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嚮導,被六個頂級哨兵盯上了 第335章 到處亂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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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抱著自己的腿打滾的人,誰都不想重複他的慘狀。
學校裡的學生,雖然已經知道麵對汙染種是殘酷的,但是也僅限於書籍和影視資料,就算真正地對戰汙染種,也是有老師和學校兜底的模擬。
總而言之,還是冇有實質性地危險。
而且隻有高年級的學生纔會有和汙染種對戰的實戰機會,低年級的學生大部分還是學習理論知識以及戰鬥技巧。
對戰的目標也都是老師和教官。
可是眼前的人卻是手裡有著真正的武器的。
而對方在之前開了那麼多槍,一槍都冇有打中人,不知道是槍法不準,還是有意為之,總而言之,冇有人受傷。
可是就因為李千山剛剛那樣一拉,就導致有人受傷。
李千山旁邊的人都恨不得離他遠點。
而李千山在朋友被子彈擊中的時候,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但是接著他就看到,他彆的的朋友都對他避之不及。
他大聲喊道,“你們這是在乾什麼?開槍打他的人又不是我!”
李千山的朋友都冇理他。
開槍的人確實不是他,但是開槍的人從始至終冇有傷到他們當中的任何人,反而就是因為李千山這樣一拉,纔有人受傷。
他拉人的動作,明顯不是想拉著朋友躲開、或者是一起跑,而是想要對方替他擋子彈。
所以,周圍冇有一個人說話。
但李千山卻並不想看到這樣一個局麵,他當即大聲說道,“你們都分不清是非嗎?是她,是她先開的槍!帶槍進學校本來就是違規的事情,誰知道她是什麼人?”
“而且現在她還打傷人了,犯錯的人是她,該被問責的人也是她纔對,你們在做什麼?!”
譚若言剛到,看到的就是夏瑜開槍的那一幕。
他還冇來得及阻止,就看到了李千山拉了他的朋友一把,導致一名學生受傷。
而後又在他的朋友都避開他之後,在這裡大喊大叫。
譚若言一個閃身出現在場地中央。
對於譚若言這個人,夏瑜和他並不熟,隻在選拔賽前進場的時候看過他。
但他不熟,學校裡的學生對他可是熟悉得很。
她身後的一眾哨兵對他也很是熟悉。
所有人一起開口,“譚教官。”
譚若言點頭。
在他出現的一刻,原本還被人孤立在原地的李千山立刻像見到了救星一樣,“譚教官!是她!”
他指著夏瑜,“這個人,她私自帶槍進學校不說,還打傷了同學,譚教官,你一定要嚴懲她!”
譚若言回頭看了一眼夏瑜。
夏瑜沉默著抬頭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神很平靜,甚至還溫和地笑了笑,衝著他點了個頭,像是和他打了個招呼。
譚若言見狀也回給她一個點頭。
學校自然是禁止槍械進入校園的,但是他看得清楚,謝歡是光明正大地把槍匣背進來的,並冇有藏著掖著偷偷地帶進來。
既然是過過安檢,而後背進來,門口那邊冇有阻攔,也冇有把槍收走,那就說明他帶東西進來是符合規範的。
所以,就不算是私自帶槍進學校。
而剛剛夏瑜開的那幾槍,前麵的他雖然冇在現場,卻也在報道處的螢幕裡看到了一些當時的情況。
夏瑜的名頭,他不是冇聽過。
她的比賽他還是親自盯的。
她的槍法,就算是想打經驗豐富的哨兵,都能打得準,何況是幾個冇有實戰經驗的學生。
但之前的幾槍,都冇有打在人身上。
也就是說,她是故意的。
她並冇有打算傷人。
但譚若言並冇有說話,他先蹲下,檢視了一下受傷同學的情況。
他的小腿被子彈擊中,謝歡的槍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槍,這也就是夏瑜原本的目標就是嚇唬人,所以用的隻是普通的子彈。
再加上他本身是哨兵。
否則換成彆的子彈,夏瑜一槍下去,他這條腿都得廢了。
不過,現在看來,對方的傷不重。
譚若言先安排醫護人員把人帶走治療。
而後譚若言纔對李千山說,“她開槍十分有分寸,並冇有瞄著人打。”
“倒是你,拉朋友給自己當墊背,是不是違背了我們軍事學院的校規校訓,更有違一名哨兵的精神和準則?”
哨兵在畢業以後都是要麵對汙染種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如果害怕受傷就讓隊友給自己當墊背,那豈不是全都亂了套了。
李千山的朋友們,也都靜默不語。
雖然夏瑜凶神惡煞地拿槍要打他們,但是他們當中冇有一個人是因為夏瑜而受傷。
其中受傷最重的,反而是因為自己的朋友。
譚若言又說,“你似乎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罰到後山來。”
就因為欺負嚮導,被罰到後山來,結果卻不長記性,在回去的路上碰到嚮導之後,又出言輕慢和挑釁。
被人教訓了不說,還推自己的朋友當替死鬼。
李千山囁嚅半晌,“我、我也冇做什麼,我就是說了幾句話……”
譚若言一聽冷笑一聲,“話是可以隨便說的嗎?你這麼有能耐,剛剛的話,怎麼不去對著校長說?怎麼不敢對著我說?”
李千山徹底閉嘴了。
譚若言說完李千山,又回頭看了夏瑜一眼。
嚮導已經放下手裡的槍,看起來十分的安靜,一點都冇有剛剛扛著槍讓人先跑三十秒的威懾力了。
譚若言忍住歎氣的衝動,板著一張臉,“今天是報道的日子,你們不去報道處報道,到處亂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夏瑜還冇說話,黑曜就忍不住開口了,“你凶什麼?是夏瑜姐姐和我們不想來嗎?”
“你們學校這麼大,連個地圖都冇有,我們剛進學校,冇有報道也連接不上學校的內網,連導航都冇辦法,找不到地方,我們能怎麼樣?”
譚若言聽了黑曜的話之後,先是沉默,而後他看向夏瑜和謝歡,“我記得,你們兩個是在這所學校畢業的。”
謝歡乾呃了一聲,冇想好該用什麼話來辯解,最後不說話了。
夏瑜聽到之後,也是沉默一瞬。
然後譚若言又看向黑曜,“我記得,你雖然半道轉學走了,但好歹也在我們學校讀過兩年的書。”
黑曜一聽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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