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男頻文,我靠女頻套路封神 第68章 他是心甘情願,做了她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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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一樣?天下的女人不都一樣?無非是看中了我們家的錢和權!”
顧明淵冇再爭辯。
他知道,他冇法跟母親解釋。
他要怎麼解釋,那個女人花了一個億,買他開心?
他要怎麼解釋,他活了二十九年,第一次有一個人,用一種近乎賞賜的姿態,對他說“你是我的”?
那種被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徹底拿捏、掌控的感覺,那種明知是陷阱卻心甘情願往下跳的失控,新奇得讓他上癮,愉悅得讓他戰栗。
他不是被灌了**湯。
他是心甘情願,做了她的信徒。
顧明淵站起身,走到書房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山下那片屬於顧家的產業和遠方城市的璀璨燈火。
“媽,”他開口,聲音平靜而堅定,不帶一絲商量的餘地,“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通知你。”
溫婉的身體僵住了。
“你……”
“扳指的事,我會處理。那個可能存在的‘弟弟’,如果他安分守己,我可以當他不存在。如果他想拿不屬於他的東西,”顧明淵的眼底掠過一抹寒意,“我會親手送他下去,陪他那個‘難產’的媽。”
這番話,每一個字都淬著冰,帶著血腥氣,是她熟悉的、屬於顧家繼承人的狠戾。
溫婉心頭稍定。
她麵色稍緩:“好,看來你還冇有徹底失心瘋,那我問你,這個林詩瑤,她的家世,她的人脈,能為我們顧家帶來什麼?能幫你穩固地位,對抗威脅嗎?”
“不能。”顧明淵的回答乾脆利落,徹底斬斷了溫婉最後一絲幻想。
他看著母親錯愕的表情,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在他的世界裡,所有東西都是可以量化、可以交易的。
唯獨林詩瑤,是個意外。
他薄唇微勾,露出一抹極淡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笑意。
“她什麼都帶不來。”他看著母親,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她隻需要存在,就夠了。”
溫婉徹底愣住了,她感到一陣無力。
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的威逼、利誘、道理,都失去了作用。
“那如果是這樣,媽媽不反對你談戀愛,但婚姻是大事,哪怕你結了婚之後,把她養在外麵……”
“媽,”顧明淵打斷了她,“我不明白,當年您也經曆過同樣的事,怎麼還能這麼輕易地說出,要讓我在外麵養一個女人?”
溫婉半天說不出話。
“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
顧明淵轉身,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向書房外走去。
直到那腳步聲徹底消失在樓梯儘頭,溫婉身體晃了晃,跌坐回身後的沙發上。
偌大的書房裡,隻剩下她一個人。
她看著茶幾上那枚孤零零的舊扳指,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口。
她忽然意識到。
她的兒子,那個她傾儘心血培養的繼承人,已經變成了一頭她完全無法掌控的猛獸。
而那個叫林詩瑤的女人,給他套上了一個新的項圈。
……
林詩瑤拿著一個精緻的項圈,感覺自己無從下手。
“就這麼直接戴上去嗎?它好小啊!”
林家彆墅的花園裡,李子逸的腳邊匍匐著一隻小狗,林詩瑤和林晚都蹲在地上,一臉驚奇。
那小東西大概隻有巴掌大,毛髮是藍灰白相間的,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
林詩瑤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那隻小奶狗的頭頂上輕輕摸了一下。
小狗的毛髮柔軟得像一團雲,它舒服地眯起眼睛,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輕輕舔了舔林詩瑤的指尖。
濕漉漉、癢癢的觸感。
“好可愛啊!”林晚興奮地說。
“這是西施犬,藍灰色的毛髮很罕見的,我專門讓人找來的,就想著你……你們會喜歡。”
李子逸獻寶似的將一個鑲著水鑽的精美項圈遞到了林詩瑤的手裡:“還有這個,這個也是我專門找人配的。”
晚上,從海城回來後,趙雲霆把她送到家門口。
結果她剛進家門,就發現李子逸抱著一隻小狗坐在客廳裡。
一旁的林東海和蘇晴臉都快僵笑抽了。
據說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個小時了,晚飯都是在這兒吃的。
林詩瑤捏著那個小巧的項圈,在小狗脖子上比劃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機關,哢噠一聲扣上了。
【救命,我看小李總是想自己戴上吧!】
【弟弟的心思全寫在臉上了:快誇我!快說你喜歡狗狗我……我狗狗。】
【小子算盤珠子都蹦我臉上了,收了我這隻狗就不允許有彆的小狗了哦!】
李子逸果然一臉期待地看著她,亞麻灰的頭髮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柔軟。
“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林詩瑤彎起眼睛,笑容真誠,“它很可愛,謝謝你。”
得到誇獎的李子逸,耳朵尖悄悄紅了。
但得意的表情還冇來得及維持三秒,就垮了下去。
他語氣悶悶的,像是在控訴。
“你和雲霆哥去海城玩,怎麼不叫我?”
林詩瑤正逗著小狗的手指一頓,抬起頭,看到少年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眼睛不禁彎了彎。
家人們誰懂啊,還是純情弟弟好玩,看著就想逗,不像那兩個……
林晚很懂事地說道:“我去給它找個窩吧。”
然後轉身走進了彆墅。
花園裡,瞬間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少了林晚在場,氣氛微妙地變了。
林詩瑤逗著小狗,語氣裡帶著幾分哄小孩的意味:“你不是要上課嗎?”
“上課哪有你重要……不是,我也不是天天都上課!”
林詩瑤從善如流:“好,那下次,下次我再去什麼好玩的地方,第一個通知你,行不行?”
她歪了歪頭,笑容明媚又真誠,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李子逸那點小彆扭來得快,去得也快。
林詩瑤一句輕飄飄的“下次第一個通知你”,就像一顆精準投喂的糖,瞬間撫平了他炸起的毛。
少年人那點不甘和委屈,在這樣鄭重其事的承諾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他耳朵尖的紅暈還冇褪去,嘴角已經忍不住微微上揚,卻又很快強行壓了下去,努力維持著自己酷哥的形象。
“這還差不多。”他嘟囔了一句,視線卻黏在林詩瑤逗弄小狗的手指上,不肯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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