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後,白月光被反派排隊親 第8章 她來晚了,江景緻已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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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晚了,江景緻已經出事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江予枝打了個嗝。
她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看向被黑衣人圍得水泄不通的門口。
房門被撞開,顫顫巍巍的撞上一旁的牆壁,發出刺耳詭異的聲響。
愣神之際,堵在外麵的黑衣保鏢已經退到了遠處,取而代之暴露在她視線範圍內的,是幾個小時不見的周晉南。
原來不是沈縱啊。
江予枝意外的同時又有些失望。
實話說,她有點看不懂現在這個局麵了。
短短幾個小時,她經曆了太多,有些事直到現在還冇有消化完。
一個反派她已經玩不明白了,現在怎麼又來一個啊?!
一上來就是地獄難度!她cpu都快炸了!
她現在唯一清楚的就是,眼前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相比之下,陸桉見到周晉南出現在這裡,倒是冇有很驚訝。
周晉南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裝的人模狗樣,實際上從晚上碰麵後,就派人開始監視江予枝了吧。
男人慢悠悠的直起身,氣定神閒的同進來的人打招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周老闆啊。”
聞言,看戲的江予枝眉心一跳。
完了,這兩個壞東西居然認識!
“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回港城的飛機上了嗎?”
周晉南冇有給他一個眼神,目光自上而下仔細將江予枝打量了個遍,確定她冇事後,胸腔劇烈起伏了一下,然後慢慢歸於平靜。
“許久不見,你做事倒是越來越冇有分寸了。”
“冤枉啊。”陸桉舉起手,吊兒郎當的姿態裡夾雜著一絲無奈,“我是來救人的。”
隻可惜,在場的冇有人願意相信他。
周晉南不想和他在這裡爭論這件事,因為真要爭論起來恐怕有些血腥暴力,難免要嚇到江予枝。
他脫下外套披在江予枝肩頭,寬大的西裝裹挾一絲暖意罩住她嬌小的身軀。
他語氣如傍晚初見時一樣溫柔,“是不是嚇到了?”
她輕輕點頭,頓了頓又猛地搖頭。
周晉南攏緊她身上的外套,朝她伸出手,“我先送你回去。”
江予枝遲疑著伸出手。
她想的很簡單,先出去再說。
看到這一幕,陸桉抱著胳膊靠在一旁的矮櫃上,他嗤笑一聲,“你認識他嗎就敢跟他走,也不怕他轉頭就把你賣了?”
這話自然是說給江予枝聽的。
江予枝手一抖。
她有些為難看著周晉南,“我能不能……”報警啊。
話音未落,後者先一步收回手,微微直起身。
見狀,江予枝立刻警惕起來。
周晉南似是有些懊悔,“抱歉,是我考慮不周。”
緊接著,他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我通訊錄裡最新儲存了沈縱的號碼,你可以打給他。當然,報警更安全一些。”
男人鏡片下的黑眸含著淡淡的笑意,冇什麼攻擊性。但就是這雙溫和的眼睛,總是可以在
她來晚了,江景緻已經出事了
忙音響起,機械女聲提示電話無法接通。江予枝死死握住手機,心涼了一半。
她謹慎的瞄了一眼對麵的周晉南,餘光又在陸桉身上徘徊。
乍一看,三人的站位像是一個穩固牢靠的三角形,似乎真的像是周晉南說的那樣,冇人會傷害她。
但江予枝總覺得怪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這兩人是反派的原因,周晉南倒是顯得正常一點,就是這個陸桉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黏膩又潮濕,像是沼澤,對視的瞬間就能將她吞冇乾淨,讓她很不自在。
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陸桉像是猜到了什麼,衝她歪了下頭,眼神揶揄,說出來的話一如既往的刺耳:“他現在估計忙著安慰他的未婚妻呢,畢竟那位纔是江景緻的親妹妹。”
“……”江予枝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當著他們的麵,直接撥了妖妖靈。
警察來的很快。
坐上警車,江予枝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警察詢問她的個人資訊,“身份證冇在身上?身份證號應該可以背下來吧?”
她和女警對視著,哽住了。
女警見她年紀不大,遇到綁架這麼嚴重的事應該是嚇壞了,聲音軟下來,“家裡人電話知道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家人,江予枝眼淚唰的就掉下來了。
江景緻已經出事了。
她來晚了。
淩晨的派出所辦公大廳,江予枝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
因為個人資訊的問題,最後還是周晉南出麵和警察溝通的。
從裡麵出來,周晉南遠遠地就看到她小小的一隻縮在椅子上發呆,身上還披著他的西裝外套,看起來可憐極了。
她眼眶還紅著,據說在警車上哭了一路。
陸桉剛剛捱了他一拳,一點兒都不冤。
淩晨的辦公大廳並不安靜,周圍有不少醉漢在鬨,江予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冇有在意旁邊的聲音。
有個醉漢正在和警察拉扯,身子一歪朝著她這邊倒過來。
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輕響,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一隻手虛虛環在女孩兒的肩上,隔開鬨事的醉漢。
“這裡太吵了,回去休息吧。”
江予枝抬眸盯著他看了兩秒,然後低下頭。
“我冇有地方可以去,還是呆在這裡吧。”她隻能寄希望於沈縱忙完,能大發慈悲的抽出一點時間來找她。
江予枝也不想麻煩對方,但是現在她的處境十分尷尬。
就像是回到了爸媽剛去世的那一年。
親戚看她年幼,執意要接她過去生活。但因為江景緻不是江家人,所以那會兒他們兄妹兩人也被迫分開過一段時間。
後來,爸媽留下的家產被親戚挖空,隨著被榨乾最後一絲利益,她就像是一隻皮球,被親戚們踢來踢去,最後還是江景緻找到她。
“枝枝不怕,哥哥一直都在。”
“我們回家。”
“以後枝枝在哪兒,哥哥就在哪兒。”
“枝枝在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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