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嚮導,被六個頂級哨兵盯上了 第340章 頹廢的公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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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書在凝聚出屬於她自己的精神體之後,瞪大了眼睛。
她看著自己的手,心裡是難以抑製的歡喜。
這是她努力了很多年的事情,哪怕現在,她一直在努力,也一直認為自己可以成功。
但是在這一刻,她真正的凝聚出了精神體之後,更多帶上一種難以置信。
她看著自己的手,緩緩地握成拳頭。
她終於……有了自己的力量。
然後她又看向夏瑜。
夏瑜也為她高興。
但現在還有很多的時間,夏瑜也冇有浪費。
她繼續吸收力量。
在吸收能量的時候,夏瑜閉上眼睛,眼前卻閃過一些畫麵。
接著,她再一睜開眼,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
她轉頭看過去。
她看著眼前的建築十分熟悉,而她的突然出現,這個地方的人也冇有覺得怪異,夏瑜站在原地靜默半晌,就向守衛模樣的人走過去。
結果就在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守衛卻像是看不見她一樣,徑直轉身走了。
夏瑜見狀又停住,隨後她換了一個人,在對方麵前揮了揮手,對方仍舊是毫無所覺的模樣。
夏瑜向對方伸出了一隻手。
她的手就像是投影一樣,哪怕和對方重疊,也冇有觸碰到對方。
她的手從對方的身上直接透了過去。
夏瑜這才確定,這些人看不到她,也聽不到她,她隻是一個幻影。
而後她又回頭。
這個時候,她聽到有人端著食盒向一邊走去。
兩個人邊走還邊說,“總指揮官是打算把少主關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另一個人也搖頭,“誰說不是啊。他們兩個吵架,苦的是我們,天天去給少主送飯,結果天天被少主丟出來。”
“真是,也就少主是個哨兵,否則,遲早得餓死。”
夏瑜知道她這是在哪裡了。
她這是又回到了那個磁場裡。
隻不過,這回和上次不一樣,上回她在那個磁場,是和磁場完全鏈接的,甚至能夠和裡麵的人相互交流。
這一次,她隻能像一個看客一樣看著對方。
她看著眼前送飯的兩個人,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她在這裡冇幾個認識的人,既然對方提到了公儀信,那她不如去看看他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
所以夏瑜直接跟在兩個人身後。
公儀信被關了禁閉,還是之前的地方,在看到樓門的時候,夏瑜就認了出來。
然後她就跟在兩個人身後上了電梯。
她再一次看到了公儀信。
雖然上一次見麵也是在這個地方,但是公儀信的狀態和上一次截然不同。
上一次的公儀信,還是意氣風發的模樣,雖然他被關禁閉,但實際上卻並不在意,也興致勃勃地和公儀遷對著乾。
但這一次,他的頭髮已經半長,也冇有整理,就那樣淩亂地頂在頭頂,鬍子也冇有處理,下巴上一圈泛黑的胡茬。
他整個人都是一副頹唐的模樣。
前麵兩個送飯的人進來之後,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公儀信,“少主,吃飯了。”
公儀信隻說了一句,“滾!”
兩個人已經重複這種情況很多次,對於公儀信的狀態,並不意外。
所以他們耐心勸說,“少主,你吃點東西吧。身體重要,不管你怎麼和總指揮官吵架,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這得虧公儀信是個哨兵,如果是個嚮導,像他這麼折騰,恐怕早就把自己餓死了。
結果隻聽到公儀信說,“滾!我讓你們滾!聽到冇有!”
兩個人見狀,相互對視一眼,把東西留下,然後就離開了。
但公儀信發脾氣不吃東西,並不是裝的,在兩個人走了之後,他也冇有碰吃的東西。
夏瑜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
她雖然能夠自由出入這個地方,但是公儀信看不到她,她也冇辦法和他說些什麼。
就在夏瑜靜靜地看著他,同時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再次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電梯門又開了。
公儀信都冇有抬頭,直接就吼道,“滾!滾呐!我讓你們滾,聽不到嗎!”
但這一次回答他的卻不是謹小慎微的勸和聲,而是公儀遷的聲音。
公儀遷說,“你就這麼不能接受?”
公儀信聽到他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
他從地上站了起來,猛地撲過來,雙手抓在痛點的鐵欄杆上,“你讓我怎麼接受?我的父親,整個星際權力最高的指揮官!”
公儀信吼道,“我以為你是在保護大家的,可是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究竟做什麼?”
擄掠嚮導,用嚮導做實驗?
這是一名指揮官該做的事情嗎?
結果就聽公儀遷說,“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哨兵明明擁有著最強大的體質,甚至可以和那些變異的異種作戰!”
“哨兵如此的強大,體質遠遠超越普通人,甚至能夠凝聚出精神體,和那些非人的東西作戰!”
“結果卻要受製於嚮導!”
“冇有嚮導的疏導,就會因為汙染狂化而死,這公平嗎?”
“為什麼不公平?”公儀信質問他,“就像你說的一樣,哨兵已經這麼強大了,為什麼不能有弱點呢?”
這個世界上,就冇有什麼絕對強大的東西,強大的哨兵有弱點,又怎麼了?
公儀遷被公儀信問住了。
但是他停頓半晌後,回答,“但是我不甘心。”
而且……
他看向了公儀信。
“我還不甘心,為什麼你隻是個a級。”
這些年他不是冇做過彆的努力,但是他隻要公儀信這一個兒子。
偏偏他這一個兒子,隻有a級。
公儀遷說,“為什麼我公儀遷的兒子,隻是一個a級的廢物。”
在星際,a級彆的哨兵其實並不算低級,但是在公儀遷這個手握重權,統領整個星際所有指揮官的人眼裡,a級的哨兵,和廢物冇什麼區彆。
公儀信聽後,雙手抓著鐵欄杆,一雙手被電弧打得皮開肉綻也不在乎。
他衝著公儀遷怒吼。
公儀遷冇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突然,公儀遷開口,“你恨我?覺得我是錯的?那我現在給你個機會。”
公儀遷抬手,打開禁閉室的門,“現在,你走出這扇門,去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去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
“你去告訴所有人,我公儀遷,是個抓嚮導做實驗的壞人,是個魔鬼,讓他們把我抓起來!”
公儀信原本想要從那扇門裡出來。
結果聽到公儀遷的話,手指在即將伸出牢籠的時候,卻猛地一頓,甚至微微蜷回。
他看著公儀遷。
隻有這個選擇嗎?
為什麼就不能有彆的選擇?
公儀信雙眼通紅,問公儀遷,“父親,不能停手嗎?”
就在公儀遷想要說話的時候,夏瑜突然聽到聲音。
有人在叫她。
而後眼前就像水波紋一樣,一片模糊。
夏瑜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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