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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封神救妲己,妲己竟是我自己 第9章 線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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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女媧娘娘不單是我們的始母之神,也是這些靈物的庇佑之神?”

“是的。”

蘇喆感歎道:“之前我隻知女媧娘娘有造人補天之功,不想還有如此捨身為民的壯舉,難怪大殷上下對娘孃的誕辰這般重視。”

話音未落,隻聽身後一人冷笑道:“她老人家倒真捨得!就這麼把珍貴的神力賜予這些靈物,哪裡還有精力保佑大殷!”

蘇喆一整個驚呆,臥槽,這誰,敢說這種話?

他循聲望去,原來是泉公子身後少年中的一名,他也身著與姬發相同的銀甲黑袍,身姿挺拔麵容卻十分柔美,透著女子似的秀麗,又帶著幾分男兒的英氣,確有一種彆樣的魅力。

但此時,他雙拳緊握,眼中閃爍著怒火,俊俏的臉龐寫滿憤慨,胸膛更是因激動而不停地起伏,顯然已經無法壓抑心中的情緒。

眾人不由為之側目,姬發急忙在旁邊扯著他的胳膊示意他噤聲。

泉公子則一反剛才吊兒郎當的形象,臉一沉斥責道:“放肆!敢在殿前對神明不敬,不要命了你!崇應彪,把他拉下去!先揍二十棍子。”

少年柳眉一挑,把胳膊從姬發手中甩開,氣鼓鼓地說道:“昨日我就想說了!女媧娘娘既然慈悲心懷,庇佑萬物,又怎會為牆壁有痕跡這種小事就遷怒整個大殷?”

阿旦勸道:“蘇公子這話岔了,卜辭隻是顯示,與壁相關的事物,可能會引起神明不悅,並未提及會禍及大殷。”

蘇喆不由納悶:“啊?這也犯不著跟我說啊?”

阿旦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在下疏忽,這位是冀州侯蘇護世子蘇全忠。想來蘇世子定是前幾日收到家鄉旱情嚴重的資訊,一時心急,才會出此不敬之言。”

蘇全忠顯然還在氣頭上,口中依然不示弱:“我說的有錯嗎?我冀州向來對諸位神明都敬畏有加,祭祀貢品哪次不是精挑細選優中選優。可如今照樣連年為大旱所困,這麼多年的祭祀,娘娘非但沒有保佑我冀州臣民,還將神力分予這些山精獸怪,叫我如何敬得起來!”

泉公子看他越來越激動,估計怕他再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直接下令:“姬發應彪!你倆是死人麼?還不把他拉下去!非要等我親自動手嗎!”

然後蘇喆呆若木雞地看著姬發和另一個少年捂著蘇全忠的嘴把他往院外拖。

可惜這些少年郎雖然一個個都滿是蠻勁兒,但蘇全忠此時人在氣頭上,不停掙紮,兩人一個沒按住,蘇全忠腰間短劍就在手裡了。

說時遲,那時快,卻見泉公子一個箭步上前,手一伸便托住了蘇全忠執劍的手腕。

蘇全忠反應也不慢,看到泉公子前來,手腕一轉,手中短劍便改刺為撩,可惜仍是慢了泉公子一步,泉公子手還貼著他的手腕,人已經迅速扭身,用肩膀頂住蘇全忠的肘部,順勢一轉,將手臂扭到了他的身後。

蘇全忠虎口一陣無力,身體被帶動著旋轉,但他並未認輸,反而快速將短劍拋下,騰出另一隻手接住短劍,奮力一丟——

短劍擦著蘇喆的鼻尖飛過,直向牆麵壁畫而去。

眾人皆大驚失色地看著短劍釘入壁畫,唯有阿旦望著兀自晃動的劍柄若有所思。

泉公子這時也徹底製住了蘇全忠,不知道從哪就薅出一根帶子麻利地把他雙手反剪在背後,接著順手就把人扔給了還在不知所措的姬發和崇應彪:“趕緊拖出去!還等著他鬨更大嗎!”

泉公子這矯健的身手,這行雲流水的操作,完全沒有一點紈絝影子,沒點戰場實操經驗不可能反應如此機敏。

蘇喆內心不由對他肅然起敬,估摸其他幾個少年也不是花架子。

結果泉公子立馬變回之前的樣子,苦著臉對阿旦道:“太丟臉了!讓你們看了樂子!”

阿旦皺眉:“怕是之前朝中對冀州的旱情未能及時反應,蘇世子一直內心焦慮,直至今日做出如此舉動,也不是無法理解。”

泉公子點頭道:“是能理解,但也太無腦了!跟著太子這麼些年,文韜武略都學狗肚子裡去了麼!他也不想想自己在神前這樣衝撞,豈不將冀州置於更加不利的地位。”

“恐怕需勞煩您儘快知會太子,提前做些打算。”

泉公子果然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略一思索,召呼剩下的幾名少年便大步流星地消失在殿外。

一時間空曠的女媧宮就隻剩蘇喆阿旦和少許仆從。

阿旦看著泉公子這一群人遠去的背影,沉默了半晌,突然轉頭看著眼神清澈的蘇喆問道:“此番情景,是否合上了神鳥之諭?”

“倒也算不上……”蘇喆習慣性推辭,轉念想到神鳥預言是否準確關係到他們一人一鳥的命,趕緊改口:“嚴格來說,算是應驗,但細微處似乎還有其他因素在影響現世的走向。”

“何解?”

“神鳥給出的詩句是:媧皇誕辰日,禍起幔舞時,鑿壁汙聖諱,國祚了無痕。”蘇喆一邊撓頭一邊努力找補:“今日已非娘娘誕辰日,這第一二句都是時間,已然合不上了,但鑿壁這句……確實跟現在的情況有些類似……”

阿旦沉吟道:“時間不合……”

他突然抬頭,盯著牆上那把短劍道:“也許合的並不是蘇全忠。”

蘇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驚訝地發現蘇全忠丟擲的短劍牢牢地釘在了壁畫群山中的那塊石碑上,劍刃乾淨利落地將石碑切成了兩段。

更令他震驚的是,從斷裂的石碑縫隙中,似乎滲出了絲絲鮮紅的顏色,彷彿正有鮮血滲出石碑一般。

難道這幅壁畫後還有什麼玄機?

眼前的景象讓蘇喆心中湧起一股寒意,他偷瞄了阿旦一眼,顯然阿旦也注意到了壁畫的變化。

隻見他上前一步,手握劍柄,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短劍從牆上拔了下來。

“我道蘇世子膂力怎的如此驚人,擲劍入石,原來此畫並未作於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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