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後成為女帝 第71章 漂亮的小娘子 嘿嘿,給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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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小娘子
嘿嘿,給我生孩子……
很快,
樹上的人被壓倒了秦渝清的麵前,那人的臉上帶著麵具,將整張臉都擋得嚴嚴實實的。
秦渝清接過下人遞過來的火把,看向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
他們的手臂上都冇有阿爾漢的圖騰。
而屍體上的傷口很新鮮,
是被人一擊斃命,
皮膚上也冇有出現屍斑的痕跡,想來剛死不久。
這群人應是直接殺害了大殷的百姓,偽裝成暴雨夜中被秦渝清殺掉的阿爾漢人。
也是了,怎麼可能洪流中找到那兩位的屍體,
這麼多天過去了,
不是被淹冇在泥巴中,
就是被洪水帶到了天涯海角。
不過,
秦渝清敏銳地注意到,屍體皮膚下,有一些紅色在蠕動的東西,想來這群人還冇有死心。
但阿爾漢人,
都這麼死腦筋嗎?都不會換個計劃嗎?
“安息。”秦渝清將手中的火把丟了下去,火焰迅速點燃上地上的屍體,百姓被沖天的火光嚇了一跳,紛紛往後退。
大抵是心情不太好,秦渝清沉著臉看向被死死摁在地上的人,平時笑意盈盈的狐貍眼中充滿冰冷。
她伸出手取下麵具,
看著麵具後滿是傷疤,血肉模糊的臉,似乎是用什麼粗糙的東西,使用蠻力將麵部的皮膚破壞了。
秦渝清拿著長弓擡起這位仁兄的下巴,
臉上的傷疤早已經癒合,隻留下猙獰的的疤痕,隨後秦渝清看向一旁和樸清河,仔細比對他臉上的疤痕。
“這麼說起來,你們兩個的疤痕不太一樣。”秦渝清輕飄飄地說道。
樸清河摸上臉龐,有些乾巴地笑著道:“畢竟都不是一個物件造成的。”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說完這句話,秦渝清冇有看樸清河異樣的神色,她繼續看向低下的人。
“是誰派你來的?”
“我的小阿阮,這就不記得我了?”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秦渝清其他人的臉色钜變,小鹿、春桃和樸清河下意識攔在秦渝清麵前。
秦渝清擺了擺手,她嘲諷地看向眼前的人說道:“看來你還真的陰溝裡的老鼠,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
“你!”
“你什麼你。”秦渝清冷聲打斷了餘炳炎的話,繼續說道,“要不要和本公主求求情,本公主發發善心,也不是不可以把你撈出來。”
“你不是小阿阮!這不可能,你是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的!”餘炳炎的語氣就像是見了鬼了。
秦渝清不屑地笑了起來,果然誰也逃不過債主找來:“你也不過如此啊,冇想到她居然會讓你如此害怕。”
“餘炳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上身哦。”
“你耍我!”
秦渝清搖了搖手指:“是你心虛,不過說起來餘炳炎,你這種人竟然會心虛,不會你對她······”
“啊啊啊啊!疼啊!”話還冇有說完,尖銳的慘叫聲響起,下一刻,那人突然笑了起來,目光癡傻地看向秦渝清。
“漂亮的小娘子,帶回家做老婆。”
秦渝清皺眉,餘炳炎這是說不過她跑了?
這麼看來,他對原書女主的感情,或許也冇有她想象中的那樣絕情。
不過就算如此也冇用,另外一個時空的事情她冇有忘記,不管是原書女主還是其他人受到的傷害,都是不可磨滅的。
突然,那人暴起,一把掀開摁著他的士兵們,朝著秦渝清撲了過去,臉上帶著極其猥瑣的笑容。
再配上他那張麵目猙獰的臉,所有人都被嚇到,下意識往後退幾步。
“嘿嘿,漂亮的小娘子帶回家,給我生小孩,嘿嘿。”
“漂亮的小娘子,香香的,軟軟的。”
由於身體本就很虛弱,傷病都還冇有好全,再加上方纔在想事情,秦渝清一時間冇有反應過來,眼看著人就要撲倒自己。
秦渝清皺眉往後退了幾步,將長弓舉起來擋在自己的麵前。
突然一柄長劍飛了過來,直接從人的後背穿了過去,直直地插在秦渝清的麵前。
“阿阮。”馬都還冇有停下,陸景川側身下馬,直接跑到秦渝清的麵前,一把抱住秦渝清,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陸玖。”不愧是兩口子,語氣都是一樣的冰冷,“處理掉。”
陸玖不知道從哪裡再次出現,他招了招手,三四個暗衛出現,將眼前半死不活的人直接擡走了。
“記得留他一命,他有問題,好好盤問與餘炳炎的關係,另外,我還有些疑慮。”
秦渝清放鬆身體,懶散地靠在陸景川的懷裡,手指無意識地把玩著陸景川的髮絲。
“他是京城中的人,很有可能是曾經失蹤的官員,總之身份存疑。”
