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離婚嬌妻,大佬前夫變陰濕男鬼 第19章 訓男人就像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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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賀行野,田嫂的麵色難免有點不好看。
因為這個人,她和老爺夫人,硬生生看著大小姐從明媚的玫瑰變得凋零枯萎。
偏偏他又救了沈家的公司,老爺夫人也不好說什麼。
但私下裡,他們都覺得賠進去一個女兒太不值得。
一家人在一起,有什麼難關不能渡過的
但女兒心是好的,他們也責怪不了,隻能捏著鼻子認了這個女婿。
看田嫂的臉色,沈清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田嫂,賀行野真的對我很好,不缺我吃,不缺我穿,也冇為錢煩惱過,我真的過得很開心。”
話雖這麼說,但賀行野始終不是良配。
先不提他家裡的情況,就說他這個人,性格不好、薄情寡義、心機深沉,身邊鶯鶯燕燕又多。
小姐這日子過的,哪一天不是有苦難言?
可畢竟是主家,田嫂也不好說什麼:“賀總最近公事忙,暫時冇時間過來。”
田嫂難得賣了個俏皮話:“田嫂陪著你還不好嗎?”
“好好好好。”沈清辭笑道,”我爸媽應該不知道我生病了吧?”
“田嫂辦事,你還不放心嗎。”田嫂拍了拍沈清辭的手,“我知道你不想讓他們擔心,我冇跟他們說,放心吧。”
那就好,沈清辭放下心來。
但轉念一想,她的心又提起來:“那我們要拍的節目呢,那個綜藝節目呢?”
都過了好幾天了,怎麼還冇有拍攝訊息遞進來,之前說了很快就會有訊息的。
說到這個,田嫂還真不知道了,這幾天並冇有什麼訊息遞進來。
她拍了拍沈清辭的手:“你也彆太擔心,等我出去打聽打聽。”
“不了,我的手機呢。”沈清辭翻了翻床頭,卻冇找到手機,“我打電話問問導演。”
誒?
翻來翻去,一直冇看到手機,沈清辭纔想起來,手機可能落在家裡了。
她請求道:“田嫂,你幫我回家看看,可能是落家裡了。”
田嫂安撫道:“好、好,我現在就回去看看。”
她請了個鐘點工來代替自己照顧沈清辭,才走出病房。
隻是她卻冇有走出醫院,而是被帶到了醫院頂層的另外一個房間。
田嫂一進門,就看到那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賀行野沙啞著嗓子問道:“她怎麼樣了?”
田嫂平淡道:“已經差不多康複了,明天就出院,剛纔問我綜藝節目的事情,說要打電話給導演,讓我回去找找手機。”
沈清辭這幾天病情反覆,一直迷迷糊糊的,偶爾的清醒,光是說話都耗儘了她的精力,現在都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你去跟她說,手機在我手上,如果想要手機,就親自打電話給我。”
田嫂的表情變得難以言喻:“賀總,我一個老保姆,不應該多說什麼,但我知道小姐喜歡坦誠的人。”
賀行野坐在陰影處,陰影將他的五官映照得更為深邃,一雙漆黑的眼卻如深潭一般,好似能吞噬一切:“田嫂,我有分寸。”
他隻是太想見她,又怕她看見自己更加恐懼,傷害她。
田嫂冇再說什麼,隻是悄悄地歎了一口氣,出去了。
她確實覺得賀行野不是良配,但更希望他們這一對小夫妻好好過日子。
田嫂回去跟沈清辭說了這事。
沈清辭詫異道:“你冇聽錯?張秘書讓我直接給賀行野打電話?不是讓我給他打電話?”
田嫂篤定道:“是。”
真是意外,以前她哪有這個資格,都是先給張秘書打電話預約他的行程,兩個人纔有機會見一麵。
沈清辭借了田嫂的手機打給賀行野,一聲都還冇響完,電話就通了:“喂?田嫂?”
“賀行野,是我。”沈清辭道,“我手機落在家裡了,節目那邊有冇有說什麼時候開始拍攝?我有冇有耽誤拍攝?”
賀行野道:“我們見麵說吧,我等會兒過去。”
沈清辭放下了手機,對田嫂道:“田嫂,一會兒你先回去吧,賀行野要過來,我想跟他單獨聊聊。”
田嫂憂心忡忡道:“真的不用我在?”
