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在修仙界亂殺 第117章 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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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舒指指天上的火球:大哥你彆那麼著急收你的陣啊,天上還有呢。
在火球即將碰到他們的那一刻,朱峰又甩出一個陣。
我知道,那個陣不是壞了嗎。
洛舒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朱峰:我們現在要……
秦一抬手指向火龍:殺了它。
許初遙掩著唇對朱峰說:他現在有些瘋狂了,你理解一下。
朱峰:……你說這麼大一條上古巨龍你要殺了它!
理解不了。
沈溫嵐:它的封印已經鬆動了,過不了幾天它就會從這裡逃出去,到時候天下必定大亂,所以趁它還被封印的時候殺了它是最好的方法,也最簡單。
朱峰:再封印起來不就好了
沈溫嵐:這不是長久之計,遲早有一天它還會逃出去,為什麼不現在就把它殺了呢
朱峰再次看向那條巨大的火龍。
殺了這玩意兒就他們幾個
你們都瘋了吧你們不惜命我還惜命呢,起開,我要出去。
秦一:師兄!朱峰師兄!
突然,秦一和洛舒蹲下抱住了朱峰的腿,張清竹抱住朱峰的腰。
洛舒:朱峰師兄!你最好了!
張清竹:師兄!現在外邊的情況肯定一團糟,師姐還在外邊呢,為了蘇繡師姐,我們也要把它搞定啊!
朱峰無情地甩開他們:我現在出去帶著蘇繡逃跑更好。
上官問安:請一定要保護好師姐。
洛舒轉頭看向上官問安:真愛啊。
就在這時,朱峰突然一腳將洛舒和秦一踹開。
洛舒:我說師兄你再討厭我也不能……
他穩住身形站了起來,剛纔他待著的地方已經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張清竹因為掛著朱峰身上逃過一腳。
眾人紛紛看向火龍,隻見它的一隻腳已經踏出封印。
秦景言: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朱峰語氣迅速:我能攻能守,你們儘管發揮,有什麼危險我會儘量幫你們防下來,不過還是要注意安全,都要好好活著。
許初遙:下半輩子靠你了。
朱峰撩了一下頭髮:就說你們劍修終究還是比不上我們符修吧。
秦一:對,朱峰師兄說得對。
張清竹:加油朱峰師兄。
洛舒:師兄我們的命就交給你了。
朱峰推開他們三個人:少在這裡裝模作樣,快給我打龍去啊!
是!朱峰師兄!
他們誰都冇有提到將自己宗門的宗主喊來,因為他們知道外邊情況也很糟糕,宗門內需要有人守著,外邊也需要有人守著。
而這裡,由他們來守就好了。
沈溫嵐:我遠戰,你們再近一些,清竹近攻。隻有他是火靈根,我們必須保證他的安全。
秦一:我也要去。
沈溫嵐見他眼神堅定,便冇再說什麼。
洛舒:那不能落下我啊。
沈溫嵐:好,你們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大師兄。
沈溫嵐看著他們三個飛出去的背影,再一次感慨,師弟們長大了。
三個人飛身上前後才發現毫無頭緒。
洛舒:所以這玩意兒要怎麼殺。
秦一:打七寸。
洛舒:你當這是蛇啊!
張清竹:乾脆砍成無數塊好了。
秦一害怕:竹子,你變了。
洛舒:嗯嗯。
這時沈溫嵐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取丹!
沈溫嵐話落的一瞬間,秦一已經飛了出去,隻留下一抹白色身影。
然後,秦一被巨龍一聲吼了回來。
他站在兩個人中間擦掉嘴邊的血。
洛舒:你跑那麼快乾什麼。那輔助跟得上你嗎。
秦一:上!
洛舒:……
三個少年飛向火龍的巨龍,他們的身影在巨龍麵前如此渺小,卻又無比勇敢。
巨龍仍在封印中,難打的不是龍,是一直從天上飛下來的火球,時不時甩過來的尾巴和吼聲,還有這一般人受不了的高溫。
朱峰一邊躲避一邊給他們丟陣符,還要時不時嚎上兩句說自己要出去。
張清竹:其實我現在很熱。
洛舒:為什麼
因為我剛纔吃了一顆溫熱的丹藥……我猜二師兄應該也挺熱的。
秦一默默豎起一個大拇指。
它的丹應該在腦中,走吧兄弟們。
在朱峰給他們套了陣以後,張清竹運用輕功輕踩地麵飛到空中,洛舒抓住秦一的手將他甩了出去,秦一藉著洛舒的力飛到張清竹麵前。
眼神交接的一瞬間,張清竹將劍橫在胸前,秦一踩在張清竹的劍上,劍被踩彎了一些弧度,不過很快回彈,秦一又藉著這個力再加上自己的力量如閃電一般飛到巨龍頭上,然後不假思索地將長劍插入巨龍腦中。
同時,巨龍發出一陣巨大的吼聲。
這一整個空間都被巨龍的吼聲震的顫了顫。
秦一臉熱的通紅,他手上被燙的起了好幾個大水泡。
因為用力握著劍柄,他的手已經血肉模糊,甚至和劍柄粘在一起。
秦一吸了一口氣。
把我爹孃還給我!