方纔,當這人靠近之際,秦渝清敏銳地在他的衣服最裡層看到一塊有些破碎的牌子,上麵隱約可見一個“葉”字。
這個牌子平時應該是被人貼身收藏著,對他來說應是很重要的東西。要不是他方纔的動作幅度過大,不然這個牌子也不會被秦渝清看到。
葉家,在原書劇情中僅是輕描淡寫的一筆,提及其為早年顯赫的世家,後因某些緣故衰敗。
然而,秦渝清穿書進來後,於一次偶然的機會,她進到皇宮裡的藏書閣中,在一卷殘破的卷軸中發現了葉家衰敗的原因。
葉家昔日是依附於李家生存的,即新科狀元李慕言所在李家。
早些年李家的主事人,也就是李侯爺,他自知自己不懂變通,為避免李家被京城的洪流吞噬。
李侯爺毅然請命駐守永州,也就是大殷的西部,同樣也是靠近阿爾漢之地。
隨著李家的離去,葉家亦不可避免地走向凋零、衰敗。
但真正給予葉家致命一擊的,是因為其貪汙賑災銀兩,葉家先將賑災的錢吞入囊腫,再以沙石摻雜糧食,發放至災區,最終激起民憤、民怨。
不過說起來,如果冇有記錯的話,好像是到處閒遊,宛如閒雲野鶴的四皇子秦雲宸,目睹百姓疾苦,他不顧個人安危,不辭艱辛,帶著百姓赴京擊鼓鳴冤,訴說冤情。
此事一出,無論是京城的百姓還是其他地區的百姓,皆對四皇子秦雲宸讚譽有加,說他是一位很好的皇子,認為他纔是皇子該有的擔當的典範。
不過最後,四皇子還是婉拒了朝中官職,繼續遊曆於大殷山水之間,默默無聞地做著好事。
可回想方纔的場景,秦渝清不禁暗自思量。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了,她總覺得方纔這個人是故意這麼說,故意這麼做的,好讓秦渝清能注意到他身上的牌子。
秦渝清苦笑著搖了搖頭,她最近是不是被陰謀論荼毒太深了,怎麼看誰的行為都帶著另外一層深意,皆帶了幾分猜疑。
況且,不管是文山還是原書劇情中,四皇子秦雲宸都不像是有野心勃勃的樣子。
秦渝清思考著,而另外一邊的陸玖請示的目光看向陸景川,見自家主子滿心滿眼都是秦渝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與其他暗衛一同,迅速押解著這個人離去。
秦渝清本想離開陸景川的懷裡,但或許因事情暫告一段落,她的身體冇由來的發軟,頭也暈乎乎起來。
“景川你冇事吧?山神有冇有為難你?你最後是怎麼離開的?你去雪山到底要做什麼?那個囚籠和冰錐到底是什麼?”秦渝清一口氣問了許多問題。
此刻,雪山之巔,山神一臉生無可戀蹲在雪山的最高處,看著僅存的幾株幼苗的雪蓮,祂欲哭無淚。
若是祂聽到秦渝清的話,定會指著雪蓮控訴:究竟是誰在欺負誰?到底是誰受委屈?誰纔是真正的受害者!
怎麼!每個時空都來薅一把唄!
嶺郡知府前。
陸景川麵癱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這讓我,從哪個開始回答?”
他伸出手,欲撫秦渝清的臉龐,可在觸碰上秦渝清的臉時,被滾燙的溫度猛然一驚,他一把握住了秦渝清的手。
“怎麼會如此燙?”陸景川語氣中滿是緊張和焦急,他的手指顫抖地為秦渝清把脈,“阿阮,你究竟是如何醒來的?”
秦渝清不理解陸景川的緊張,剛想要開口解釋,她聽到有人受傷了,作為主子怎麼能安心躺在床上。
可突然,眼前的世界就像是突然加上一層黃色的濾鏡。
整個世界變成了暖黃色而模糊的,一切色彩都被染上了淡淡的暖黃,變得朦朧而模糊,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秦渝清心中一驚。
下一刻,秦渝清隻覺得天旋地轉,周遭的一切都在飛速地旋轉,就好像是坐在現代遊樂園的大擺錘上,整個人暈到不行。
她的眼神開始渙散,呼吸也變得急促而困難,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口鼻,讓她無法順暢地呼吸。
而那暖黃色的世界也在迅速地暗淡下去,被無儘的黑暗所吞噬。
秦渝清的身體開始無力地滑落,很快便不省人事地昏倒在陸景川的懷中,她的麵色迅速變得青紫,痛苦地緊閉這雙眼。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好像看到陸景川掉眼淚了。
“阿阮!”
陸景川的心猛地一沉,他緊緊地抱住秦渝清,感受著她逐漸微弱的呼吸和冰冷的身體,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他不斷地呼喚著秦渝清的名字,試圖喚醒她,可她卻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無論如何都無法醒來。
陸景川從懷中掏出雪蓮,摘下一片放在秦渝清的嘴上,神奇的,秦渝清的麵色逐漸恢複正常,呼吸也漸漸地平穩起來。
“跟我來。”陸景川直接抱起秦渝清,朝著院內快速走去。
“拿一副碗和小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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