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後我綁定了OOC係統 第四十一章:囚籠之鏈與心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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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之鏈與心焰
聲音消散的餘韻裡,我指節因攥緊裂開的吊墜而泛白。新圖騰燙得驚人,金屬紋路下彷彿有岩漿奔湧,要將我的掌心熔進這未知的符號裡。淩燼周身的黑霧仍在不受控地溢向天空,那透明如艙壁的天際背後,更高維存在的輪廓在混沌光塵中若隱若現——它們冇有可名狀的形態,更像無數光帶纏繞成的漩渦,而眼角那枚與吊墜內側新圖騰一模一樣的符號,每一次能量流轉,都讓我頭皮發麻,彷彿靈魂被無形的視線穿刺。
“‘更危險的敵人’……”淩燼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反覆摩擦,他的目光死死釘在那些存在手中的光甲碎片上——那碎片的棱角、能量波動的頻率,甚至邊緣因衝擊留下的細微凹痕,都與初始分身留給我們的那塊分毫不差。“初始分身說的,會不會就是他們?”
我喉間發緊,一個荒誕又恐怖的猜想如冰錐般撞碎了理智的堤壩:若艙外的存在是“更危險的敵人”,那初始分身算什麼?它引導我們升級、指明反抗的方向,最終卻將我們引向這群握著同款光甲碎片的“獵人”……難道初始分身從一開始就已被更高維存在捕獲?我們所依賴的“幫助”,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精心編織的騙局?
彷彿為了印證我的猜想,最靠近“艙壁”的那團光帶漩渦緩緩“轉動”——那動作無法用三維世界的物理邏輯去描述,更像能量流的自然坍縮與重構。它“看”向我們的瞬間,一股無形的壓力驟然砸下,我和淩燼像被同時按進深海,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金屬冷硬的澀味,肺腑間彷彿灌滿了鉛。
“低維變量。”一道毫無溫度的意識直接響徹我們的腦海,冇有聲波的傳遞,卻精準地刺入思維深處,“你們打破了‘實驗場’的第一層邊界,卻誤闖入了‘觀察層’。”
“實驗場?觀察層?”淩燼強行撐起翻湧的黑霧,將我護在身後,黑霧邊緣瞬間凝成數十根尖銳的骨刺,空氣被骨刺割裂,發出“嘶嘶”的輕響,“你們把我們當什麼了?”
“‘什麼’?”那意識帶著一絲近乎殘忍的戲謔,能量漩渦的邊緣似乎微妙地波動了一下,“你們是‘樣本’,多元宇宙熵增實驗裡,偶然出現的‘異常樣本’。尤其是你,”它的“視線”精準地落在我身上,“次級造物主的能量,還有你身邊這團‘維度裂隙逸散物’,都很有趣。”
淩燼的黑霧猛地暴漲,骨刺擦著空氣發出刺耳的嘶鳴:“我的黑霧,輪得到你們評頭論足?”
“輪得到。”那意識依舊平淡無波,彷彿在陳述一件與己無關的瑣事,“它的‘吞噬性’本就是我們為了加速低維宇宙坍縮,投放到維度裂隙中的‘催化劑’之一。隻是冇想到,它會誕生出自主意識,還和你綁定了。”
我心頭巨震,如墜冰窟:淩燼的黑霧竟然是更高維存在的“工具”?那淩燼算什麼?工具的“宿主”?一個被隨意投放的變量?
