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府啟蒙姑姑 0007 手量二公子雞兒
0007
手量二公子雞兒
二公子李斯中前頭帶路,梁沁垂頭搭手後頭跟著,老二身板與他大哥差不多,一水的寬肩腿長。
她本想今兒隻過李斯柏苑裡,這事又不是急病,排著班明後兒上老二、老三那,還能消耗時間,沒想李斯中竟親自迎接她,應該說截住她更合適。
平時,遠遠看著,李斯中有點清冷,天上月、謫落仙那掛;竟這麼著急這事兒?
沒戴抹額,長發玉簪半挑,月白長袍,長袍沒他大哥那麼講究,袖風同樣帶著皂角、蘭檀清香,見過李斯柏的驚豔,此時梁沁略有審美懈怠,沒仔細看他臉,一路想著怎麼胡亂講講、是和李斯柏再暖昧?還是直接上壘?
園子比他大哥的小一大圈,碧湖縮成個小荷塘,嬤嬤、小廝都被他先支開,走進小廳,他親自關門。
關上門,不待她行禮,他盯著她看,“姑姑可得公平,莫欺負庶生子。”
腔調、俊眼蘊著無限委屈。
與李斯柏的磁性聲優不同,他是清泠如寒山澗溪與碧玉迸撞,此時載著委屈,像枝瓣掃起無數漣漪,攪碎天上月倒影,讓人又不忍、又覺得挺美、可堪欣賞;
兩人離得近,梁沁連他清冷眸子深刻精緻雙眼線孤度都看得清清楚楚,沒有所謂的眼角往上挑什麼,就是標致漂亮,扛得住素妝鏡頭特寫那種;
與李斯柏長幼不到半年,長相有五分相似,若單論五官精緻,不亞他哥,姿容可稱清絕;
他這清俊一派,若架上雙無框眼鏡,高定西服上身,妥妥禁慾勾人斯文敗類;
沒他哥那股上位強勢、易碎輕鬱,俊雋清貴中多了兩分狡黠,扮起委屈來十足十地,好像她真欺負了他似。
這、倒是有趣了。梁沁問:“如何公平、不公平?嗯?”
還是她本尊腔調,軟嗲濕糯,含著未褪的**淡啞,尾調上揚,像隻往他肩上搭的小手手。
他沒答,隻拿委屈眼神看她。
她還沒見過禁慾清俊貨,私下委屈成隻雨天沒得出門的薩莫。演。允許好看的男人繼續演。
從她眼角潮緋、絲巾淩亂走出青柏苑,他就知道,她和李斯柏非正經啟蒙。李斯柏那廝!
梁沁剛才舒服上頭了,隻顧整好半身裙、淩亂發髻,忘了領口裡頭絲巾敞開,一小截玉頸從沒有過的裸露在外。
她也沒留意內裡裹胸布剛纔在李斯柏懷裡被蹭開,此刻鬆鬆跨跨兜著兩大坨**。
梁二姑的抹胸布,她穿著簡直像勒胸酷刑,平時在院裡,她連小衣也不穿,真空穿中衣,這時隻覺輕鬆舒服。
她低頭看了下,沒作整理,反而挺了挺胸,豐滿挺碩兩大坨,顫顫、晃晃,她知道,她可能露點了,她還知道,李斯中特彆關注她的胸,是個好大**的?
一般,越清雋不俗的男人,愛好越直接。
他沒答,她倒繼續問了:“嗯?怎麼才公平?”
他俯身,“梁姑姑,我與你說個秘密,其實大可不必給李斯柏啟蒙,李斯柏,他雞兒中看不中用。”
“啊?”她擡頭看他,近距離端詳,他麵板真好,清俊泠白臉上幾不見毛孔,真一白麵俊雋貨,她伸手,指背輕撫他頰肌,輕薄了一下。
他白麵泛起抹靦然,好看透了,偏還把話說透,他更委屈地,“梁姑姑輕薄我。”
唔,莫名兩人親近許多,像能說體己話了,她問:“你怎知他不中用?”
“小時,就他尿不遠,回回差點尿到鞋。”李斯文敗類天上月委屈斯中,挑眉明戳戳給了李斯柏一刀。
頓了頓還補充:“不信,姑姑可以問老三斯季。”
梁沁:……;這不是天上月,這是天上茶吧?有這麼兩個一起騎馬、踢球,背後來一刀的弟弟,李斯柏不鬱纔怪。
她:“你的中用?用過了?”
咳,“哪、哪能,還沒聽姑姑啟蒙,哪會用。”李斯中臉繼續綻開微靦,眼角醺緋,像清冷天池,落入一樹桃花瓣,姿容可堪稱俊美。
喲!梁沁想,同時搞兄弟倆是不是不太道德?可她一個穿越的,講什麼道德?跟早就埋入黃沙,成為曆史的古人講什麼道德?
再說,講道理就不能讓她交足年費新裝的千兆光纖用不了,跑這見天見夜裝寡婦發呆。
她沒耐心再看他雞兒再作判斷了,直接了當地問:“那他雞兒粗長還是你雞兒粗長?”咳,對不住了二夫人,我真不是梁二姑本姑,讓我來啟蒙就這路數,你在天、哦不、在人間寬恕我吧,阿門。
“我和他比,”李斯中垂眸沉吟,長睫在泠白臉上投下弧影,卻是添了份幽深隱密,狡黠濃了兩分;
天上月複擡眼,謫落仙道:“梁姑姑,不如你仗量下?”
她低頭看,他胯間搭起高高帳蓬。應該是她的露點讓他硬了。
就這帳蓬高度,不用量,簽不了。
他掀起袍擺,露出月白色綢褲,嘴角噙著微靦,清泠如仙地、挺胯,梁沁便也伸出手握了過去,差點脫口而出: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她手緩緩環握,中指尖沒能碰到拇指尖!中指頂著他雞兒根部、手掌緩緩抻直,他挺胯抖了抖;
她手不算特彆纖小,那話兒比她一掌還長!隔著布料,依然能感受高溫灼燙和柱麵糙粗青筋盤紮。麵相清俊,雞吧應該卻是極猙獰!
這處子雞吧,不轉、不是、不玩不是人!梁沁發現李家王府公子都能讓她發出這句感慨。
“怎麼樣,姑姑仗量出來了?”他看著她問。
她突然輕笑。這家夥,誑她呢。從她伸出手,就坐實了剛才她和李斯柏的啟蒙有貓膩,坐實了她知道李斯柏雞兒大小!
很好,和聰明人做快樂事。
兩人悠悠對視。
天上月謫落仙有雙清泠星辰煜亮眼。
此刻,星辰眼總瞟向她大**,她挺晃乳胸,“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