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種田文惡毒女配你們都彆搶 第45章 一巴掌一百兩
十兩她都覺得是天價了,一個巴掌十兩,她能讓人打到破產。
做人見好就收,不然萬一這一百兩被收回去了,那她得多心痛?
田知微也不再裝,麻溜的接過銀票,遞給君時安,看他點頭確認,臉上帶上一抹諂媚的笑,“朱老闆言重了,我跟朱小姐之間本就沒有什麼事,誰要是瞎說,我第一個不答應。”
一百兩啊,君時遷他們三個拚上性命換回的銀子,無論這銀子要不要,和第一賭坊的梁子已經結下了,還好她不是原主,以後不會再去賭坊。
這錢是一定要拿的,拿了以後的後果,那也是日後的事。
等朱大翠母子走後,君時安攬著田知微的肩膀,迅速將她帶離。
他注意到,周圍原本幫她們說話的人,此刻都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畢竟普通人家一輩子,也存不下一百兩,如今她得來這麼輕易,人人都恨不得是自己去挨那一巴掌,對她嫉妒不已。
拉著她來到一個小巷子裡,君時安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你……為什麼幫我?”
這人無恥,自私,他們的死活從不在她眼裡,更不要說冒著得罪朱大翠的風險幫他了,在這大都縣裡,朱大翠就是半個土皇帝。
田知微倒是沒想那麼多,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什麼呢,我們是一家人,我既然做了你的嫂嫂,就會好好護著你。”
一家人?君時安心裡大為震撼,他從未奢想過,有朝一日從她的嘴巴裡說出他們是一家人的話。
眼角卻帶上一抹諷刺,“哦?我們不是田家養的一條狗嗎?什麼時候在你眼裡變成人了?”
他心裡還對原主有怨氣,田知微心裡歎了口氣,有怨氣也正常,畢竟原主做人著實過分了點。
她神色一正,認真的看著君時安,“這話我以後不會再說了,君時安,我們是一家人,我以前做的是很過分,你不接受我是你的權利,你可以不把我當家人,但在我這裡,現在是打心底裡把你們都當成最親近的家人。”
家人?君時安垂下眼眸,拉開話題,“你為什麼在這?怎麼來的?”
不會是死性不改,又想來賭坊玩一玩吧?看她剛剛那樣,也不像啊。
田知微哪裡知道這人又在心裡胡亂揣測她,自然的回道,“我們帶時雨來看病,時雨不喜熱哄,你哥陪著他,我就自己出來逛逛,誰知道就碰上了你……”
這個我們,就是她和君時遷。
聞言,君時安收斂了一下心思,認真的問她,“看了嗎?大夫怎麼說?”
“看了,大夫說有進步。”田知微有些不爽,明明她是要去逛街的,現在什麼都沒買到,雖然賺了一百兩比什麼都好,可她嘴饞啊。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君時安道,“那我陪你買點東西,正好我的事也辦完了,一起回去。”
剛剛朱大翠給她一百兩銀票的時候,那麼多人看在眼裡,肯定有些壞心眼的人想打她的主意,另外就是,他怕她有了銀子,又控製不住去賭博。
現在的日子很好,是這麼多年來在田家過過的最為平和的日子,他很珍惜。
田知微無所謂的點點頭,她不太懂這個世界的銀票,好奇的問,“這一百兩需要馬上去提出來嗎?會不會過期?”
君時安隻當她從未接觸過這麼大額的銀票,沒有懷疑大答道,“不用,需要的時候再去兌換也行,在大型店鋪也可以不兌換,直接花。你想兌換嗎?”
田知微搖搖頭,她身上有錢,剛纔出來的時候君時遷給她塞了十兩,原本她的三兩也帶上了,她現在有十三兩銀子,買什麼都夠了。
帶著一個保鏢,她先去糧鋪買了麥子,水稻,大豆,冬瓜,山藥,之類的種子,又買了兩百斤大米,一百斤麵粉,都讓掌櫃的送到君時遷那裡去。
又去上次跟君時遷買棉被的地方,買了幾床棉被,再每人買了兩套棉衣,這次她買的是成品,既然有錢了,就不要難道小氣摳搜的,君時安可是男主啊,肯定有很多事要做,做衣服這種小事還是算了罷。
還是讓老闆直接送去君時遷那裡,接下來的纔是她真正的目的。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穿梭在人聲鼎沸的集市上,田知微心裡充滿了歡喜。
突然,她站住腳步,前方一個小攤上,各種栩栩如生的動物被插在稻草上,是糖畫。
君時安注意到她的視線,輕笑出聲,“怎麼?你還對這小孩子的玩意感興趣?”
田知微白了他一眼,她是對吃感興趣嗎?是藝術,攤主是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見有人向前連聲招呼道,“現畫現吃的糖畫,小娘子畫一個嗎?”
見她連連點頭,老人家笑的臉上堆起了皺紋,“小娘子想要什麼圖案?龍,鳳,魚,兔都可以畫的。”
君時安眼底的笑意深了幾分,語調促狹,“老人家,幫我畫一隻老虎,要母的。”
老師傅一愣,隨即笑了,“公子說笑了,這糖畫哪裡有公母之分。”
田知微狠狠踩了君時安兩腳,彆以為她不知道,這人是在暗示她太凶悍了,是個母老虎。
她對著老人家禮貌的笑笑,“那就麻煩您來個兔子吧。”
兔子多可愛,比某些人可愛多了。
老人應聲而動,手腕翻轉間一隻兔子的輪廓已然顯現,田知微嘴巴微張,這麼神奇的技能到了現代的時候,幾乎已經快失傳了,太可惜了。
不多時,一隻靈巧可愛的小兔子便做好了,老師傅趁熱粘上竹簽,輕輕鏟起,遞給她。
田知微好奇的看著這個糖畫,有點捨不得下嘴,君時安催促道,“快吃吧,等會就化了。”
這人真是不懂欣賞藝術,田知微沒理他,接下來又買了不少吃食,仗著袋裡有錢,看著啥誘人就買啥。
等他們大包小包的回到存放馬車地方時,馬車上已經被堆的滿滿當當,但人卻不見了蹤影。
君時遷和君時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