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冷宮棄妃腹中後,我靠熟讀甄嬛傳助她登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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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駕崩。
年僅五歲的我,身穿孝服,登上了太和殿的龍椅。
遺詔宣佈,由我繼位,母後為皇太後,垂簾聽政,輔政大臣三名,皆是我孃的親信。
訊息傳出,天下震動。
西北的寧王,手握十萬重兵,第一個跳出來,說我“血脈不純,妖後亂政”。
京城裡,幾位皇叔也蠢蠢欲動。
早朝之上,人心惶惶。
輔政大臣臉色慘白:“太後,寧王勢大,不如先行安撫?”
我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晃著兩條小短腿。
【娘,該殺雞儆猴了。】
簾後,傳來我娘清冷如冰的聲音。
“安撫?”
“是割地,還是賠款?”
滿朝文武,噤若寒蟬。
隻聽她不疾不徐,連下三道懿旨。
“第一,命大將軍冷峰,即刻率十萬大軍,前往西北邊境,操演軍陣。告訴寧王,京城的軍隊,最近想活動活動筋骨。”
“第二,著錦衣衛,徹查寧王與京中官員往來信件。凡有牽連者,一律下獄,三族之內,不得入仕。”
“第三,開國庫,賑濟西北災民。讓西北的百姓看看,誰纔是真正讓他們過好日子的人。”
三道懿旨,一道比一道狠。
一道軍事威懾,一道政治清洗,一道釜底抽薪。
整個朝堂,鴉雀無聲。
那些原本搖擺不定的牆頭草,齊刷刷跪了下去。
“太後孃娘,英明!”
不出十日。
寧王上表請罪,獻上戰馬三千匹,自請削去兵權,為先帝守陵。
一場足以動搖國本的叛亂,就這麼被我娘彈指間,消弭於無形。
從此,再無人敢質疑她的權威。
我安安穩穩地當我的小皇帝。
白天,在朝堂上聽我娘運籌帷幄。
晚上,在寢宮裡給她講“論持久戰”和“農村包圍城市”。
她將我那些跨越千年的知識,變成了富國強兵的國策。
減稅賦,興水利,開海禁,辦新學。
大周的國力,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蒸蒸日上。
史書上說,這是“天佑盛世”。
他們不知道,這盛世的背後,是一個看過八百多遍《甄嬛傳》的現代靈魂,和一個將宮鬥技能點滿的女人。
我們母子,纔是這個時代,最大的bug。
十年後,我親政。
我娘還政於我,退居深宮,每日禮佛養花,不問朝事。
但所有人都知道,誰纔是這座紫禁城,乃至整個大周,真正的主宰。
我曾問過她,關於那個叫柳婉儀的女人。
就是那個最初想用毒繡帕害我們的“好姐妹”。
我娘想了很久,才恍然一笑。
“柳婉儀?”
“哦,好像是被廢黜的郭皇後遷怒,在冷宮裡染了瘋病,自己撞牆死了。”
“太久了,記不清了。”
她笑得雲淡風輕。
【看吧。】
【這纔是宮鬥的最終奧義。】
【當你站在權力的頂峰時,那些曾經讓你恨得咬牙切齒的敵人,最後隻會變成你記憶裡,一個模糊不清的名字。】
【甚至,連名字都留不下。】
我站在太和殿之巔,俯瞰著我的萬裡江山。
【娘,我們的星辰大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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