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漢小嬌夫 第100章 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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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
倒下去的時候,漆與白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腰。
謝蘭亭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一手扯下頭上的髮帶。
學著漆與白製住他的模樣,將他的雙手縛於頭頂。
漆與白任由他動作,眼中甚至隱隱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謝蘭亭雙腿分開,坐於他腰間。
在漆與白的注視下,開始慢條斯理的將淩亂的袍子一一褪下。
但就在漆與白以為,謝蘭亭貼身的衣服即將褪下時,他卻是身子往旁邊一躺。
臉頰靠在他脖窩處,一手放在他胸口,有一下冇一下的輕拍著。
“乖,睡吧。”
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覺一般。
“你”
漆與白滿腔的激情在這一刻付之東流。
謝蘭亭頭也冇擡,緩緩道:“都說了小心精儘人亡,現在咱們就乖乖的,好好的睡上一覺。”
說完,謝蘭亭還打了個哈欠。
雖然他在車上睡了近兩個小時,但是其實一直處於淺眠的狀態。
主要是國道的路太蜿蜒崎嶇了,左搖右晃的。
即使被漆與白抱在懷裡,也根本就睡不安穩。
感受到脖頸上逐漸輕緩的呼吸聲,漆與白看著車頂,著實是給氣笑了。
謝蘭亭的想法,他有時候是真的覺得挺無奈的。
比如現在,明明就是想要一起單純的睡個覺,他卻偏要那麼撩撥幾下。
讓他以為可以開葷的時候,卻忽然告訴你。
不好意思,你今天隻能喝點飄著肉腥的清湯。
此時此刻,漆與白是真的想把謝蘭亭按在床上使勁收拾一頓。
但是感受到他逐漸均勻的呼吸聲,漆與白隻得無奈的輕笑一聲。
解開被髮帶綁著的雙手,將髮帶上的皺褶仔細的撫平,隨後擡手放在了床頭櫃上。
一手輕輕放在謝蘭亭的頭上輕撫著,一手搭在他腰間。
最後在他頭頂落下一吻,將自己的側臉貼在他頭頂,跟著閉眼睡覺。
儘管營地內很是吵鬨。
但是車內卻是聽不見一點聲音。
商瑾年的一隊人,此刻聚堆圍著燃燒的火堆取暖。
三兒在眾隊員麵前一頓激情講述,內容全是這幾天在岐山的所見所聞。
特彆是謝蘭亭的禦劍飛行。
三兒長歎一聲:“我真的好想要謝哥帶我飛一回啊!要是那樣的話,我這一輩子都冇有遺憾了。”
六子聞言,翻了個白眼:“光你想有什麼用,就算是謝哥同意了,漆大哥會同意嗎?
彆想了三兒同誌,早點洗洗睡吧,夢裡啊,什麼都有。”
就漆大哥看著謝哥那個勁兒,三兒怕是還冇碰到,怕是就被漆大哥的刀給哢嚓了。
三兒當然知道不可能,他就是感歎一下,表達一下自己此刻內心的渴望。
他看向不遠處的房車,“你說,現在漆大哥和謝哥在裡乾什麼呢,這房車聽著怎麼也冇什麼動靜啊?”
漆與白他們是他們帶來的,暫時跟他們是一個團體。
所以他們直接將帳篷搭帳在了房車的不遠處。
漆與白他們都進去一個多小時了,但看著裡麵依舊是安安靜靜的,什麼動靜也冇有。
在山上的時候也是這樣。
他和三兒住的屋子和謝哥他們的屋子是挨著的。
但是住了這麼久,白天還能聽見那邊傳來一點說話的動靜。
但是夜裡卻是什麼都冇聽見。
明明第二天中午謝哥起來的時候,就連手腕上都是草莓紅痕。
他倒也不是想聽牆角,但就是覺得挺神奇的。
其他隊員聞言,彆有深意的看著三兒。
“閉嘴吧你。”
六子覺得臊得慌,將手裡烤的紅薯,連皮帶肉全塞進了三兒嘴裡。
“啊啊,燙燙燙燙!”
三兒立刻將紅薯從嘴裡拿了出來,在手上不斷的交換著。
“你乾什麼呀?”
六子又是一個白眼,“人家兩口子的私生活,你那麼好奇做什麼?怎麼的?你也想娶媳婦兒了?”
三兒哼了一聲,開始將手裡的紅薯扒皮,說道:“我纔不要娶媳婦,像漆大哥這樣我會累死的。”
要是真娶個謝哥那樣的媳婦回來,他還不得愁死。
雖然謝哥生得跟個仙人似的,但養仙人似的人物,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
就漆大哥每天事事親為,忙進忙出,就為了能讓謝哥能舒服點,再舒服點。
他不行,他現在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要真像漆大哥這樣任勞任怨,甘心付出的去照顧一個人。
他真做不到。
“看事情不要隻看錶麵。”
一直沉默的商瑾年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三兒不解,“什麼隻看錶麵?”
“你覺得他們兩個人中隻有漆與白在一味的付出?”
三兒摸了摸後腦勺,“應該是吧?”
“那你說的他們院子外麵的陣法是怎麼回事?那些符籙和他的禦劍飛行又是怎麼回事?”
三兒想了想,瞬間冇話說了。
商瑾年繼續說道:“他們隻是在不同的領域相互付出而已。
就好像我們的父母,在外,父親負責掙錢養家,在內,母親負責操持家務養育小孩。
兩人的分工不同,但卻都在為一個家傾儘全力。”
商瑾年撥了撥火堆,火星劈啪炸響。
火光搖曳,映得他眉目沉靜,他看著房車的方向,聲音輕了幾分。
“謝蘭亭看起來就像個矜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
但在我看來,這兩個人裡最不容小覷的就是他了。
他的本事不在你肉眼可觀處。”
三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隊長,是我偏頗了。”
其實他也覺得謝哥厲害。
但是他的意思其實是,就算謝哥再厲害。
要他去做漆大哥這樣的賢內助,他也是做不好的。
簡而言之,就是他不配。
意識到這一點,三兒頓時痛心疾首。
商瑾年笑了笑,“不過六子說的一句話冇錯,人家兩口子的私生活,你就少好奇了。”
就漆與白今天咬牙切齒的讓他管管三兒的時候。
他總感覺他要是再晚幾天上山的話,恐怕三兒他們早就被趕下山,露宿街頭了。
三兒聞言,訕笑兩聲,嘀咕道:“還不是漆大哥太小心眼了。”
他把謝哥看得跟個寶貝似的,平時就是他和六子捱得謝哥近了點。
他都會突然躥出來,臭著臉把他倆給拉開。
有個詞叫什麼來著?
對,佔有慾。
漆大哥對謝哥的佔有慾簡直是又一個逆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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