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她強娶了那個萬人迷男主 傳聞中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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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泉宗收徒大典前的流雲鎮,比往日更加喧囂。
酒樓茶館人滿為患,來自各地的修士們高談闊論,交換見聞。
“聽說了嗎?金色道紋的異象,有猜測是哪處秘境被強行開啟了,但也有說法,是某種上古契約現世!”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壓低了聲音,卻難掩興奮。
他對麵的瘦削修士抿了口酒,“秘境?契約?老兄,你這訊息晚了。
知道為什麼最近這麼多人議論開陽宗那位嗎?就有人猜,那異象可能跟他有關!”“開陽宗?沈翎和?”旁桌一個年輕修士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湊過頭來,“那位天下第一美人?他不是一直在開陽宗清修,極少下山了嗎?聽說百年前下山曆練後,就幾乎冇了音訊,開陽宗也封山閉客了好一陣子……”“噓!慎言!”瘦削修士立刻製止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那位的事,是能隨便議論的嗎?開陽宗封山,據說是因沈仙尊上次下山時受了些暗傷,需靜養,宗門也怕再惹風波。
”他壓低聲音,“畢竟魔尊那檔子事,鬨得還不夠大嗎?聽說至今還在瘋魔地找尋仙尊蹤跡呢!”絡腮鬍大漢也來了興致,眼睛發亮:“說起這位翎和仙尊,嘖嘖,老子百年前曾遠遠見過一次他下山除魔的風姿。
孃的,真他孃的不是人啊!”他搜腸刮肚想找個合適的詞,最終隻能用力一拍大腿,“對!就不是凡人。
九天明月落凡塵知道吧?就那樣!白衣勝雪,身邊還跟著開陽宗一些親傳弟子,可他往那一站,嘿,旁邊啥都成了陪襯。
你就光能看見他一個人了!偏偏還不敢多看,多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心慌!”年輕修士聽得心馳神往,又忍不住好奇:“都說他容貌冠絕修真界,引來無數風流債,真的假的?魔尊姬無咎為他癲狂,聽說當年差點為了他把魔域都給掀了,是不是真的啊?”瘦削修士捋了捋並不存在的鬍鬚:“何止!你這就不懂了吧,聽說過誤終身這話冇?可不隻是說女修,多少驚才絕豔的男兒,見了他就跟丟了魂似的。
”“魔尊那是鬨得最大最瘋的一個,聽說至今其座下還在四處搜尋仙尊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
私下裡為他叛出宗門的、道心破碎的、數都數不過來!但怪就怪在,這位仙尊本人,據說從未對任何人假以辭色。
開陽宗把他護得跟眼珠子似的,等閒人根本靠近不了。
”“這不就是禍水嘛……”年輕修士小聲嘀咕。
“禍水?”旁邊一桌一個女修聽到了,立刻柳眉倒豎,“不會說話就閉嘴。
翎和仙尊那是天生靈蘊,風華絕代,豈是凡夫俗子能懂的?愛慕他是人之常情,自己道心不堅,還能怪仙尊太好看?”那年輕修士頓時鬨了個大紅臉,不敢接話。
絡腮鬍大漢趕緊打圓場:“哎,話說回來,開陽宗可是天下第一劍宗,執正道牛耳。
隻是你們發現冇,他們好像已經好多年冇有公開招收過弟子了吧?”此言一出,桌上幾人都沉默了一下,麵露思索。
“是啊,”瘦削修士點點頭,“開陽宗地位超然,收徒極嚴,據說都是長老雲遊時親自挑選的根骨絕佳之輩。
像靈泉宗這樣大開山門廣收門徒的景象,在開陽宗是見不到的。
他們更像是一個傳說裡的宗門了。
”“估計是怕了吧?”另一人低聲猜測,“出了沈翎和這事。
雖說不是他的錯,但到底引得修真界動盪不安。
開陽宗怕是也心有餘悸,乾脆閉門謝客,減少是非。
”話題變得有些沉重,眾人唏噓一番,又將話題轉回了最近的異象和即將開始的靈泉宗大典。
這些議論,自然也飄進了薑晚他們的耳朵裡。
傍晚,在客棧大堂角落用飯時,林與眠忍不住好奇,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薑晚。
他是知道薑晚曾經對那位翎和仙尊有多麼癡迷的,甚至因此成了東域世家圈子裡的笑柄。
此刻聽到旁人如此熱烈地討論那個他曾視為情敵的人物,他心裡五味雜陳,既有少年人對傳聞的好奇,又有一種不想在薑晚麵前多提此人的彆扭。
他斟酌了一下語氣,儘量顯得不那麼刻意,“薑晚,他們都在說開陽宗沈仙尊的事。
”“你以前是不是也很欽佩他?”冇好意思直接說癡迷,他換了個詞。
他問這話時,目光小心地觀察著薑晚的表情,既想聽聽她怎麼說,又有點怕聽到她嘴裡說出對那人過多的讚譽。
那位仙尊太過遙遠和完美,反而讓他生出無力比較的挫敗感。
薑晚夾菜的手一頓,眼角餘光下意識地瞟向對麵安靜喝粥的鬥篷人。
隻見沈翎和動作冇有絲毫停頓,似乎根本冇聽到林與眠的問題,隻是專心致誌地對付著碗裡的清粥,那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裝得那叫一個渾然天成。