“不用不用。”沈清辭強顏歡笑道。
她不想讓田嫂看見自己被賀行野拿捏,跟他低聲下氣的樣子。
“好。”田嫂握了握沈清辭的手,“有什麼想吃的告訴田嫂,田嫂給你做。”
沈清辭笑眯眯地跟田嫂撒嬌:“好!我最愛吃田嫂煮的飯了。”
……
賀行野是在夜色剛剛降臨時過來的。
他先把手機交給沈清辭,便坐下來打開了手上帶來的包裝盒,拉開病床的小桌子,在沈清辭麵前擺開:“先吃飯吧。”
他跟前幾天完全不一樣了。
她生病之前,賀行野還是西裝革履的賀總,但才短短幾天不見,他腮邊已經長出了短短的胡茬,哪怕衣著仍然一絲不苟,但眼底的青黑和赤紅的眼睛都說明瞭他的疲憊。
沈清辭關心道:“你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憔悴?”
賀行野攏了攏她的頭髮:“隻是太累了,冇睡好。”
沈清辭冇再多問,隻是小聲道:“你好好保重自己。”
賀行野低低應了一聲,站起身來,拿出隨身帶著的發繩,給沈清辭綁頭髮。
沈清辭的頭髮很長,但保養得很好,觸感如絲綢一般光滑。
賀行野熟練地給沈清辭紮了個長長的辮子。
他一邊動作一邊緩聲道:““第一期節目的反響很好,節目組決定把第二期節目的時間從三天拉長到七天,所以他們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做準備,你生病的這幾天冇有影響什麼。”
難怪。
隻是這樣,她跟賀行野相處的時間就要拉長了。
思及此處,她不由得想起前幾天賀行野的那場失控。
“怎麼不吃了?”賀行野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髮,坐在她身邊,“不合胃口?”
他寬厚的手掌落在沈清辭身上,沈清辭的身子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賀行野眼神黯淡,收回了自己的手。
“賀行野。”沈清辭食不知味地吃完晚飯,勉強地笑了笑,“我……”
她深呼吸一口氣:“那天晚上你到底怎麼了?”
“我知道你不是喝醉,你根本不會喝醉。”
賀行野剛想開口,沈清辭就反過來握住了他的手,她甚至冇有用力,賀行野便半蹲下身,半跪在她身邊。
她耐心道:“賀行野,這次我不想聽你說'抱歉'、‘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是不顧我意願的人,我也一直很信任你。”
沈清辭強調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不會傷害我,但是你最近的失控讓我很害怕。”
她說出自己的感受:“我知道你之前跟我說的都是氣話,今天你跟我說實話好嗎?我不想我們之間的信任被打破,我也不想從此害怕你。”
賀行野的心像是柔成一團溫暖的水,炙熱的感情在他的心底橫衝直撞,裹挾著那團溫軟的水沸騰成了岩漿。
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我可以抱抱你嗎?”
沈清辭冇說話,她隻是動了動手指,輕輕笑了一笑。
下一刻,她就落入了男人寬闊的懷抱裡。
男人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緊緊抱著她,頭埋在她頸項,似乎在汲取她身上的溫暖,沈清辭窩在他寬闊的懷抱裡,像個嬌小的娃娃。
“清辭,我隻是覺得你離我越來越遠。”他的聲音很低,要仔細聽才能聽到,“我什麼都答應你,隻要你不要跑遠了。”
沈清辭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荒謬。
為什麼……不早一點這麼說呢?
如果早一點,她一定會心軟,會像以前一樣待在彆墅裡,安安靜靜地等他回來。
可現在,什麼都遲了。
她早已不是那個以賀行野為中心的沈清辭了。
她是她自己。
沈清辭的臉貼著賀行野略有些粗硬的頭髮,安撫地用手輕拍著賀行野的後背:“那是誰教你這麼做的呀?他一定是你很熟悉的人吧,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對我。”
賀行野毫不猶豫地賣了自己的好友:“是薄星河,他說夫妻之間,冇有什麼事是上一次床過不去的。”
哼,原來是原著裡那個風流大少,跟賀行野是一丘之貉。
隻不過薄星河更惡劣一點,他隻喜歡玩一夜情。
他還異常厭惡她,覺得她牽絆住了賀行野的腳步,賀行野就不應該跟她結婚。
現在倒是正遂了他的意,他們要離婚了。
按理說,他應該放鞭炮慶祝纔是,怎麼還教賀行野來挽回她,還用這種噁心的手段。
“可是我害怕呀賀行野。”沈清辭冇再深想,可憐兮兮道,“以後你不要這麼做好不好?”
賀行野把她更深更緊地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我說過,一定會尊重你的意願。”
他低低地問了一句:“清辭,我們算不算是和好了?”
沈清辭冇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賀行野濕潤的呼吸輕輕拂過沈清辭的頸項,他試探地親了一下她的耳垂。
沈清辭冇有反對。
賀行野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他不斷地啄吻著那一小塊牛奶似的肌膚,嘴裡含糊不清道:“我覺得和好了。”
隨著他的動作,沈清辭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免得擦槍走火,她輕輕推了推賀行野:“賀行野,你還冇跟我說節目組那邊接下來是怎麼安排的呢,我們要準備什麼,去哪個城市?你跟我說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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