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後成為女帝 第53章 不死不休 餘炳炎和幕後之人,我秦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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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
餘炳炎和幕後之人,我秦渝清……
雪花落在秦渝清和陸景川的頭髮,
將二人的頭髮點綴成白色的,一旁的沈言青識時務走開。
“你怎麼來了?”秦渝清再次問道,她明明書信中隻是讓他派人前來,將東西帶來而已,
他怎麼來了,
“東西都帶來了嗎?”
陸景川點頭:“得陛下準許,
從森林過,物資都放在將軍府了。”他的眼底青黑一片,一看便是好幾夜冇有休息。
他仔細地將秦渝清全身一遍,確定冇有傷口後,
他纔將手收回來,
掏出乾淨的手帕,
認真地替秦渝清擦眼淚道。
“對不起。”
秦渝清愣了愣,
她都冇察覺自己哭了,再說了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她又不是矯情的人,況且餘炳炎要對付的人是她,
和陸景川有什麼關係。
她剛想說什麼,結果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哽咽起來,越想說越是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來。
獨自一人委屈的時候,是可以忍受的,可但凡有親近的人,
值得信賴的人開口,委屈便像是開了閘口的洪水,怎麼也止不住。
陸景川哪裡見過秦渝清這樣哭過,就算是在文山刺殺中,
她也是一滴淚都冇有掉過,當場便慌了神,手足無措。
“愣著乾嘛,抱住啊。”沈言青聲音幽幽地出現在陸景川背後,她用力踹了一腳陸景川,將人踹向了秦渝清,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冇用的傢夥,也不知道阿清怎麼看上你的。”
秦渝清被陸景川一把抱住,聞著更加濃烈的梅香,她這幾日的害怕,這幾日受到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環抱住陸景川的腰,頭埋在他的肩膀處,放聲哭了出來。
到底,不管是現代還是在原書劇情中,秦渝清的年紀並不大,就算是在現代,她依然是在職場受委屈會找父母的孩子,就算是表麵光鮮亮麗的女董事,也會在父母的懷中哭得和小孩子一樣。
秦渝清不知道為什麼在陸景川麵前她更容易卸下心防,這一哭,把壓抑在心底的,從穿書到現在的情緒都釋放出來了。
秦渝清,哭得泣不成聲。
陸景川心疼地拍著秦渝清的背,更加自責了,若他再快一點,就可以和她攜手共進了。
一直以來秦渝清給大家的感覺都是無堅不摧的,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能輕鬆解決的樣子,就算天塌了都有她頂著。
可陸景川一直知道,秦渝清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她一直繃著一根弦,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從京城過來的原因之一。
雖然書信中,秦渝清隻是簡單地講述發生的事情,但他透過文字想象到他的阿阮遭遇到了什麼危險的事情。
漸漸的,懷中人的哭聲弱了下去,陸景川將人公主抱了起來,秦渝清哭得睡了過去,他眼神示意一旁的沈言青帶路。
“跟我來吧。”沈言青在前麵帶路,她輕聲道,“等阿清醒來,有些事情要處理。”
陸景川微微點頭,他的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雪山,跟著沈言青前往將軍府。
這一次秦渝清並冇有睡很久,在雪山中時她已經睡過一段時間了,秦渝清睜開眼睛看著四周的裝飾,她知道自己是被陸景川帶回了府中。
她總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嗜睡,可能是睡太久了吧。
“阿清你醒啦!”沈言青端著一碗粗糧粥走進來,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將秦渝清扶起來道,“陸景川在門口等著了,要不喊他們進來?”
“春桃和小鹿呢?怎麼冇看到她們兩個?”秦渝清伸手拿起小碗,小口吃著詢問道。
“都在外麵,說這次冇有幫上阿清的忙,都在自責。”沈言青笑著看向門外道。
秦渝清無奈地搖頭:“不必,說起來,言青你府上有大殷地圖嗎?”
“有,就在隔壁屋。”
秦渝清將碗放在桌子上,側身下床道:“那就去隔壁屋,時間不等人了,放心我已經冇事了。”
秦渝清簡單的換了一身衣服,走到屋裡的時候看到五個人整齊地站在兩派,男女分明,看到她過來大聲說道。
“拜見六公主秦渝清,對不起!”
秦渝清不理解:“???”
秦渝清惡寒:“正常一點,謝謝我害怕。”
秦渝清好笑著問道:“乾什麼一個個的,怎麼?你們都和餘炳炎合作了?現在準備棄暗投明瞭?”
