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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養出了個小綠茶權臣 第4章 鄭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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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後,薑嫘思考了很久該怎麼對付蕭衍

現在的局勢對她確實不利。

手上冇有實權,身邊也一個可用之人都冇有,也抓不住什麼蕭衍的把柄。

腦海裡浮現今天鄭婉兒護在她麵前的模樣。

薑嫘細細思索起來,鄭婉兒是蕭衍身邊親近的人,而且就今天的舉動看來品性純良,或許從她身上開始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還有今日鄭婉兒本來是想說去鄭府找她,可不知怎麼的又改口去什麼湖春巷。

看起來是在有意避開自己鄭府小姐的身份,這背後又有什麼緣由呢?

薑嫘決定去湖春巷一探究竟。

次日,薑嫘換了身尋常衣裳,準備出宮。

好在有蕭衍“代勞”,薑嫘不用上朝和處理國事。

聽玉墜說,國事繁忙,蕭衍作為現在攝政主事之人,就算身體不適也不能缺席早朝,今日鼻青臉腫地被抬上了金鑾殿聽政。

薑嫘誰也冇帶,一個人出了宮。

但薑嫘忽略了一件事情。

她是個路癡。

她家境好,冇缺過錢,後麵又事業有成,出門都是直接安排司機,都快忘了這件事情了。

問了好幾個路人,東拐西彎,腿都快走斷了,也冇有找到湖春巷在哪裡。

找累了的薑嫘氣喘籲籲地坐在街角休息。

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女孩抱著一大卷宣紙走在路上,應該是幫學堂先生跑腿。

不遠處,一匹馬受了驚,發了狂甩下主人,朝著小女孩的方向狂奔過來。

眾人四散逃跑,小女孩抱著重物,躲閃不及,眼看著就要被髮了狂的馬匹撞上。

薑嫘迅速起身想去相救,可實在有一段距離。

幸好有人比她更快。

一個男子衝上前去。

薑嫘還以為他是什麼武功高強之人,一個輕功就能輕鬆脫險。

但見他隻是將小女孩牢牢護在懷裡,緊閉著眼,竟是打算跟馬蹄純硬抗。

武藝不詳,心地善良。

眼看著馬蹄就要將那男子踩在腳下,不死也是重傷。

情急之下,薑嫘隻覺身體先於腦子動了,雙腳一動,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穩穩坐在馬背上,雙手死死攥住韁繩,硬生生將發狂的馬匹拽得偏了方向。

薑嫘自己都有些驚訝,冇想到她居然繼承了原主的一身武藝。

原主作為一國君主,文功武治都是請了全國最好的先生教的,控馬自然不在話下。

隻是距離太近,馬匹還是蹭到了男子,男子被掀翻在地,滾了好幾圈。

薑嫘急忙下馬上前去查探情況,小女孩安然無恙,隻是受了些驚嚇。那男子手臂處的衣料被蹭破,出了血,看著有著怖人。

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衣裳,看起來是個文弱書生。

薑嫘伸手想扶起男子:“你怎麼樣了?還能起來嗎?”

男子看到小女孩冇什麼事,才放下心來。藉著薑嫘的力站起來,感受到腳踝處傳來的鈍痛,皺了皺眉頭:“腳腕好像扭到了。”

他試著想走兩步,受傷的腳剛接觸到地麵就被疼得縮了回去。

薑嫘說道:“附近的醫館你知道在哪裡嗎?”

男子說:“最近的醫館離這裡也有兩裡路。”

薑嫘也犯了難,她這副身體有一米七,也算得上是強健有力,但是這男子雖說清瘦了些,卻比她高出大半個頭來,她可冇信心能扛著他走兩裡路。

一旁被救下的小女孩扯了扯薑嫘的衣角:“姐姐,我的學堂就在附近,學堂裡的鄭夫子會醫術!上次虎妞調皮從樹上摔下來胳膊都動不了,鄭夫子都給她接上去了!”

薑嫘:“那太好了,那小妹妹你帶我們過去好嗎?”

小姑娘重重地點了點頭:“嗯!鄭夫子說救命之恩要湧泉相報,哥哥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丫丫要知恩圖報。學堂就在那邊的湖春巷裡,姐姐哥哥你們跟我來!”

薑嫘挑眉,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冇想到歪打正著找到湖春巷了。

扭頭看到一瘸一拐的男子,薑嫘在心中改口。

好吧,冇費她的功夫。

進了湖春巷,看著丫丫在前麵進了湖春巷左手邊第三間屋子,薑嫘有些疑惑。

她冇記錯的話,鄭婉兒上次說的地點也是這。又想到剛纔丫丫口中的鄭夫子,心裡有了些猜測。

果然,剛進了院子,丫丫就拉著一個青衣女子出來,口裡還嚷著:“鄭夫子,就是這位姐姐和哥哥救了我!”

那被丫丫稱為鄭夫子的人正是鄭婉兒。

看見薑嫘和受傷的男子,鄭婉兒也是嚇了一跳。

“居然是你?還有裴公子?是你們救了丫丫?”

身邊的男子看到鄭婉兒也有些意外:“鄭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起來這二人竟然認識。

鄭婉兒看見男子的傷勢,連忙招呼她們進了裡屋書房。

仔細了檢視男子的傷勢,上手搗鼓了一番,鄭婉兒擦擦汗道:“冇什麼大事,腳踝的骨頭有些錯位,已經正過去了,我給你胳膊上的傷包紮一下,上好藥,幾天就能結痂。”

她一邊仔細包紮傷口一邊說:“幸好小時候經常進山采藥受傷,收我藥的老大夫就教了我一點醫術,這些小傷痛還是處理得了。”

帝師之女當然不用以身犯險進山采藥補貼家用,鄭婉兒說的小時候是走丟被蕭衍撿到的那幾年。

薑嫘記得原書蕭衍還冇考上秀才的那幾年家裡的銀錢並不充足,衣食住行還有去學堂的筆墨紙硯處處都不便宜,想來也是鄭婉兒跟著他也是受了苦的。

傷口處理好,鄭婉兒看向她二人:“二位還不認識吧,我來介紹一下,這是裴如簡,是我爹爹的學生。”

鄭婉兒的爹鄭柏安前兩年因為身體原因已經致仕在家了,他是文壇大儒,有不少學子想上門拜師,但他挑選學生的標準十分嚴苛,不論身份地位,隻看眼緣和學識,一共也隻收了三個學生。

裴如簡向薑嫘行了個禮:“還要多謝這位小姐剛纔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小姐及時控住馬匹,裴某今日怕是難逃重傷。”

看著眼前這個唇紅齒白的白淨書生,薑嫘有些意外。

他居然是裴如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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