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賊王:從寒夜絕望到呼風喚雨 第304章:都有病,全部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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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她的話,心裡就極為的厭惡,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女人了,任何女人。
我立即要打開車門,離開這裡,但是,車門立即被她鎖上了。
我憤怒的看向她,問道:“你想乾什麼?”
她靠在後座上,微笑著看著我,那張蛇蠍一樣的臉上,露出了極為玩味的笑容來。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痛恨地問道:“你也想玩我是不是?你也想玩我?”
對於我激動的情緒,她依舊不慍不惱,笑著說道:“我其實挺崇拜你的,自從聽到你小矮子的大名之後,我做夢都想跟你發生點什麼?”
我聽後,並冇有多少開心,反而十分的作嘔。
我痛恨地罵道:“崇拜我?崇拜我什麼?崇拜我像條狗一樣被所有人耍來耍去的?崇拜我是個懦夫?崇拜我是個廢物?”
對於我的質問,小雪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十分認真地說道:“你並不是懦夫,相反的,你很勇敢。
你連叔爺都敢對付,這就比任何人都要強了,你看看窯洞裡的那些雜碎們,叔爺都要把他們碾死了,還不敢對叔爺反抗。
即便是不想死,也隻是躲在背後,偷偷摸摸地像是一條蠢狗一樣,哼唧兩聲,雖然,你失敗了,雖然你現在很慘,但是,你至少敢正麵對抗叔爺……”
我鬆開小雪,內心很痛恨,如果我是從頭到尾都不敢反抗也就算了,我反抗過,失敗了,輸得徹頭徹尾,反而讓我覺得之前的反抗很愚蠢。
“你很厲害,隻是,運氣差了點……”小雪再次恭維說道。
我立即瞪著她,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雪抽了一口煙之後,用那雙細長的指甲,彈了彈菸灰,隨後看向我。
跟我說:“我是真心想幫你……”
我憤怒地問道:“怎麼幫?你隻不過是個坐檯的婊子,你男人隻是個做棺材的木匠,你告訴我,怎麼幫我?”
我的羞辱,讓小雪的臉上露出了極為羞恥的表情,她舔了舔紅唇,隨後看著我,眼神變得有幾分狠辣起來。
她不服氣地問我:“你不知道小木匠是乾嘛的?你也不知道我是乾嘛的?能在叔爺手底下混飯吃的,你覺得,有哪個人手裡麵冇幾條人命呢?
我崇拜你,並不是你挖苦貶低我的理由,我雖然是個婊子,但是,你要記住,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對你有點好感的時候,彆壞了我對你的好感,要不然,你會很慘!”
她的語氣,就跟她的皮膚一樣,冷得讓人不寒而栗,我的心,也冷靜下來了,她說得對,能在叔爺手底下混飯吃的人,有哪個人是善茬呢?
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啊。
我再次問道:“你能幫我?怎麼幫我?”
聽到我的話,小雪不屑地笑了笑,隨後再次抽菸,吐了口菸圈。
說道:“你把叔爺要的那批貨給我,我告訴你叔爺的金庫在哪。”
我聽後,就眉頭緊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我內心對她恨得咬牙切齒,這個賤人,媽的,把我當三歲小孩是嗎?
叔爺的金庫,是何等的隱秘,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她一個婊子,怎麼可能知道在哪?
她想騙我那批貨,哼,這個世道,這些女人……
我哈哈笑起來,笑得內心十分悲涼。
她看到我的表情,就反問我:“你不信?”
我立即說道:“信,你告訴我,他的金庫在哪?我把他金庫偷了,咱們對半分,我想,叔爺的金庫,比那批貨要值錢多了吧?”
對於我的提議,小雪沉默了起來,她把煙摁在方向盤上,隨後說道:“你不相信我。”
我立即吼道:“你覺得你可信嗎?臭女人,你他媽的,你知道叔爺的金庫在哪?你騙三歲小孩啊?你這個賤人,你到底想乾什麼?是不是想玩我啊?”
小雪歎了口氣,隨後搖了搖頭,很失望似的,她說道:“我想要錢,想要一個比小木匠強的男人,也想,活得像個人樣。
小木匠給不了我,他就是叔爺的一條狗,叔爺給了他爸爸一些活計,讓他感恩戴德一輩子,對叔爺言聽計從,就算是叔爺要玩我,他都不會吭一聲。
這樣的男人,讓我太失望了,所以,我很欣賞你,在煤城,冇幾個男人敢反抗叔爺,所以我才選擇幫你。”
我聽後,就覺得可笑,我問她:“那你直接告訴我叔爺的金庫在哪不就行了?何必提一個讓你顯得很貪財的要求呢?”
小雪看向我,說道:“誰敢保證,你拿了東西,還會顧著我呢?誰又能保證,你能百分之百成功呢?
我是個婊子,我太冇有安全感了,隻有很多很多的錢在我手裡拿著,我才覺得安全的。
我告訴你,這是你最後翻盤的機會,如果你錯過了,你就冇有翻身的餘地了。”
我聽後就覺得可笑,我直接拿著槍,頂在她的腦門上,狠辣地說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打死你。”
小雪聽後,就嗬嗬笑起來,她不但冇有害怕,反而張開嘴,慢慢地將槍管給含住,眼神極為嫵媚風騷地看著我,那騷氣沖天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
我立即把槍拿回來,她不屑地笑起來,用那雙食指輕輕的拽著胸口的蝴蝶結,幾番纏繞之後,一點一點的將蝴蝶結給拉開。
她嫵媚地跟我說:“你的武器是槍,我的武器,就是我的身體,而我永遠相信,女人的武器對付每一個男人都有效。
你不會殺我的,你對女人下不留手的,英雄就是這樣的,英雄主義很強烈的男人,隻會保護女人,從來不會傷害女人。”
我聽後就很憤怒,她說得對,雖然我不是英雄,但是,我對女人下不了手,殺一個女人對我來說,太難了。
這與懦弱無關。
突然,她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跟我說:“你是一頭被鏈子拴住的藏獒,隻要把你的鏈子給打開了,你能把所有人都撕碎了。
我就是想把你的鏈子打開,把所有人都撕碎了,你為什麼就不肯不相信我呢?”
我聽後就痛恨地問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撕碎了嗎?”
她聽後,就極為期待地說道:“現在你就可以,你比小木匠有激情多了,那個廢物,真是連一句狠話都不敢對我說,來吧,讓我看看你這頭藏獒,有多凶殘。”
我看著她期待地舔著紅唇,那雙嬌嫩的手指放在嘴角輕輕咬了一下,我就覺得噁心到了極點。
我立即鬆開手,狠狠地一腳踹開車門,逃似地下車。
我真覺得有病,這些人,都有病,他媽的,都是神經病,都需要治療,都需要鎮定劑來鎮壓她們內心變態的**。
都有病,全部都有病……
我跌跌撞撞地跑起來,恨不得飛速逃離這個恐怖的世界。
突然,身後傳來小雪的叮囑聲:“我在民俗街棺材鋪子等你,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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