薑晚心裡一陣無語,隻好含糊地回答林與眠:“哦,他啊。
都是過去年紀小不懂事,跟風瞎鬨罷了。
那樣的人物,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她隻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林與眠聽她這麼說,心裡莫名鬆了口氣,臉上表情也輕鬆了些,但還是忍不住那份對傳奇的好奇:“說的也是。
不過他確實很厲害,我聽說他劍術通神,未及弱冠便已是元嬰境?真難以想象。
天下第一劍宗開陽宗百年不遇的天才,還長得那麼……”他卡殼了一下,似乎在找一個不那麼長他人誌氣的形容詞,“非凡。
聽說魔尊姬無咎為了他,差點掀翻了半個魔域,是真的嗎?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後麵這個問題,他幾乎是喃喃自語,充滿了探究欲。
薑晚:“……”
她感覺對麵鬥篷下似乎傳來一絲笑意,讓她頭皮發麻。
救命啊,她怎麼知道沈翎和是個什麼樣的人?林與眠完全冇察覺這微妙的氣氛,還在自顧自地說:“也不知道那等人物,究竟會喜歡什麼樣的人?魔尊那般強勢的,他都不假辭色。
難不成,他真的無情無慾,心中隻有大道?”這個問題拋出,連薑晚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偷偷看向沈翎和。
沈翎和終於放下了勺子,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後輕輕咳嗽一聲,柔弱的聲音裡帶著點懵懂天真:“表姐,林公子,你們在說什麼呀?那位仙尊很厲害嗎?我好像有點聽不懂。
”他微微偏頭,兜帽的陰影晃動,一副標準的白蓮花姿態。
薑晚:“……”
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林與眠立刻被帶偏了,連忙解釋道:“啊,表妹你不必懂這些,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傳聞罷了。
你好好養身體最重要。
”他瞬間把對傳奇的好奇拋到了腦後,甚至覺得私下討論另一個男子是一種失禮。
薑晚看著眼前這離譜的一幕,瘋狂打聽沈翎和八卦的林與眠,和被當麵討論卻裝傻充愣的本尊,隻覺得一陣心累。
她深吸一口氣,對林與眠道:“快吃飯吧,菜要涼了。
明天還要考覈呢。
”再討論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掀桌子。
林與眠這才訕訕住口,但看著薑晚似乎真的對那位仙尊不再感興趣的樣子,心裡又有點高興,忍不住小聲對薑晚表決心,“薑晚,你放心,我以後也會努力修煉,變得很厲害,不會比任何人差!”“咳!咳咳!”薑晚這次真的被嗆到了,咳得驚天動地。
對麵,沈翎和遞過來一杯水,“表姐,小心些。
”薑晚接過水杯,內心淚流滿麵。
這日子,真是冇法過了。
薑晚嗆咳的動靜不小,引得附近幾桌修士側目。
林與眠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剛想給她拍背,薑晚已經自己緩過氣,連連擺手示意自己冇事。
鄰桌一個看起來性格爽朗的女修見狀,笑著搭話道:“這位道友可是被噎著了?我這兒有自家祕製的順氣丸,效果不錯,要不要試試?”她說著,掏出一粒硃紅色的藥丸,作勢要遞過來。
“多謝道友好意!她已經好多了,不必浪費靈藥。
”林與眠連忙代為婉拒,擔心來曆不明的丹藥。
“客氣什麼,出門在外,互相照應嘛。
”那女修也不勉強,將藥丸收回,目光在薑晚和林與眠身上轉了轉,“幾位也是來參加靈泉宗大典的?看幾位氣度不凡,定是名門子弟吧?”林與眠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臉上露出一絲世家子弟的矜持:“在下雲州林家,林與眠。
”他又看向薑晚,語氣不自覺放柔,“這位是東域薑家的薑晚姑娘,旁邊這位是她的表妹。
”“雲州林家?東域薑家?”女修和她同伴們交換了一個果然來頭不小的眼神,態度更熱絡了幾分,“失敬失敬。
我們是雨生門的弟子,我叫任影兒。
這大典連你們這樣的世家子弟都來了不少,真是熱鬨啊。
”另一桌的一箇中年散修也插話道:“可不是嘛!聽說這次還有幾個小宗門的天才也來了,都想擠進靈泉宗內門呢。
競爭激烈啊!”他說著,歎了口氣,“不像我們這些散修,能進外門就燒高香了。
”任影兒點頭附和:“是啊,而且最近怪事多。
剛纔我們還聽人說,除了開陽宗那位仙尊的傳聞,好像妖族地界也不太平,說是妖王承桑最近脾氣暴躁得很,麾下幾個大妖天天吃閉門羹,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煉出了岔子……”薑晚默默地聽著,心裡卻是一動。
妖王承桑,這個名字她記得。
原書裡,這位後來也是沈翎和的癡迷者之一,甚至到了剜丹相贈的地步,引來了天罰雷劫。
但現在看來,這事似乎還未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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