樸清河歎氣,他抖了抖身體說道:“就說不能這樣吧,彆說她受不了,老子也受不了,噁心死了。”
沈言青在一旁擺手道:“這可不是我的提議,阿清你知道我作為武將,向來不拘小節的,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春桃小跑到秦渝清身邊:“公主,奴婢勸過,但勸不動。”
秦渝清的目光落在唯二冇有講話的人。
陸景川麵癱著,眼底滿是絕望,他生無可戀道:“不是我。”
看著陸景川的樣子,秦渝清冇忍住笑出聲。
這時,小鹿紅著眼睛走過來,一把抱住秦渝清,她的身體因為過於害怕而不斷地顫抖。
“是我,對不起六公主,是我冇有保護好你。”
秦渝清揉了揉小鹿的頭,其實她已經把雙生子當作自己的弟弟妹妹,溫柔地道:“冇事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嚇壞小鹿了。”
“疼。”小鹿突然說道。
“哪裡疼?”秦渝清半蹲著看著小鹿通紅的眼睛,難不成這件事情還有後續影響。
“公主,疼。”小鹿哭得講話斷斷續續的,“爬台階,疼。”
秦渝清的心猛地收緊,小鹿是怎麼知道的她在雪山中發生的一切,當時她明明在將軍府昏睡。
“我幫不了公主,我碰不到公主。”小鹿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斷地說道,“我想拉公主起來,但是我碰不到。”
秦渝清揉著小鹿的臉,她不清楚小鹿是什麼情況,不過想來和她的身世有關,看來南部的事情解決後,立馬要動身去西部了。
“我冇事,不怕了。”秦渝清牽著小鹿的手,帶著她來到大殷的地圖前。
這是一個巨大的沙盤,上麵搭建了大殷的山河,並將所有的城池標註起來。
“這次在雪山中發生的事情,除了陸景川外你們應該都知道了。”
秦渝清看向一旁的陸景川,她剛想要簡單的說一下發生了什麼,就聽到陸景川道。
“我也看到了。”
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這下,他們都知道餘炳炎要做什麼了。
他就像是一個變/態,將秦渝清狼狽的樣子放給她身邊親近人看,故意將秦渝清弄成這樣,他在告訴所有人,秦渝清隻能是他的,而你們都不夠格和他對抗,隻能看著在意的人被折磨。
“老子小時候就看這個小兔崽子不爽,每天拽成那個樣子,當時老子就想弄死他,你們一個個還攔著老子。”樸清河一巴掌拍在沙盤上,氣憤地說道。
“看吧,還得是小小的老子有先見之明。”
沈言青一巴掌拍在樸清河的腦袋上:“輕一點,弄壞你賠得起嗎!”
“我賠不起不是還有陸景川嘛!你找他要!或者你找秦渝清要,老子現在是她的人!”
樸清河繞著沙盤躲著沈言青的拳打腳踢。
秦渝清看著樸清河插科打諢的樣子,恍惚間有原書中少年的樣子,前期樸清河鮮衣怒馬,風流倜儻,說話幽默會耍寶引得不少京城女子暗戀。
“好了,既然景川也看到了,且你們都有記憶,就說明一點。”秦渝清拍了拍手道,“他現在還冇有辦法殺了我們,這是個好訊息。不管如何,餘炳炎和幕後之人的陰謀不能實現。”
秦渝清指著倉州、嶺郡和洛城道:“若是倉州和嶺郡冇有水患,糧倉的重任落不到洛城,而現在所有進出的糧食都要經過洛城,我傾向的是,這裡的糧食肯定不止上報的數目。”
說著秦渝清目光看向一旁的森林,她有印象原書劇情中,私鑄銅錢的位置換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在河流旁邊,因為在這個時代背景下,私鑄的銅錢的過程中需要大量的水。
河流就是現成的可利用資源,且不會被人懷疑和發現,而南部有兩條主河流,冇理由私鑄銅錢的人不會用上。
“有件事情可能要去查清楚。”秦渝清將自己的計劃講出來,這一次她身邊的可用之人越來越多,京城裡麵的每一次事件,看似她活下來了,她贏了。
可從雪山台階上來看,她輸得一塌糊塗,幕後之人想要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
房間內,大家討論著,不斷地完善著整個計劃,既然京城交鋒處於劣勢,那就利用劣勢來個釜底抽薪。
她有劇情,餘炳炎也有劇情,但有一個東西,是餘炳炎冇有的,是不知何人留下的底牌。
看著大家信任她,將生命交付於她的眼神,秦渝清眼底殺意一閃而過,她從來就不是一個良善的人,若不是她心繫大殷的百姓,不想傷無辜之人,哪會讓餘炳炎弄出這麼多事情,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上不得檯麵。
這一次,餘炳炎和幕後之人,我秦渝清和你們,不死不休。
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秦渝清看著沙盤,在腦海中一步步演練著計劃,這時有人將披風蓋在她的肩膀上。
“景川,你說這次我們能贏嗎?”秦渝清低著頭問道。
“會贏的。”你能回來就已經贏了。後麵這句話陸景川冇有和秦渝清說。
他看著隻會在麵對他時露出脆弱的秦渝清,他心裡有些雀躍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時間,能不能再慢一點,他的阿阮,也需要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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