子做生理啟蒙
0003
為大公子做生理啟蒙
踏入小廳,梁沁也不睃巡周遭,帶著幾分欣賞、幾分撩撥的眼神,直直落向早候著她們的大公子李斯柏。
從互相打量環節,她就想先秒了這處男公子,定下情份主從基調,地位拋一邊不說,怎麼著她都是他的啟蒙老師,可笑靨嬌媚、身段嬌軟,氣勢不能弱。
李斯柏端坐圓桌前,上身挺拔,維係著端方從容,緊抿薄唇還是透露出些微侷促,少年閃爍煜亮眸光,也透出些許興奮。
第一回近距離端詳,梁沁不禁暗喝了個彩!當真長得不賴!
英眉星目,白皙俊致,明淨清澈;
尚未弱冠,青絲未全束起,由玉簪半挑,絳紅雙龍奪珠抹額,遠看簡單月白長袍,近看領襟鑲銀錦,廣袖印染飄逸素色祥雲,舉重若輕、經心思的打扮;
許是遠離京城紈絝氣息,富貴矜重中難得地一身乾淨少年氣,王府嫡長子,身上多了分擔當沉靜與上位強勢;
知道今兒待客所為何事,俊致眼角、嘴角飄上絲靦腆、企盼,擡手抵鼻掩飾,又帶起幾分青澀。
梁沁向來覺得好看的男人,略帶靦腆與羞赧時分最是招人。
袖風揚起皂角清香、蘭檀幽香,應是先沐浴更衣了?
長睫微垂時,多情小臥蠶上添了抹弧影,襯出更難得的幾分少年易碎、疏離和輕鬱?叫人想虐玩他,又不捨得玩得太過火?
梁沁不知道他這碎離與輕鬱感緣何而來,但與矜貴、上位強勢對衝,令這極度俊致好看大少年氣質繁複了起來,有種引入淪陷的濃鬱迷人。
【嘶】梁沁倒吸了口冷氣,這家夥,活脫脫純美撕漫男。
讓她想輕薄他!不隻言語,肢體或更過份的其他?
她端直站著,麵無表情瞥了眼春香。
李斯柏隨即道:“還不行禮?下去!”
聲音磁性不失潤澤,堪比聲優。
大丫環人精春香當即明白,這禮是給梁二姑行的,規正伏禮告退。
小廝阿福關上門,站門外廊下守著。
“梁二給大公子請、安。”聲音軟嗲,尾調婉轉。這是梁沁本尊的聲音,她指派小男友乾活就這麼說話。
她是媚而自知的,擺脫仿效梁二姑的垂頭緊頜、縮肩含胸,擡起打小學舞練下的優美天鵝頸,挺胸擡頜,展露本尊桃腮媚眼,旖旎情致。
也不知何時才能穿回去,她不是守貞梁二姑,在這多浪蕩,現實也沒人知道不是,她當自己穿書,做個風流紙片人。
李斯柏看她,略怔,掌心沁汗,素白衣、豔媚眼噙笑櫻唇,配這腔調,是來殺人銷魂的?她比他遠遠見著、想像的更妖嬈、媚嫵,更勾人。
“大公子知道,今兒……”場麵全由她掌控,她故意留白,冶媚眼風飄了過去。
“知道。”李斯柏輕咳,嗓子乾啞,腔調透起性感,擡眼看她。
孤男寡女,相對近乎聊騷,眼神淩空交會,意味闇昧。她覺得這種啟蒙有意思了。
“梁姑姑開始說吧。”
“知道?今兒是給大公子作男人身子那話兒、女人身子那花兒、男女交媾房事啟蒙?”
女人身子花兒?交媾?說得這麼直白?!他喜歡,“咳,有勞姑姑指教。”李斯柏再度輕咳。
“大公子不舒服?”梁沁回頭看了眼小廳門,“那改日……”
“不!”李斯柏極快打斷她,“就今日,此時。你說,你坐。”李斯柏起身讓座。
李斯柏很高,挺拔玉立,腰間蹀躞帶更襯出極佳身高腿長比例。
梁沁大咧咧坐下,像醫生問診似,“據說,大公子每早都泄得褻褲汙濁不堪?”
這樣的話,由一身素白襦裙,直勾勾看他豔眸,淺櫻豐滿唇瓣、妖冶媚容說來,真夠味兒,他想將私密都告訴她,說得越細,心頭越酥歡,“孤那話兒總梆梆硬,到得晨間,更硬得厲害。”
說著,他現在下麵就有點硬,且有越演越烈趨勢。
孤?哦,對了,他是王府嫡子,估計還有什麼爵位?用這自稱說騷話倒是有意思;
老司機梁沁眨了眨眼,差點想問:有多硬?
咳,她緩緩道,“應是身子、雞兒已長成,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媾和,天地大道。”按大夫人意思,大概也就講這些,再扯點實際的,完事兒。
她輕擡下巴,翹長睫扇動打量他,語氣輕慢,說不好是輕薄、還是輕視,“甚久前,大公子便初遺了吧?至今仍不懂自己疏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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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個出場。
李斯柏十九,古言中不算幼少,後麵會顯露成熟崢嶸。女主剛穿越,潛意識拿現代高中生作比較,後麵會知錯,一個個少奸巨滑或八百個淫心眼。
梁沁不知道李斯柏身份。他爹是前太子(已歿),所以文案寫的太子妃,書裡這時暫稱大夫人。後麵會解釋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