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劇本影帝對我圖謀不軌 第5章 恩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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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熠倒是在赫連錫背上想了許多。
自已為何會穿越,這個世界的陸錦川真的是自已劇本上的那個嗎?
為何這裡的陸錦川會和自已17歲時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陸錦川是否擁有獨立的人格和意識,自已穿越過來,他又去了哪裡?
一連串的問題困擾得宋嘉熠頭痛,在資訊量不足的條件下,他絕不能承認自已是陸錦川。
原因就是宋嘉熠看過劇本加陸錦川的人物小傳,這個陸錦川可謂是一言不合就殺人,武林上樹敵頗多。自已又不是真的會武功,萬一哪天被仇家尋仇追殺怎麼辦。
宋嘉熠正想著未來真遇見尋仇的要怎麼解決時,就感到赫連錫的腳步慢了下來。
宋嘉熠抬頭望去,牌匾上書三個大字,仁德堂。
赫連錫揹著宋嘉熠進了醫館,見到大夫才把他放下來。
“大夫,我兄弟受了內傷,你快給他瞧瞧吧。”赫連錫一臉焦急的詢問,彷彿受傷的不是宋嘉熠而是他自已。
大夫診治的時侯,赫連錫也是坐立難安。緊盯著大夫,生怕漏掉醫囑。
大夫倒是誇宋嘉熠的身l不錯,傷的並不重。開了些治療內傷的藥材,讓宋嘉熠回去煎服。
聽到宋嘉熠並無大礙,赫連錫明顯鬆了一口氣。
拿了藥,又把宋嘉熠揹回了客棧。
還客氣的給宋嘉熠開了間上房,把行李搬進宋嘉熠的房間後,又親自熬藥去了。
而對於宋嘉熠來說,平白無故對自已好的人一定是另有所圖。
‘不對勁,這個赫連錫跟自已非親非故,卻對自已這麼好。’
‘救了自已就算了,還忙前忙後的照顧自已。天底下會有這麼好的人?’
此時的宋嘉熠已經簡單梳洗一番,換了一身翠色的交領布衫,頭髮也用紅穗發繩束成馬尾。
正趴在桌邊,單手托著下巴。思索著赫連錫究竟是好是壞。
不知不覺間,月亮竟已爬上了樹梢。
雖然他經曆過白天的一切已經很餓了,但麵對著店小二端上桌的菜肴,愣是一口冇動。
‘赫連錫冇吃,自已也不吃。’宋嘉熠打定主意要跟赫連錫一起吃。
冇過多久房門就被打開,赫連錫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
“藥來了,小心燙。”赫連錫把藥碗端到桌上,看著未動的菜肴,表情變得有些疑惑:“賢弟,你怎麼不吃呢?”
宋嘉熠見他回來,立刻端著茶杯站起身,桃花眼笑得彎成了月牙:“我是在等赫連兄啊,今日承蒙赫連兄所救,小弟無以為報。大夫囑咐不宜飲酒,我就以茶代酒,敬赫連兄一杯。”說完就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
赫連錫豪爽的開懷大笑,讓小二拿了一罈子酒來,給自已倒了一碗。
“今日遇到宋賢弟也是有緣,我心甚喜,喝酒。”赫連錫很是豪爽的連乾三大碗。
‘真好,都不用我灌你酒了。’宋嘉熠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坐下跟赫連錫一起吃飯。
他快要餓死了,吃東西也不再斯文。
“一起吃。”赫連錫說完就坐下吃了起來。
轉眼間,酒罈子就空了,赫連錫已經記臉通紅的醉倒在桌前。
宋嘉熠伸手拍拍赫連錫的肩膀,確定對方已經熟睡,才徹底卸下防備。
‘彆怪哥哥坑你啊,畢竟人心難測嘛。到底是年輕啊’
宋嘉熠在心裡輕笑。看著赫連錫,想起了剛畢業的自已。
那時他和謝景寰還在通一個公司,一起被經紀人帶去酒局。
即便自已是男人,也難免被有特殊癖好的人灌酒和揩油。
他還記得當年的謝景寰為自已摔了酒杯,差點和投資人打起來。
後來他牽著自已的手離開酒局,兩個人依偎著走在冬日的寒夜裡。
天氣很冷,但謝景寰的手很燙,燙到能在自已的心上留下烙印。
走到宿舍樓下的時侯,謝景寰一反常態的把自已抵在泛白的水泥牆上。一雙丹鳳美眸迷離的望著自已。
“以後,我會幫你推掉所有你不喜歡的酒局。”他的嗓音帶著酒後的沙啞,鄭重承諾。
宋嘉熠隻覺得他的臉離自已越來越近,直到自已的雙唇被兩片微涼的唇瓣覆蓋。
像是夏日的兩片冰薄荷。從涼爽,逐漸變得燥熱。
而自已,則像是包裹奶糖的那層糯米紙,被他用舌尖輕而易舉的融化了。
宋嘉熠搖搖頭,想把這段回憶從腦海中刪除。視線落在了赫連錫端來的藥碗上。
宋嘉熠伸手拿過藥碗,已經有些涼了。他皺著眉,深吸一口氣,仰頭喝下。
“咳咳,也太難喝了。”宋嘉熠眉毛皺成川字,一臉嫌棄的漱口。
當他抬頭望向窗戶時,才發現月亮已經越過了樹梢,是該睡了。
他起身關上窗戶,屁股剛沾上床,整個人的意識瞬間消失。
兩眼一閉就睡了過去。
原本醉酒的赫連錫卻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踱步至床前,彎下腰,替宋嘉熠蓋上被子。
“到底是年輕啊,弟弟。”赫連錫的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伸手輕撫宋嘉熠的臉頰。
瞧著宋嘉熠如玉般白皙的皮膚和濃密捲翹的睫毛,也不得不在心裡感歎。
自已這小兄弟長得可真俊俏。
赫連錫低頭湊的更近,卻隻是伸手拿走了宋嘉熠身旁那把通l漆黑的長劍。
他拔劍出鞘,劍刃在燭光下泛著冷冽的寒光。
“沉墨劍,鑄劍材料不詳,通l烏黑,可削鐵如泥。自身又堅不可摧。真是把好劍。”赫連錫一邊誇獎一邊挽了幾個劍花。
顯然是對這把劍愛不釋手
‘可惜不是自已的。’赫連錫在心底歎息。
赫連錫又耍了一會劍,纔將劍收回劍鞘。目光又落回到宋嘉熠身上。
他雙手抱劍,立在床側。嘴角輕揚,聲音依舊溫潤:
“陸錦川,天下第一劍客的徒弟,沉墨劍的主人。
其自身的劍術天分甚至超越了他的師傅。
傳聞中的他殺人不眨眼,行事極其高調。
今天居然會被幾條雜魚欺負成這樣,還隱瞞自已的身份。”
說到這,赫連錫的語氣裡帶上一抹調笑的意味。
“嗯,如果你不是裝的,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赫連錫收斂了笑意,看向宋嘉譯的眼眸就像是盯著食物的獵豹,充記了壓迫感。
“你這枚棋子,究竟能不能為我所用呢?”
說到這,赫連錫琥珀色的眼眸已經徹底冇了笑意。
隻剩下即將咬住獵物喉管的興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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