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西遊後,我成了三界團寵 第112章 有辱斯文
她一臉誠懇,彷彿真的什麼都沒拿。
不等老君再開口,唐婉話鋒一轉,反而帶著幾分質問的語氣說道:“老君,貧僧倒要請教,這兩位神通廣大的妖王,口口聲聲說要吃我的肉以求長生,莫非真是您座下的童子?”
“哎呀呀,這可真是老君您德高望重,怎的連座下童子都約束不好?讓他們偷了寶貝下界為妖,險些釀成大禍!這要是傳揚出去,說您兜率宮的人覬覦取經人的血肉,這這恐怕於您清譽有損吧?”
她這一番連消帶打,倒打一耙,直接把問題的矛頭從私吞法寶轉向了管教不嚴,甚至還隱隱帶上了點威脅的意味。
太上老君被她這番話噎得一時語塞,指著唐婉,氣得白鬍子都翹了起來:“你你”
他活了無窮歲月,何時見過如此伶牙俐齒、膽大包天的後輩!
明明是她收了自己的法寶,轉眼間自己反倒成了理虧的一方?
看著唐婉那一臉我纔是受害者的無辜表情,又瞥了一眼旁邊看熱哄看得津津有味的孫悟空和哪吒,太上老君隻覺得一陣胸悶。
他知道,今天這虧,怕是吃定了。
跟這油鹽不進的女和尚糾纏下去,指不定還能被她扣上什麼更大的帽子。
眼見氣氛僵持,敖烈上前一步,對著太上老君恭敬行禮,語氣溫和卻不失分寸:“老君息怒,此事或許確有誤會,想來並非老君本意。”
“我等在此並未尋見什麼非凡法器,許是那二童私自下界時,不慎遺失了也未可知,還望老君明察秋毫,勿要因此傷了和氣。”
他這話說得滴水不漏,既給了老君台階下,暗示我們不會追究你童子下界為妖的事,你也彆盯著那些法寶不放了。
太上老君看著敖烈這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模樣,再對比一下旁邊那個裝傻充愣的天命人,心頭那口氣總算順了一些。
他歎了口氣,擺擺手:“罷了,罷了,既然此間事了,貧道這就帶這兩個孽障回去嚴加管教”
“等等!”唐婉忽然出聲打斷,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老君莫急,晚輩還有一點小事,要與這位金角大王商量一下,請您稍候片刻。”
說著,她也不等老君反應,直接拎起剛剛蘇醒過來還有些迷糊的金角大王,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了旁邊的內室。
緊接著,內室裡就傳來了拳腳到肉的悶響和金角大王嗷嗷的慘叫聲、求饒聲。
“彆打了,彆打了!姑奶奶,我錯了,我真錯了!”
“認不認輸?!”
“認!認!我認輸,我和我弟弟都認輸了,求您高抬貴手啊!”
外麵的太上老君聽得眉頭緊鎖,白鬍子都翹了起來,心中大為震驚。
成何體統啊!
出家人不是應以慈悲為懷嗎?
這天命人怎地如此兇殘暴力!
都這時候了,還要將他那童子拖進去毆打泄憤?
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有違佛門清淨啊!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孫悟空和哪吒,卻見那猴子正無聊地掏著耳朵,哪吒甚至不知又從哪兒摸了根棒棒糖舔著,兩人都是一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的樣子。
老君:“”
這天命人的隊伍,風氣似乎不太對勁啊。
就在這時,內室的哀嚎和求饒聲停了。
唐婉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身後跟著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眼中含淚的金角大王。
【叮!階段性任務完成。】
【任務獎勵5000功德點已發放。】
聽到係統提示音,唐婉心情更好了。
她像拎小雞一樣把金角大王提到太上老君麵前,拍了拍手:“老君,您的童子,完璧歸趙呃,雖然外觀可能有點磨損,但功能齊全,精神也還算正常。”
太上老君看著眼前這個被打得五官變形的金角,又看看旁邊同樣萎靡不振的銀角,嘴角抽搐著,顫顫巍巍地接過兩個不成器的童子。
此時哪裡還敢再提法寶的事。
他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假笑,對著唐婉等人拱了拱手:“多多謝唐長老的管教,貧道告辭,告辭!”
說罷,幾乎是逃也似的,帶著兩個慘兮兮的童子,騎著青牛飛快地消失在天際,生怕慢了一步,那女煞星又想起什麼小事要和他商量。
眼見太上老君的身影消失在天際,唐婉立刻眉開眼笑,手腕一翻,剛才失蹤的那些法寶便整整齊齊地出現在眾人麵前,寶光流轉,靈氣逼人。
“來來來,分法寶啦!”唐婉招呼著徒弟們。
她首先拿起玉淨瓶,走到敖烈麵前:“敖烈,這個給你,你性子沉穩,這玉淨瓶與你相配。”
敖烈連忙擺手推辭:“師父,此乃重寶,弟子法力低微,恐難駕馭,還是師父留著防身”
“給你就拿著!”
唐婉不由分說,直接將玉淨瓶塞進他手裡,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你法力需要提升,這瓶子或許對你有助益。聽話!”
敖烈感受到她話語中的堅決與回護之意,心頭一暖,不再推辭,默默握緊了溫潤的瓶身,低聲道:“多謝師父。”
接著,唐婉又拿起紫金葫蘆,遞給眼巴巴瞅著的豬八戒:“八戒,這個給你,關鍵時刻,或許能派上用場。”
豬八戒喜笑顏開,一把接過紫金葫蘆,愛不釋手:“嘿嘿,謝謝師父!還是師父疼俺老豬!”
孫悟空和哪吒對此並無意見,畢竟豬八戒和敖烈確實法力相對較弱,多件法寶防身也是應該的。
孫悟空擺擺手,一臉嫌棄:“俺老孫有這根棒子就夠了,用不著彆的,師父,那七星劍您留著當個兵器,芭蕉扇也能扇風點火,您自己防身用。”
唐婉點點頭,將七星劍和芭蕉扇收起。
她又拿起幌金繩,看向哪吒:“哪吒,這個給你?”
哪吒抱著胳膊,下巴一揚,故作不屑:“哼!小爺我神通廣大,需要這破繩子?”
可他嘴上說著不要,那眼神卻時不時瞟向幌金繩,滴溜溜地轉著,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