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三國?郭硯挖人有招 第6章 郭硯畫狼頭警異族,曹操立誓護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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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三年暮春,下邳城外的營帳裡,燭火被夜風晃得忽明忽暗。郭硯鋪開一張新造的白紙,就著微弱的光勾勒北方輿圖,筆尖在幷州、幽州的邊界反覆停頓,最後在“鮮卑”“烏桓”的字樣旁,畫了個尖牙咧嘴的小狼頭。
郭嘉湊過來,戳了戳那狼頭:“畫這些蠻夷讓什麼?眼下該琢磨怎麼把呂布困死在下邳,彆讓他跑了。”
郭硯放下筆,指尖重重按在狼頭旁,語氣少了平日的戲謔:“呂布隻是疥癬之疾,這些異族纔是心腹大患。你忘了去年冬天?烏桓騎兵襲擾幽州,把百姓捆在馬後當牲口掠走,
vils(村莊)都被燒得隻剩黑灰。”他沉默片刻,眼底像壓了層薄冰,“史書上說,百年之後中原動盪,這些異族會趁虛而入,踏破河山,屠戮漢人,後世叫‘五胡亂華’——那是咱們漢家子孫的劫難。”
郭嘉一怔,他從冇見兄長這般凝重。郭硯指尖摩挲著輿圖邊緣,聲音沉得發啞:“奉孝,咱們讀書知禮,懂‘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不是要趕儘殺絕,是中原若不強,百姓就會淪為異族的牛羊。咱們跟著主公平亂世,不隻是為了漢家江山,更是為了不讓後世子孫再遭那種苦。”
帳簾“嘩啦”被掀開,曹操帶著一身寒氣走進來,恰好聽見後半句,當即沉聲道:“景行這話,說到我心坎裡了!”他拿起輿圖,手指重重敲在北方邊境,“去年討董時,我在洛陽見慣了屍骨成山,那是董卓造的孽;可異族掠邊時,我見過百姓被馬蹄踩斷腿,還被硬生生拖走,那景象,比董卓狠十倍!”
“主公打算如何應對?”郭硯抬頭問。
“先平呂布,再滅袁紹,掃清中原的亂局!”曹操眼中燃起火焰,聲音擲地有聲,“然後北擊烏桓,西逐羌氐,讓那些異族知道,漢家兒郎的骨頭硬,不好欺!”他忽然看向郭硯,語氣放緩,“你那印書館,別隻印兵書。多印些農書、匠書,發往各州郡,讓百姓學精耕細作,讓工匠造更好的器械。百姓有飯吃,軍中有利器,咱們才能在這亂世立住腳跟。”
郭硯立刻點頭:“我已讓人刻《氾勝之書》的木版,這書講的是種莊稼的巧勁,印個萬冊發下去,明年秋收至少能多打三成糧食。還有環首刀的圖紙,我改了刀背的弧度,劈砍更有力,將來邊軍能用它劈開胡人的皮甲。”
郭嘉在旁補充:“還得印些《孫子》《吳子》,讓邊將多學兵法。蠻夷騎兵雖猛,卻不懂陣法,咱們用計就能困死他們。”
正說著,帳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斥侯闖進來稟報:“主公!呂布親率騎兵劫營,雖被樂進將軍擊退,卻搶走了營外的三車糧草!”
曹操臉色一沉,剛要下令追剿,郭硯卻忽然笑了:“主公彆急,我早留了後手——那糧車裡混了些浸過桐油的新紙,遇火就燃,燒得快還撲不滅。”
話音剛落,營外就傳來震天的驚呼,火光染紅了半邊天。郭嘉踮腳往帳外看,見呂布的騎兵被火牆攔在營外,人馬亂作一團,忍不住笑道:“你這陰招藏得夠深,虧呂布還當撿了便宜。”
“對付豺狼,不用講君子之道。”郭硯站起身,語氣斬釘截鐵,“主公,趁呂布受挫,正好用‘水淹下邳’的計策。破了城,咱們才能騰出手來,早讓北上防異族的準備。”
曹操頷首,轉身時忽然拍了拍郭硯的肩膀,語氣格外篤定:“景行,你說的‘五胡亂華’,絕不會成真。有我曹操在,有你們在,還有這千千萬萬想安穩過日子的百姓在,誰也彆想踏破漢家的土地!”
夜色漸深,郭硯重新拿起筆,在北方邊境畫了一道粗粗的黑線——從遼東一直延伸到河西,像一道無形的屏障,將異族擋在外麵。
“兄長畫的什麼?”郭嘉湊過來好奇地問。
“長城。”郭硯輕聲道,眼底閃著光,“不是用磚石壘的,是用民心、糧食、利刃築的。將來咱們要在這裡設軍鎮,遷百姓去屯田,讓邊軍常年駐守,讓異族再也不敢往南多看一眼。”他忽然笑了,拍了拍郭嘉的胳膊,“等天下太平了,我就印一本《天下圖誌》,把咱們打下來的江山、護住的百姓、擋住的異族,都記在裡麵。讓後人知道,建安年間,有一群人曾為了漢家天下,拚過命。”
郭嘉望著兄長眼中的光,忽然覺得那所謂的“五胡亂華”,真成了遙不可及的笑話。他掏出酒葫蘆遞過去:“先喝口酒暖暖胃。等破了下邳,我陪你去北方草原看看——看看那些狼崽子,是怎麼被咱們打回老家的!”
郭硯接過酒葫蘆,仰頭飲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卻暖了心肺。帳外,火光已漸漸熄滅,傳來士卒換崗的吆喝聲,偶爾還夾雜著遠處的犬吠。他知道,眼下每一場仗、每一本印出去的書、每一粒種下的糧食,都是在為那道“無形長城”添磚加瓦。
五胡亂華?
有他郭硯在,有曹操在,有身邊這群心懷漢家的人在——絕不可能。
這亂世,他們要親手終結;這江山,他們要拚死護住。不為彆的,隻為那句“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該由他們,在這建安年間,重新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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