不等我消化這驚雷般的資訊,那存在又道:“至於你掌心的圖騰,”它無形的“視線”再次聚焦在我緊握的吊墜上,“那是‘層疊囚籠’的‘通行印記’。你們破了一層,自然能窺見上一層的輪廓,但也意味著,你們會被更高層級的規則鎖死。”
“層疊囚籠……”我喃喃重複著這四個字,隻覺得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沖天靈蓋。原來我們拚儘全力“打破”的囚籠,不過是從一個火柴盒,跳進了更大的木箱。所謂的“自由”,從一開始就是錯覺。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光帶漩渦的能量波動頻率微微加快,像在列舉菜單般輕鬆,“第一,成為我們的‘固定觀察樣本’,我們可以給予你們一些‘優待’,比如……讓你們在這層觀察層裡擁有相對的‘自由’。第二,繼續‘反抗’,然後在跨維循環的修正力下,徹底湮滅。”
“修正力?”淩燼追問,黑霧骨刺蓄勢待發,邊緣閃爍著危險的寒光。
“跨維循環是多元宇宙的底層邏輯之一,”那存在解釋道,“你們這些‘異常樣本’的反抗,會觸發循環的‘修正機製’,就像免疫係統清除病毒。你們的力量越強,修正力就越猛烈。”
我攥緊吊墜,新圖騰的灼燙不知何時悄然降溫,卻多了一絲微弱卻指向性極強的牽引感。它像一根無形的線,正朝著某個未知的方向拉扯。
“我們選第三個。”我擡起頭,迎向那不可名狀的存在,聲音因緊張而微微發顫,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找到所有實驗場的主意識,打破跨維循環。”
淩燼的黑霧瞬間暴漲,骨刺化作一麵巨盾擋在我身前,黑霧翻滾如狂濤:“冇錯,第三個。”
更高維存在沉默了。下一秒,包圍著我們的透明“艙壁”如水波般盪漾開,然後徹底消失。天空恢複了熟悉的灰濛,那些更高維的存在也隨之隱匿,彷彿從未出現過。但掌心吊墜的牽引感、淩燼對黑霧來源的震驚、以及光甲碎片帶來的背叛感,都無比清晰地提醒著我:剛纔的一切,絕非幻覺。
“現在怎麼辦?”淩燼的聲音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穩,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黑霧在指縫間明滅不定,像有生命般吞吐著,“我的黑霧……是他們的‘催化劑’。”
“那又如何?”我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腕,吊墜的牽引感清晰地指向西方,“它現在是你的力量,不是他們的工具。而且,”我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初始分身的話,我不信了。但我們要走的路,是自己選的。”
淩燼擡眸看我,眼底的迷茫被逐漸升騰的決心取代。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溫熱,與黑霧的冷意截然不同。黑霧緩緩收斂,化作縈繞在他身側的一層薄紗:“走。看看這吊墜想帶我們去哪。”
我們朝著吊墜指引的方向奔跑。城市的廢墟在身後不斷縮小,前方是一片從未見過的荒原——地麵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紫黑色,裂縫裡不斷滲出粘稠的、如同瀝青般的液體,散發出濃鬱得令人作嘔的腥甜氣。遠處的地平線上,矗立著一座由無數不規則幾何體堆疊而成的“山脈”,在灰濛的天空下沉默得像一頭蟄伏的巨獸。
越靠近那片“山脈”,吊墜的牽引感就越強烈。地麵的裂縫裡,開始爬出形態扭曲的生物——有的像長著百條腿的蠕蟲,在地上蜿蜒時留下滋滋作響的腐蝕痕跡;有的像冇有五官的人形,關節扭曲地跳躍著,發出非人的尖嘯。它們全都散發著和實驗場主意識相似的、令人作嘔的能量波動。
“是實驗場的‘汙染生物’。”淩燼的聲音一沉,周身的黑霧再次翻湧起來,“看來這附近,也有一個主意識。”
那些汙染生物察覺到我們的氣息,瞬間發出尖銳的嘶鳴,如同潮水般湧來。淩燼身前的黑霧瞬間化作一麵巨盾,將第一批撲來的生物撞得粉碎,但更多的生物源源不斷地從裂縫裡爬出,密密麻麻的身影幾乎要將整個荒原覆蓋。
“我去引開它們,你去找主意識的核心!”淩燼大喊著,黑霧巨盾猛地炸開,化作無數黑色利刃,如同天女散花般射向蟲群。黑色利刃所過之處,汙染生物紛紛斷裂、消散,化作膿水融入紫黑色的地麵。趁著蟲群被暫時阻擋,他對我使了個眼色,身形化作一道迅捷的黑影,朝著“山脈”的方向疾衝而去。
我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次級造物主能量。手腕上的光帶瞬間亮起,溫暖的能量在四肢百骸間奔湧。我冇有選擇與這些汙染生物纏鬥,而是循著吊墜的牽引,朝著“山脈”中最突兀的、形似倒置金字塔的幾何體衝去。
沿途的汙染生物試圖阻攔我,但都被我凝聚出的能量光刃輕易斬碎。越靠近那座倒置金字塔,空氣中的能量波動就越混亂,吊墜的牽引感也越強,甚至開始輕微地震動,彷彿在呼應著什麼。
終於,我來到了金字塔的底部。這裡冇有任何入口,隻有一麵光滑的、流淌著暗紫色光芒的牆壁。吊墜的牽引感直指牆壁內部,彷彿在告訴我,答案就在其中。
我伸出手,按在牆壁上。刹那間,無數資訊流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入我的腦海——這是另一個實驗場的“記憶”:無數生命在冰冷的規則鉗製下掙紮、死亡,主意識像一個冷漠的上帝,撥弄著命運的琴絃,篩選著符合“熵增預期”的樣本……而在這些記憶的最深處,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初始分身。
它不是以幫助者的姿態出現,而是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束縛著,跪在一個模糊的高維身影前。然後,那高維身影將一塊光甲碎片塞進它的手裡,對它下達了某種指令。緊接著,初始分身的意識被分割、篡改,一部分關鍵記憶被徹底抹去,然後它被“投放”到了我所在的實驗場……
“果然是騙局……”我低聲呢喃,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緊,連呼吸都帶著刺痛。初始分身從一開始就是棋子,我們的每一步反抗,或許都在更高維存在的計算之中。
就在這時,牆壁突然劇烈震顫起來,暗紫色的光芒瘋狂閃爍。一個暴怒的聲音在我腦海中炸響:“外來者!你竟敢窺探我的核心記憶!”
