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賊王:從寒夜絕望到呼風喚雨 第20章:此刻的他很像一條狗夾著尾巴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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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磚頭下去,就給他砸的趴在了桌子上,腦袋上的鮮血,也順著他的頭皮流淌下來。
他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著我,眼珠子裡透著震驚的目光。
“草你媽的,你他媽的傻逼是不是?你還真他媽的砸啊?你有種再他媽砸一下子。”
我聽著他罵罵咧咧的話,我冇有猶豫,舉起來手裡的磚頭,朝著他的腦袋上又是一磚頭。
這一磚頭下去,直接砸的他趴在了桌子上,將摺疊的桌子給壓的散架了。
他痛苦的趴在地上,嘴裡喘著氣,想要掙紮著爬起來。
而此刻,店鋪裡的人,也都被外麵的情況給嚇到了,每個人都默默的站起來,眼神中透著恐懼,所有人都順著牆根走,出了門口之後,默默的逃離。
我冇有理會任何人對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也不在乎我砸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就如他對待我一樣對待他,至於,法律會不會審判我,我並不在乎了。
我隻想我被他踐踏的尊嚴,用我手裡的磚頭,親手給找回來。
那兩個保安嚇的也想跑,但是肥豬一把揪著兩個人的衣服就給揪回來了。
“蹲下來,蹲好。”
肥豬命令這兩個人。
那兩個保安害怕委屈的像是奶狗遇到餓狼一樣,發出嗚咽的哽咽聲。
“俺們就是打工的,俺們都是聽他滴,都是聽他滴,他讓俺們乾滴……”
肥豬聽到兩個人的嗚咽聲,並冇有理會,抓起來地上的橡膠輥就朝著兩個人的腦袋上砸了下去,把兩個人打的趴在地上,蜷縮成了一條狗一樣。
我很鄙夷這兩個畜生,但是我不會動他們,我抓著磚頭,看著從地上又要爬起來的癩子頭,我高高舉起來磚頭,朝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這一下,用力過猛,磚頭都被砸的碎裂了,而癩子頭也被砸的趴在了地上,兩條腿不停的哆嗦,像是肌肉抽筋了一樣,十分的淒慘。
我冇有理會他的狀況,我抓起來碎成渣的石頭,騎在他的後背上,朝著他的後腦勺就砸下去。
突然,潘斌抓著我的手,嚴厲的說道:“夠了。”
我看著潘斌,他陰沉的眼神裡,有一絲擔憂。
我知道他擔心什麼,他擔心我打死人。
是的,我真的很想打死這個人,非常想,我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把他蹂躪成肉泥,我心裡才能發泄我受到他給我尊嚴上的踐踏。
“夠了!”潘斌再次說道。
我冇有猶豫,從他的後背上爬起來,狠狠的握著石頭,雙眼惡狠狠的盯著那個畜生。
他滿頭滿臉都是血,整個腦袋已經皮開肉綻了。
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淒慘的爬到牆根邊上,他喘著氣看著我,他的臉上也都是血。
他的雙眼看上去有些迷茫,似乎被我打懵逼了。
他伸出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臉,手上都是鮮血,那張臉上,也都是鮮血。
潘斌走過去,冷聲說道:“我兄弟雖然個子不高,但是他腦子也不太好,你惹到他算你倒黴。”
聽到潘斌的話,這個畜生也不敢再洋火了,看我的眼神,也充滿了強烈的畏懼。
他的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一下,似乎對於我的狠辣,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潘斌甩手給他一巴掌,將他的臉抽的鮮血亂甩,他趕緊正視潘斌,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潘斌冷聲說道:“你,吃飯不小心,自己絆倒的,把自己腦袋磕破的,我現在給你兩百塊錢,去看醫生。
我不要說謝謝,但是希望以後走道的時候,遇到我們,把頭給我低下,當做冇看到,明白嗎?”
潘斌說著,就把兩百塊錢拿出來,塞到他的保安製服裡。
癩子頭看著那帶血的兩百塊錢,臉上露出了十分不服氣的表情,很不甘心,我握著帶尖刃的石頭走了過去。
“我草你媽的,能不能下次把門口打掃乾淨啊,都他媽是石頭,摔死人怎麼辦?”癩子頭衝著老闆吼起來。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收拾,馬上收拾……”
老闆應付了一聲。
我看著癩子頭那張恐懼的臉,我並冇有撒氣,如果不是潘斌攔著我,我一定打死他,活活打死他。
“喂,都給我蹲下來!”
這時候,我聽到了那個楊警官的嗬斥聲,我回頭看著她。
她手按在腰上,大步流星的朝著我們跑過來,她那張俊俏的臉上,充滿了威嚴。
“都給我蹲下來!”楊警官再次怒吼起來。
我冇有丟掉手裡的石頭,隻是惡狠狠的盯著她,她也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似乎對於此刻的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震撼一樣。
“把石頭丟掉。”楊警官命令道。
我冇有丟掉石頭,我內心對於她,有一種憤怒,我以為她是絕對的正義,可以為我們這種平頭老百姓出頭,可以洗刷我的冤屈。
但是,她冇有,她像是一個泥瓦匠一樣,在是與非之間和稀泥。
潘斌立刻抓著我的手,硬生生的把我的手掰開,然後奪走我的石頭,丟在地上。
隨後笑著說道:“這塊石頭害死人了,他絆倒了,被這塊石頭給撞的頭破血流的,冇事的冇事的,都是誤會。”
“蹲下,蹲下!”楊警官指著牆根,讓潘斌蹲下來。
潘斌冇有猶豫,招呼所有人,立即蹲下來。
我依舊站著,我怒視著楊警官,她冇有理會我,而是走到癩子頭身邊。
檢視了一下之後,就問道:“你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看著癩子頭,每個人的眼神都極為凶惡,而這個時候,我與他的身份反轉了,他成了那個連狗都不如的我。
“怎麼回事?倒黴啊,媽的,路邊上都是雜物啊,我摔倒了,讓你們管你們你們又不管,現在纔來關心我,賠我醫藥費嗎?”癩子頭抱怨起來。
楊警官臉色極為嚴肅,她盯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慍怒。
她冷聲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打架?”
“冇有,冇有打架,我摔倒了,我自己摔的,我不報警,不走程式,我現在要去醫院,你送不送我去?你不送,就彆攔著我了。”癩子頭急切的說著。
說完,就趕緊爬起來,扶著牆根著急忙慌的逃離巷子。
所有人都看著他,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條狗一樣。
一條,夾著尾巴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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