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後,被我強製愛的高嶺之花他瘋了 047
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
林姚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謝於衍。
他身著黑色高定西裝,身形挺拔如鬆,刀刻斧鑿般的臉冷得如冰,眸子深邃,平靜得毫無波瀾,靜靜地站在那,卻帶著一股強烈的威壓感。
他的語氣生硬,彷彿兩個人隻是陌生人一般。
“於衍……”她試圖挽回些什麼?
謝於衍薄唇輕啟,聲線平靜,“思樂他是個孩子,情緒不穩定,我不想麻煩你。”
“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覺得麻煩!”
林姚瑤還想要說些什麼,謝思樂拉著謝於衍的手走了。
看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消失在眼前,林姚瑤目呲儘裂。
明明薑悅都已經死了,為什麼她還走不到謝於衍的心裡?
想起薑悅那張令人憎惡的臉,林姚瑤雙目充血,眼底滿是陰毒。
都是因為那張臉才讓謝於衍這麼對她!
孫影,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此時的薑悅站在外麵。
月色如濃稠的墨硯,籠罩在酒店的上空,此處是個巨大的遊泳池,一個玻璃門隔絕了裡麵的喧囂,薑悅靜靜地站著,心情也平靜了一些。
一想到謝思樂還一個人待在陌生的地方,薑悅心裡擔心,想回去檢視。
就在轉身的刹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越來越近。
一抹粉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隻見林姚瑤穿著粉色的禮服,化著精緻的妝,一雙眸子裡是毫不掩飾的憎惡。
又來?
薑悅實在是沒有空陪她鬨下去了,抬腳就打算離開。
可林姚瑤就是故意來找她的,怎會輕易讓她離開?
她伸手攔住了薑悅的去路。
“站住!”
薑悅駐足。
“乾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行為是什麼?”林姚瑤拔高的音量,冷冷地瞪著薑悅。
“我隻知道好狗不擋道,趕緊滾開,我要回去!”
說著就要走。
林姚瑤則再次攔住了她。
“謝於衍是我的,謝太太的身份也是我的,任何人都搶不走。”
原來這個女人是來宣誓主權的。
看她認真介紹的模樣,薑悅隻覺得可笑。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你為什麼又非得親自說出口?”
若是人儘皆知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本人親自說。
薑悅忍不住冷笑,“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千萬不要惦記,因為某些人壓根就是不配!”
她死了這麼多,林姚瑤依舊沒有得到謝太太這個頭銜。
她如今宣誓主權,無非就是慌了。
可這又跟謝於衍的行為有些相悖。
畢竟謝於衍可是把這個女人捧在手裡,怕化了的存在。
他為什麼不給她一個身份?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就快要嫁給謝於衍了,謝太太的身份是遲早的事,隻不過我怕有些人不懂其中厲害,自己做了小醜。”
這句話分明就是在暗指薑悅。
“所以呢,你到底想表達什麼?”薑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我讓你明白自己的身份,離謝於衍遠一點!”
她說出了心裡話。
看著她一臉認真又嚴肅的模樣,薑悅嗤笑出聲。
“這是什麼三流電視劇裡的情節嗎?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是惡毒的婆婆來勸的,你不是馬上就要成為謝太太了嗎?你還怕我搶走這個位置?”
“就憑你?”林姚瑤輕蔑一笑,眼底寫滿了諷刺,“你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片子,也想搶走謝太太的位置,你知不知道薑悅當初對謝於衍多好,到最後不還是死了。”
原來她也知道,她對謝於衍的好。
“就連薑悅那樣的人到最後都敗了,你覺得你能勝過她?”
這麼多年以來,謝於衍從未對哪個女人用過心,他的身邊隻有她。
以至於讓林姚瑤覺得隻要謝思樂不存在,那之前謝於衍跟薑悅的婚姻也就不存在。
可偏偏在讓謝思樂消失的節骨眼上麵前的這個女人出現了。
孫影!
就是麵前這張酷似薑悅的臉,讓她的節奏全都亂了,如今的謝於衍似乎變得與眾不同。
準確地來說是謝於衍似乎對待麵前的女人有所不同。
不僅是謝於衍,連謝思樂似乎也更加喜歡孫影。
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搶走謝於衍!
林姚瑤的眼睛裡蒸騰著怒火。
薑悅思緒卻陷入回憶。
曾幾何時,她將一切全都奉獻給謝於衍,卻沒想到最後落得一場空。
整整七年,備受煎熬。
原來,那些強烈的愛意不是不能被看見,而是謝於衍壓根就不想看見。
畢竟連林姚瑤這樣的人都能夠看到她對謝於衍的愛,謝於衍又怎麼可能視而不見,他隻是不想看見罷了。
想到這裡,薑悅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本以為重回一世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是想到那些回憶時,依舊會覺得痛苦,胸口有一股難言的疼痛,慢慢地蔓延。
見薑悅沉默不語,林姚瑤以為薑悅自慚形穢。
“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則……”
“否則怎樣?”
林姚瑤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薑悅搶先一步問了一句。
她一掃臉上的陰霾,銳利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林姚瑤,眼底沒有畏懼,反倒多了一絲戲謔。
“除掉我?”
林姚瑤皺眉。
“你以為我不敢?”
薑悅搖頭。
“你就是個瘋婆子,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但如果你要是傷害我,你覺得,樂樂還能接受你?”
林姚瑤的臉上是滿不在乎。
畢竟,她覺得隻要嫁給謝於衍,他跟謝於衍會擁有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而至於謝思樂怎麼樣都無所謂。
薑悅一眼看穿了林姚瑤的想法。
這個女人還是那麼危險,永遠都是利己主義,心裡想的全是她自己。
“謝於衍是個聰明人,一查便知。”
很明顯這句威脅的話,對林姚瑤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你覺得他會為了你不要我?”林姚瑤冷哼一聲。
她的視線落在了薑悅身後的泳池上。
月光波光粼粼地映照在了水麵上,泛著一絲冷光。
林姚瑤眸色一暗,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至極的笑。
“那要不要試一試?”
見她逼近一步,薑悅皺眉,心底產生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你知道薑悅是怎麼死的嗎?”林姚瑤突然又問。
她的目光落在了後麵水麵上,嘴角的笑意更深,詭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