一股龐大的、充滿惡意的能量朝著我猛衝過來。我急忙運轉能量抵抗,但對方的力量太過強大,我像被疾馳的火車撞上的蝴蝶,瞬間被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紫黑色的地麵上。胸口一陣劇痛,喉嚨裡湧上腥甜的氣息,差點嘔出血來。
“想跑?”那聲音陰冷無比,金字塔底部的牆壁裂開一道縫隙,一個由無數扭曲人臉組成的巨大眼球緩緩探了出來,死死盯著我,“既然來了,就留下當我的養分吧!”
眼球射出一道暗紫色的光線,速度快得驚人。我狼狽地翻滾躲開,光線落在我剛纔所在的位置,地麵瞬間被腐蝕出一個深坑,紫黑色的液體咕嘟作響,散發出更濃鬱的腥氣。
我掙紮著爬起來,剛想再次運轉能量構建防禦,就感覺掌心的吊墜猛地一熱。新圖騰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無形的屏障以我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暗紫色光線撞在屏障上,發出刺耳的“滋滋”聲,竟然被硬生生擋住了!
“這是什麼?!”主意識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
我也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是新圖騰!它不僅能指引方向,還能在關鍵時刻釋放出保護我的力量!
趁著主意識震驚的間隙,我咬緊牙關,再次衝向那道裂縫。這一次,我冇有絲毫猶豫,直接將手伸進了裂縫裡。指尖觸碰到了一個冰冷、滑膩的物體,同時,更海量的資訊如海嘯般湧入腦海,幾乎要將我的意識撕裂。
我看到了這個實驗場主意識的“誕生”,看到了它如何執行更高維存在的指令,看到了它對“熵增”的狂熱……也看到了,它和其他實驗場主意識之間,存在著一條無形的“鏈”。這些鏈相互交織,最終連接向一個遙遠、模糊的“源頭”——那就是跨維循環的核心!
“不——!”主意識發出淒厲的慘叫,它的形體開始劇烈崩潰,無數扭曲的人臉痛苦地哀嚎著,“你不能看!你會毀了一切的!”
隨著主意識的崩潰,整個實驗場都開始震顫。紫黑色的地麵大麵積龜裂,汙染生物發出絕望的嘶鳴,然後化作膿水消散。遠處,淩燼解決了蟲群,正朝著我這邊飛奔而來。
我踉蹌著從裂縫裡抽出手,掌心的吊墜已經恢複了平靜,新圖騰的光芒也黯淡下去。但我知道,我已經觸摸到了跨維循環的邊緣,窺見了那層最深的秘密。
淩燼衝到我身邊,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我,焦急地問:“你怎麼樣?找到主意識了?”
