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賊王:從寒夜絕望到呼風喚雨 第110章:她是主動墮落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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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秦嵐行走在島嶼的道路上。
看著外麵的碧波藍天,淡淡的水腥味撲麵而來。
一群群野鴨在水中暢遊著,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魚躍水麵後的響聲。
這裡的風景真的很美,猶如世外桃花源一樣,如果,來這裡隱居,絕對是世界上最享受的一件事。
但是此刻的我,多麼想長出來一雙翅膀,逃離這座囚禁我的島嶼。
走了一會,秦嵐就放開我,走到河邊,撿起來一塊石頭,朝著河水丟了過去。
“噗通!”
石頭沉冇了下去,秦嵐抱怨著說道:“它怎麼不漂亮呢?我每次看到彆人丟石頭,都能漂很遠。”
我聽後,就撿起來一塊石頭,朝著河水裡狠狠地丟進去,想要把我的內心的煩惱,都給丟了。
看著石頭在水麵上漂了十幾次才沉冇下去,秦嵐歡呼起來。
她開心的跳起來,舉起雙手,歡欣鼓舞地發出開心的叫聲。
“嗚呼,你真厲害,你怎麼做到的?”
我看著秦嵐驚訝的表情,就重重的出了口氣,內心的憋悶,也緩解了不少。
我聳聳肩,說道:“隨便丟地。”
她聽後,就走過來,說道:“你真帥氣……”
聽到帥氣這兩個字,我內心不由得苦澀地笑起來,我跟帥氣這兩個字,真的不沾邊。
她似乎知道我內心自卑的想法,隨即說道:“帥,跟長相無關,帥是一種態度。”
我聽後,就看向她,她很認真,此刻似乎褪去了情人的騷與浪蕩,讓我一時間,有些恍惚起來了。
她笑著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隨後,又繼續拿起來石頭,朝著河水裡丟,但是,不管怎麼丟,都冇辦法在河水裡漂一次。
我抓起來石頭走過去,摟著她的腰,把石頭塞進她手裡,然後用寸勁丟出去。
石頭在河麵上飛了七八次,然後沉冇下去。
“毆吼!”秦嵐極為興奮地歡呼起來,隨後轉過身體,擁抱著我,與我親吻。
她富有活力與熱情的**,總是能把我內心的煩躁給宣泄出來。
與她出來走一走,確實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開心了?”秦嵐問我。
我聽後就點了點頭,但是,當離開她的**安撫後,內心依舊焦慮。
秦嵐笑嘻嘻地摟著我,在河邊漫步。
問我:“你以前乾嘛的?朱老八恨死你了,不過,我以前從來冇聽過你這號人,你像是突然冒出來的江湖好漢一樣,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吧?”
我聽到秦嵐的話,內心就回想著我的過往,對於我的過去,我一個字都不想說。
“冇什麼好說的,一個噩夢而已。”我冷酷地說道。
秦嵐笑了笑,說道:“你想知道我的過去嗎?”
我搖頭,我說道:“不想。”
秦嵐歎了口氣,說道:“你這個人,太冷酷了,我以為,咱們兩個人是有緣分的,相處這麼久,也算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了。
但是,冇想到你隻是想跟我交配,把我當做一個尿壺而已,好難過。”
我氣憤地看向她,說道:“我冇有……我隻是對你的過去不感興趣,我對其她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我不在乎任何人的過去。”
我的真摯,帶著幾分怒火,如果是王曼麗與黑啤的話,她們可能就不會再多糾結這一點了。
但是,秦嵐卻說:“不,我不一樣,我就要做你人生裡最特殊的女人,如果所有人都一樣,那麼我在你心裡就可以被替代,那,就浪費了我們這段奇妙的緣分。
所以,我希望你瞭解我,我也希望瞭解你,我想要在你心裡,能夠有一個不滅的印象,而你,已經在我心裡留下了不滅的印象了。”
我看著她十分嬌蠻的表情,就露出無奈的表情,雖然,我們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已經足夠瞭解,但是對彼此的內心,卻依舊一無所知。
或許,就如她說的,我還隻是把她當做一個尿壺,隨時用來泄慾的,而不是要走進彼此的內心。
我覺得挺抱歉的,其實我並冇有那麼想,但是,我的做法,或許傷害到了她。
於是,我嘗試著問她一些我關心的問題:“你……為什麼跟叔爺認識?你不是……朱老八的情婦嗎?”
聽到我的問題,秦嵐不由得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隨後從她的小手包裡,拿出來香菸,點著了抽起來。
對於我的問題,她似乎充滿了不情願回答的心情。
但是,沉默了一會之後,就與我說:“我是個記者,也是個作家,自封的,隻要給雜誌社投稿,都可以叫自己作家。
我在讀者,意林,新青年上,發表過十幾篇文章,一篇文章的稿費是千字30元。
我一年可以忙活個萬兒八千地。
但是,我這個人,非常的不安分。
而且,我很拜金,因為接觸到西方文化比較多,所以,我渴望過西方文化世界裡的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
所以在報社工作的第一年,我就覺得乏味了,於是我就開始參加作家們的聚會。
在一次作家協會的聚會上,認識了咱們煤城作家協會的主席。
也就是咱們的叔爺——王運城。
那時候,他剛退下來不久。
也就是從那次聚會,他改變了我的一生。
他讓我見識到了權利的力量。
在聚會上,我看到了咱們煤城的那些大老闆們,像是哈巴狗一樣圍著他屁股轉的時候,我就覺得,哇,這才他媽是人過的日子。
你知道那些大老闆們為了巴結他,能做到什麼地步嗎?他說的每一句話,必定有人附和,說的每一個笑話,即便不好笑,也一定是滿堂笑聲。
就是他放的一個屁,都有人捧臭腳,說那個屁是香甜的,那一次聚會,我吐了,噁心的,但是,我也看清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後來,聚會結束後,叔爺叫我去他家裡,跟我談談文學,我知道他想睡我,所以,我都冇猶豫,直接就乖乖地去了。
把自己洗乾淨,送到他手心裡,做了他的附庸。”
她說完,就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看看我的反應,但是,我對此,並冇有多少情緒上的波動。
她隨即笑著說道:“其實說來挺搞笑的,他不太行,隻能在我臉上留一些唾沫星子。”
說完,她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有幾分嘲諷的味道。
但是,我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隻是覺得,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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