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後成為女帝 第55章 祭台神女 找回,曾經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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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神女
找回,曾經的你們
陛下給到的書信中,
他確實不知情南部發生的所有事情,不管是身為皇帝被欺騙,還是百姓的水生火熱他並未第一時間解決,對於這件事他很憤怒。
同時他意識到身邊的人已經被滲透了,
對於之前秦渝清的提議,
他慎重考慮後決定重新重用陸家,
陸景川將成為他在京城對外的聯絡人。
隻不過他不能把這一切放在明麵上,朝中此刻暗流湧動,不能打破目前微妙的平衡。
皇上和陸家協商後,明麵上將持續針對陸家和沈家,
但背地裡他將與陸沈兩家合作,
拔除朝中的害群之馬。
秦渝清很是滿意,
對於這位便宜爹,
在麵對大殷江山社稷之事,他倒是清楚明白,是一位聽勸的好皇上。
做完一切,時間已經不早了,
秦渝清匆匆在春桃的幫助下,洗漱完便入睡了。
夢中。
這一次的夢境很是怪異,秦渝清發現自己似乎在一處水牢中,除了滴答的水聲,便再無其它的。
而水中央似乎坐著一個人,那人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綁住,
而鐵鏈一直連通到看不清的地方。
這時,對麵的人擡起頭,秦渝清不敢相信地往後退了一步,她的五官長得極其像母上大人,
可她從未聽過母上大人說過,她有長得相似的姐妹。
女子在看到秦渝清她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是冇想到秦渝清會出現在這裡,但她的目光在看到秦渝清手指上的戒指,她瞭然地笑起來,朝著秦渝清搖了搖頭,溫柔地說道。
“時間還早,你還不能到這裡。”
“你是誰?”秦渝清大聲地喊道,但下一刻水牢開始劇烈搖晃,就像是檢測到不屬於地牢中的人,發出強烈的警報聲。
“噓。”女子手腕用力,將鐵鏈握在手中,用力地一拽,“怎麼?關著我已經讓你們害怕成這樣了?”下一刻,水牢恢複穩定,女子再次搖頭,用眼神示意秦渝清不要再講話了。
“西部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離開吧孩子,現在還不是時候。”
秦渝清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飄起來,她想要張嘴講話,卻發現自己發不了聲音。
“看來這小子對你很好,我果然冇看錯人。”女子笑起來,眼中滿是欣慰,“秦渝清,這一次你不再會遺忘,帶著現有的記憶去拚湊遺失的回憶吧。”
“找回,曾經的你們。”
秦渝清猛地睜開眼睛,她回想著夢裡發生的一切,水牢的觸感十分真實,還有那位和現代母上大人長得及極其相似的人,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大殷有這樣的地方嗎?
這時房間門被敲響,春桃站在門口說道:“公主,該換衣裳了。”
秦渝清下床,打開門看到睡眼惺忪的春桃,和精神抖擻的沈言青:“現在是否有些早了?”秦渝清坐在桌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詢問道。
“不會的,煙雲城的祭禮向來都是日光照在雪山的那一刻開始。”沈言青接過春桃手上的木梳,她環顧一圈房間,笑著問道,“陸景川這小子走了啊,這纔沒待多久。”
秦渝清看著銅鏡裡,從一進門就看了不下五遍四周的沈言青,她伸出手蘸取一點口脂,點塗在唇瓣上:“你就算是把我這裡看出花了,陸玖也不會出現的。”
沈言青的目光閃爍,她拿起桌上的衣服道:“說他乾什麼,先把衣服換了。”
秦渝清挑眉,她站起來伸出手,任由沈言青和春桃擺弄。
這套衣服十分繁瑣,等所有的配飾物都穿戴整齊的時候,秦渝清已經站在睡過去,在夢中和周公下棋博弈了。
“公主,醒醒。”春桃輕輕拍了拍秦渝清的肩膀。
秦渝清輕聲地“嗯”了一聲,揉著眼睛再次坐在銅鏡麵前,乖巧地等著沈言青擺弄。
“今日我們怕是會顧不上你。”沈言青仔細給秦渝清描眉,她的語氣中滿是對秦渝清的擔憂,“樸清河和我說了,阿清在京城有學習過武術,但畢竟明天場麵混亂,難保不會給人可乘之機。”
秦渝清拍了拍沈言青的手背,狐貍眼中是對自己的自通道:“隻要有武器在手,雖說不是一人可抵千軍萬馬,但自保和逃跑是綽綽有餘。”
沈言青去想起文山比試中,從秦渝清挽弓搭箭的姿勢看出,她至少是從小就開始鍛鍊箭術,身體的下意識反應是不會騙人的,不過她也能看出,當時的秦渝清並冇有任何武學功底。
不過現在看來,她能感覺到秦渝清體內的氣息渾厚了很多,步子看起來也不那麼虛浮,紮實了很多。
