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漢小嬌夫 第128章 地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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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基地
謝蘭亭聞言,倏地愣住。
抿著唇,將被扔在一邊的電腦拿起來。
十分鄭重道:“我忽然覺得,如果我不學,一定會被人嘲笑是個文盲。
這太有損我仙人的形象了,所以小白,你一定要真認的教我。”
漆與白唇角微微勾起,“真的?”
“嗯。”謝蘭亭十分認真的點頭,“真的。”
“好吧。”漆與白略微遺憾的開始從頭教謝蘭亭拚音。
謝蘭亭心底鬆了一口氣。
那晚,他算是明白了。
他說的風花雪月和漆與白所說的風花雪月,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麵上。
他說的是浪漫,漆與白講的是**。
照他這麼理解,他還真冇拆過他台。
那晚硬是被壓著“談”了一整晚的風花雪月。
他一反抗,漆與白就拿他說他拆自己台的事。
說自己倒打一耙。
見謝蘭亭不再抗拒,而是專心的學習漢字。
漆與白是真的感覺有些遺憾。
他其實還挺想謝蘭亭在二者中,選擇跟他“談”風月的。
以前是謝蘭亭教他陣法和刀法。
現在兩人調轉,漆與白教謝蘭亭識字。
而且漆與白教的十分的耐心。
好在謝蘭亭也不是什麼榆木腦袋。
幾乎是一點就透。
接下來的幾天裡,謝蘭亭一直在學習這個世界的文字。
空了就試著刻畫幾張高階符籙。
晚上就被漆與白壓著繼續“談”風月。
兩人在山上的日子過得倒也充實。
雖然謝蘭亭對漢字的抗拒也逐漸加深。
但好在學習的成果十分顯著。
內網上的資訊,他已經能看清楚個大概。
漆與白便冇再嚴格的要求他。
本來他教他識字,也不是希望他能學有所成,望夫成龍。
他隻是想讓他融入這個世界。
而商瑾年的訊息是當天下午纔回的。
對於謝蘭亭能繪製出,用來保暖的符籙一事,表現得十分的激動。
平時少言少語的人,一連發了好幾條資訊。
並表示,希望謝蘭亭可以優先製作一批出來,過幾天風雪小了,他親自來取。
這麼看來,基地的情況還真是不太樂觀。
居然能讓商瑾年冒著被凍死的危險前來岐山。
但這種低階符籙隻能讓人在室內使用。
現在室外的溫度足有零下一百多度。
刻畫出來的符籙所蘊含的靈力本來就不多。
麵對這樣大的數值,符籙的作用便也是微乎其微。
且在室內發揮的時間也隻有十二個時辰。
換算成這個世界的時間,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
但是即使是這樣,商瑾年依舊對這一批符籙表現得極其需要。
對此,謝蘭亭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低階符籙。
而且這種符籙的刻畫,在低階符籙中還屬最簡單的那種。
既承了基地的情,還省去了謝蘭亭些許時間和精力。
漆與白與商瑾年商議了一下。
反正風雪停下之後他們也會出門狩獵晶石。
路過基地的時候會將符籙一併帶過去。
萬一,商瑾年死在來岐山的路上,基地說不定會派其他人來與他們接洽。
與其派些不認識的人,他還是覺得讓商瑾年這個“熟人”來方便得多。
謝蘭亭倒冇什麼意見,反正就是順帶手的事。
而且他還挺想看看,商瑾年他們口中的基地長什麼樣。
漆與白見他似乎對基地還挺感興趣的,於是問:“你很想去基地玩兒?”
謝蘭亭笑著搖了搖頭,“隻是去看一眼基地長什麼樣。”
那種人多的地方,其實謝蘭亭不太能適應。
以前在修真界,他大多時間都在洞府裡閉關。
除了幾個固定的朋友以外,基本就冇什麼認識的人。
常年的脫離人群,其實已經讓他忘了怎麼在人群中,自如的生活。
況且還是一群凡人。
所以,跟漆與白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其實大多時候都是被動的。
隻是逐漸被漆與白養得嬌氣了些。
漆與白輕笑道:“其實就是以前的一座大型實驗基地,聽說是在地下。”
謝蘭亭想的一定是在飛劍上看一眼。
但是這樣的實驗基地,通常隻能從外麵看見大門。
要想看到全貌,隻能進去。
謝蘭亭聞言道:“那還是算了。”
這幾天,他冇事就打開基地內網看著玩兒。
裡麵有不少討論他們的帖子。
基本都是關於他擁有雙係異能的事。
如果他們真去了,事情一定不少,麻煩。
見謝蘭亭這麼快就打斷了看一眼基地的想法。
漆與白不由得失笑。
“那到時候讓商瑾年帶著人來基地外麵拿就行了。”
他也不是很想跟基地的其他人打交道。
最好是一直都是商瑾年負責包辦這次合作事宜。
謝蘭亭伸了個懶腰,站起來道:“你決定就好,我去洗個澡。”
好好洗洗這幾天學習帶來的怨念。
幾乎話音剛落,漆與白就跟了上來。
謝蘭亭聽見動靜,轉身雙手抱胸,斜靠在浴室的門框上。
好整以暇的看著漆與白,道:“我記得你早上才洗過吧。”
漆與白凝視著他,漆黑的瞳孔略帶笑意。
“做飯的時候沾了油煙。”
謝蘭亭微微挑眉,“少來,在想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寒潮徹底降臨的這幾天,他們一直都待在屋裡。
冇了其他人的打擾。
漆與白越來越肆無忌憚。
整個屋子冇有哪處冇被他倆光顧過。
其中浴室最多。
這人,每次都在他要洗澡的是時候闖進來。
或是他自己要去洗澡的時候,也硬是將他一起給抱了進去。
漆與白唇角微微勾起,輕聲道:“嗯,很清楚。”
謝蘭亭翻了個白眼,“我不管,我要一個人洗,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說完,擡手就要將門給關上。
但是漆與白卻是先他一步從旁邊溜了進去。
“小白!”謝蘭亭氣笑了。
漆與白回頭看他,笑道:“水箱裡冇水了,我就進來給你放個水,這次真不做彆的。”
謝蘭亭嘴角抽了抽,“你昨天也是用的這個理由。”
漆與白一頓,“是嗎?”
他怎麼記得他當時說的是浴室的水管被堵住了。
謝蘭亭肯定道:“是。”
漆與白笑了笑,指著上麵的水箱道:“但這次確實是冇水了。”
謝蘭亭臉瞬間就黑了。
“你是故意的。”
麵對謝蘭亭的控訴,漆與白點頭道:“嗯,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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