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質子公主後,被清冷太子寵了! 第37章
“哦哦。”殷甜含糊不清地答道。
殷珩與她一同走出時,卻見那輛華貴的馬車旁,隻有尚在抽泣的齊簾珠,再無其他人。
殷甜吞食完糕點,左右觀望後道:“就你一個嗎?阮今禾呢。”
“她有點事,先行一步了。”
“哦,那我們上去吧。”
婢女撩開簾幔,殷甜鑽了進去,她並不在意和齊簾珠共乘一轎,先前是說給殷柔聽的。同為公主,何必爭個高低。
齊簾珠麵露喜色,跟著走了進去。
殷珩眸色深沉,站在馬匹身旁,直至馬車走遠都未出聲。
她有事?她從未出過宮,人生地不熟,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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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了香粉鋪子門口。
“公主,我們到了。”
阮今禾下了車,朝車伕吩咐:“你就去街口等我,待我逛完了自會過來尋你。”
“明白。”
馬車離開,阮今禾進了香粉鋪子。頭回出宮,她才知道京城香粉種類多達數十種,形態各異,除粉末狀外,還有香珠,香丹等。
認真逛了一會兒,她拐過一條巷子,便看見了城南酒肆的門牌。
城南酒肆被邊防將領包了場,一層坐滿了喝酒吃肉的衛兵。進出的人已換了常服,零散的幾個在門口切磋武藝。
阮今禾有點猶豫,原本想著去酒肆買點膳食,可包場標牌掛出,滿堂皆是外男,身為女子貿然走入,有些不太合適。
她正在思考著,聽見身後傳來聲色厚重的武將聲:“阮公主?!”
阮今禾轉過身,竟是謝昭。
不同於上次的鎧甲,他已換上武將常服,銀灰色布料並不華麗,卻將上次見麵時厚重的風沙之感抹除,多了幾分舒適怡然。
他左手拎著一壺酒,望著她的眼中,透著久彆重逢的神采:“你不是在宮裡嗎?怎會來此,難不成是來買酒的?”
阮今禾抿了抿唇:“非也,我是特意來尋你的。”
謝昭臉色有些慌亂,耳垂立馬紅了,撓撓頭道:“你,你找我有何事?”
而後又補了一句:“你身子可好了?上次我去質子所,冇有碰上你。”
阮今禾笑得溫柔:“已經大好了,多虧你送來的補品,讓我能藥到病除。今日也是為了向你當麵致謝。”
謝昭手中酒盞晃了晃,不好意思地說:“公主不必如此,不過是普通補品而已,我非醫者也冇幫上什麼大忙。”
她的眸光表露真誠:“能醫治好我的心病,那補品就不普通。”
謝昭哪裡受過這種攻勢,耳垂紅暈往前浮動,逐漸染上了雙頰。他有些侷促不安,懵懵地說著:“公主喜歡就好。”
他聽掌櫃的提起,燕窩是女子滋補聖品,且還有購買門路。他便花光了這次入宮得來的封賞,換成了燕窩送進質子所。
索性銀子花在刀刃上,她不再纏綿病榻,氣色也好了許多。
想起了什麼,他慌忙放下酒盞,從袖袋中掏出半截步搖,展示到她的麵前:“上次池邊相遇,你走得倉促,冇有它帶走。今日見到,正好物歸原主。”
阮今禾有些驚訝:“我記得那步搖碎得四分五裂了,你拚好了?”
謝昭拍了拍胸部,大氣說道:“是我不小心弄壞的,自然有義務恢複原狀。我特意去了趟鐵匠鋪,磨著老師傅學了煉銀手藝,一點點拚湊,總算是拚好了。”
其實上次在質子所門口,他就想過一併送還。但畢竟是讓人轉交,步搖為女子飾品,若是引起他人誤會,傷了阮今禾名聲就不好了。
原本想著三日後太子定親,他們隨行入宮祝賀時,順帶去趟質子所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