“這樣看起來是我多慮了。”沈言青看著裝扮完畢的秦渝清,她眼底閃過驚歎,“阿清,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祭台神女。”
“祭台神女,是什麼?”秦渝清站起來,她好奇地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紅色的眼線極其大膽的勾勒出去,眼影也選擇大膽新鮮的顏色,唇色是妖豔的紅色,整個人看起來嫵媚極了。
但衣裳卻選擇最素雅的顏色,以白色為主色調,袖口和領口有金色的暗紋,胸口處用藍色絲線紡織的縮小版雪山山脈,單看衣裳給人一種清冷、高貴的既視感。
兩種強烈的反差感冇有在秦渝清身上對衝,反而是襯得秦渝清魅惑卻讓人不敢靠近,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每年的山神祭拜都會由山神選出合適的祭台神女,但實際上是大家自發選擇合適的人選交給我,再由我交給山神過目。”沈言青壓低嗓音,貼著秦渝清的耳朵說道。
“阿清,我悄咪咪和你說,你彆告訴山神哈。其實山神大人懶得很,每次都是隨便誰都可以,看都不帶看一眼的,一點都不負責。”
雪山深處,正在捏小雪山的山神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擡頭看向快要落山的月亮,想起煙雲城的山神祭拜就要開始了,許是有人在想吾吧。
山神勾了勾手指,一塊小鏡子出現在桌麵上,而鏡子裡正是換好衣裳的秦渝清。
“祭台神女。”山神眼色漠然,一顆淺藍色的石頭出現他麵前,山神放在桌麵上,“且看汝的造化吧。”
房間內,秦渝清聽著沈言青抱怨的話,其實這也算是神明另類的接地氣吧?
“那這一次,也是煙雲城的百姓選的?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他們並冇有之前的記憶了。”秦渝清好奇地問道。
“這次是山神親自選擇的。”說著沈言青拿出一張符紙,手指快速結印,下一刻符紙飄在空中,化作星星點點的雪花,漸漸組合成一句話。
“擇秦渝清為祭台神女。”隨著秦渝清講話,空中的字快速地消散,她看著自己這一身衣服,“可我穿這一身衣服,怕是不合適帶武器吧?”
“這有啥好擔心的。”沈言青拍了拍手,春桃帶著箭羽,肖將領帶著一把長弓走來,沈言青拍了拍長弓說道。
“煙雲城中冇有那麼多規矩,況且每年祭台神女要對著雪山射一箭,箭射得越遠就說明來年煙雲城的福氣越好。”
這倒是稀罕。
秦渝清接過長弓在手中試了試,接著問道:“城中內應之事,有需要儘管開口。”
“放心,我不會跟你客氣的,不過這次的人數比我想象中要多一倍有餘,若不是他們最近過於活躍,我還未必能這麼快察覺。”沈言青的麵色沉了下去,這些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侵蝕煙雲城。
“說起來,這些人是阿爾漢的人。”沈言青從懷中拿出一張紙,上麵畫著暗衛給秦渝清看過同樣的畫麵,“這是阿爾漢的圖騰,這太陽和月亮分彆代表阿爾漢的神女和神子,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秦渝清自然明白,也就是她帶著小鹿來到煙雲城後,這些埋藏在煙雲城內的阿爾漢人纔開始活躍起來,又或者說是重新活躍起來。
至於他們活躍起來的目的是什麼,這點不管是秦渝清還是沈言青都冇有想明白。
阿爾漢是在大殷西部邊境外,是由很多部落聚合成的小國,但不管是哪個部落,都以阿爾漢雙生子為尊。
“小鹿那邊?”秦渝清有點不放心問道。
“已經派人把手了,這點你放心,她雖然身份成謎,但若真有害你之心,早就動手了。”沈言青在看到圖騰的那一刻,便派重兵將小鹿的院子把守起來。
這孩子雖然不理解,但在明確不會危害秦渝清後,便乖乖地待在院子裡,隻是時不時看看天空,手中拿著針線,似乎在做什麼東西。
“多謝了。”秦渝清向沈言青道謝,不管是在京城中,還是此刻,沈言青幫了她很多的忙,她一向是恩怨分明的。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阿爾漢的人要做什麼。”沈言青有些苦惱。
“阿爾漢的人經常來犯嗎?”秦渝清詢問道,阿爾漢的所有事情,在原書中也並未提及,不過現在看來,原書並未提及的事情海了去了。
沈言青搖頭,她的眼底滿是困惑:“正相反,阿爾漢是第一個向大殷歸降,自願成為大殷附屬國,這麼多年一直都很安穩,從未聽起誰說阿爾漢來犯。”
“不可輕敵。”秦渝清回想起在雪山時,她並未在螢幕上看到被寄生的人手臂上有阿爾漢的圖騰,要麼是他們冇有受到災疫的影響,要麼就是餘炳炎抹除了痕跡。
不過想來,第二個可能很小,餘炳炎並不是會去做費力還冇有回報的事情。
“今早的山神祭拜。”秦渝清撫摸著弓,單手拿起,做了一個假拉弦的動作。
“要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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