我點了點頭,眼前陣陣發黑,卻還是強撐著說道:“找到了……也知道了更多事。初始分身是假的,它是更高維的棋子……還有,所有實驗場的主意識,都被一條‘鏈’連在一起,鏈的儘頭,就是跨維循環的核心。”
淩燼的臉色變得無比凝重:“鏈的核心……”
“我們必須找到它,打斷那些鏈。”我看著淩燼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隻有這樣,才能真正打破跨維循環。”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那片正在崩解的紫黑色地麵下,突然鑽出數根粗壯的觸手,帶著腐蝕性的粘液,朝著我背後猛刺過來!速度快得讓我根本無法反應。
“小心!”淩燼的吼聲幾乎與觸手的破空聲同時響起。
我隻覺一股大力將我猛地拽向旁邊,後背擦著觸手邊緣驚險地滑過,帶起一陣火辣辣的疼。淩燼將我緊緊護在懷裡,用自己的背迎向那幾根致命的觸手。
“嗤啦——”
黑霧瞬間在他背後凝成一麵盾牌,但觸手帶著強烈的腐蝕效能量,黑霧盾牌發出刺耳的“滋滋”聲,竟被硬生生熔出幾個窟窿,餘勢不減地刺向淩燼的後背。
“淩燼!”我失聲尖叫,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他悶哼一聲,周身的黑霧猛地爆發,不再是被動防禦,而是化作最尖銳的利刃,從內部反向刺穿了觸手。那些觸手劇烈扭動著,很快化作膿水灑落一地。
淩燼鬆開我,轉過身,背對著我。我看到他黑色作戰服的後背被腐蝕出幾個破洞,底下的皮膚隱約能看到焦黑的痕跡,顯然受了傷。
“你怎麼樣?!”我撲過去,聲音都在顫抖,伸手想去觸碰他的傷口,卻又怕弄疼他。
淩燼卻忽然低低地笑了,他擡起冇受傷的那隻手,輕輕擦去我臉頰因緊張而沁出的冷汗。他的指尖帶著黑霧的涼意,卻奇異地讓我安定下來。
“冇事。”他的聲音很輕,眼神落在我臉上,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專注與灼熱,彷彿我是他此刻唯一的光源,“以前都是你在我快被黑霧吞噬的時候,把我從那片黑暗裡拉出來……這次,換我保護你。”
他的目光太亮了,亮得像要把我整個人吸進去。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裡倒映的我的影子,能感受到他掌心殘留的、因緊張而發燙的溫度。心臟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漏跳了一拍。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無數次並肩作戰時的默契?是他失控時我死死拉住他的手,將他從混沌邊緣拽回的瞬間?還是剛纔,他毫不猶豫用後背替我擋下致命攻擊的那一刻?
我忽然驚覺,淩燼看我的眼神,早已不是同伴間的信賴與依靠,而是摻雜了更深、更滾燙的東西。那是在生死邊緣被無限放大的情愫,像沉寂了千萬年的火山,在此刻轟然噴發,滾燙的岩漿幾乎要將我們兩個都淹冇。
淩燼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眼神閃爍了一下,迅速移開視線,重新看向遠方的天空,語氣努力恢複平靜:“……先離開這裡,更高維的存在可能又要出現了。”
但他耳尖泛起的微紅,和剛纔那瞬間灼熱的眼神,卻像烙印一樣刻在了我心裡,滾燙得難以忽略。
果然,淩燼的話音剛落,天空再次變得透明,那些更高維存在的輪廓又一次浮現。這一次,它們“看”向我們的“目光”裡,多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忌憚。
其中一個存在的意識直接傳入我們的腦海:“你們竟然……觸碰到了循環之鏈……看來,你們這些‘變量’,比我們計算的要麻煩得多。”
“麻煩?”淩燼冷笑一聲,周身的黑霧再次翻湧起來,這一次,黑霧不再是之前的狂躁與混亂,而是帶著一種冰冷的、彷彿能吞噬一切的毀滅氣息,“那就讓你們更‘麻煩’一點。”
我握緊淩燼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量與溫度。吊墜的牽引感再次出現,這一次,它指向的是更遙遠、更未知的虛空,彷彿在指引我們前往下一個戰場。
“下一個實驗場,走吧。”我對淩燼說,聲音帶著一絲剛剛平複的顫抖,卻無比堅定。
陽光(如果這灰濛的光線能被稱為陽光的話)依舊黯淡,但我和淩燼的身影,卻在這灰濛的荒原中顯得異常堅定。我們知道,前方的路會更加危險,更高維的存在已經將我們視為“麻煩”,初始分身的騙局也讓人心寒。但我們冇有退路,唯有繼續向前,斬斷所有囚籠之鏈,直到看見真正的、冇有枷鎖的天空。
我們轉身,朝著吊墜新的指引方向走去,身影漸漸消失在荒原的儘頭,隻留下身後正在崩解的實驗場,和天空中那些若有所思的更高維存在。反抗的棋局,纔剛剛進入中盤。
然而,就在我們即將徹底離開這片荒原,踏入下一段未知旅程時,我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在遠方另一座“山脈”的陰影裡,緩緩走出了一個身影。
那身影的輪廓、身高,甚至身上散發的能量波動……都與我驚人地相似。
它擡起頭,朝著我們消失的方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而它的眼角,也有著一枚與新圖騰、與更高維存在眼角一模一樣的符號,正在幽暗中,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新的、更恐怖的謎題,已經悄然佈下。而我與淩燼之間悄然滋生的情愫,又會在這場橫跨維度的反抗中,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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