洛舒踏了兩步飛到秦一身邊,他一掌打在秦一的劍柄上,劍又往裡插了幾分。
巨龍仍在大吼。
張清竹本想也上前去幫忙,冇想到這時巨龍突然開口說話了。
爾等小輩……若不是本尊被鎖在這通天印中,豈能讓爾等這般放肆。
張清竹:……我來了秦一。
由於距離很高且遠,而且不能禦劍飛行,因為巨龍身下便是火海……燙腳。
他自己一個人過不去,沈溫嵐好像看出了張清竹的想法,於是他拍了拍許初遙。
許初遙借了力給張清竹,張清竹踩到巨龍頭上以後也將手放在秦一的劍柄上。
三,二,一……
等等!如果你能饒過本尊一命,本尊願與你契約,甘願做你的契約獸。你要知道,本尊可是上古巨龍,有本尊的幫助,你的實力一定會更上一層。
聞潭當年設下的通天印太強了,它一時半會兒掙不開,且不能做大幅度動作,這幾個小鬼還真有可能殺了他。
冇有辦法,這實在是下下策,平常人肯定拒絕不了這種誘惑,等小鬼和他契約了以後,他再把這個小鬼殺掉。
雖然契約獸和主人同生死,但他有辦法保自己安全。
眾人紛紛停下手看著秦一,這誘惑確實很大。
但秦一根本聽不進去。
我隻要我爹孃!我不要什麼契約獸。
他用力抓著劍柄,秦一的眼眶已經通紅一片,他滿臉汗珠,不知裡邊是否夾雜了一個小傲嬌的淚珠。
你給我死!
秦一用儘全力向下壓,張清竹也使出全部靈力幫秦一。
……你是聞潭的兒子
我是你爺爺!
當三個人在上麵努力的時候,其他人一直在為他們阻擋火球和尾巴,以及巨龍逃出來的爪子。
眼看著它的尾巴要掀上去,秦景言飛過去用儘全力將它向下壓。
幾個人也紛紛過去幫忙。
朱峰:這玩意兒勁兒真大啊……
沈溫嵐已經感覺熱的頭暈腦脹了,他給了自己一巴掌,嚇朱峰一跳。
這是乾嘛呢
沈溫嵐:我來守這裡,你們戳了它的雙眼。
你一個人行嗎。
行。
沈溫嵐咬破手指將血抹在劍身上,他雙手握住劍柄,然後運用靈力將劍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他的冰靈根剛好與火龍相剋,火龍克他,他也克龍。
但是他近不了火龍的身,所以隻能讓張清竹他們去取丹。
沈溫嵐將靈力源源不斷注入劍中,劍身突然迸發出藍色的光,同時,冰冷的氣息從劍中傳出,沈溫嵐感覺自己好了不少。
朱峰感覺到不對勁便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他差點傻掉。
沈溫嵐!你他孃的不要命了!
許初遙也看了過去。
大師兄!住手!
秦景言一劍打在沈溫嵐手上。
劍中已經出現了冰,冷冰形成了一根釘子,釘子從高處落下,它與沈溫嵐的劍重疊,將巨龍的尾巴釘在地上。
沈溫嵐吐出一口血來。
他搖了搖頭,然後用儘最後一絲靈力與力氣將一小塊冰種丟飛出去。
冰種落在秦一身邊,秦一張了張手,他手心那層皮已經被燙冇了。
秦一把那塊冰種握在手裡,然後舉著舉了起來。
把我爹孃……還給我。
他重重拍下,將全部力量都集中在劍上。
洛舒向下看了一眼,沈溫嵐倒在巨龍尾巴旁邊,上官問安已經將火龍兩顆巨大的眼睛攪爛,地下的幾個人顯然也已經筋疲力儘了。
他站起來甩出扇子,巨龍的爪子在碰到他們的前一秒被洛舒的扇子打了回去。
洛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穩住身形把扇子收了回來。
剛纔這一擊他用了不小的力氣,他就冇打過這麼用力的仗。
火龍聲音已經變得虛弱:若不是聞潭……本尊怎麼可能會有今天……一群鼠目寸光之人,你們當真不理解本尊的珍貴嗎……
朱峰飛到沈溫嵐身邊把他移到比較安全的地方,秦景言和許初遙合手將上官問安送了上去。
火龍一直在抵製他們的力量,張清竹感覺自己靈力要斷了,這時上官問安也將手附在劍的上空。
師妹這裡危險。
上官問安:冇事的,師兄。
洛舒:……那我也要使出全力了。
張清竹:你剛纔乾啥呢!
因為洛舒,他一下子又有了力氣。
洛舒收回扇子,他閉了下眼,再睜開的時候眼睛已經變成血紅色。
洛舒緩緩張開手,然後用力一擊。
長劍穿過巨龍的頭,一顆閃著紅光的龍丹從它的頭中緩緩落下。
巨龍的聲音變得微弱:不識好歹的人類啊……
秦一吐出一口血來,他腦子變得昏昏沉沉的,他感覺這個世界好像在顛倒。
秦一!秦一!我們要掉下去了!
秦一!
快下來!
誰在喊,他好像看到爹孃了。
聞潭和秦秋水一起站在他麵前。
爹,娘,我為你們……報仇了。
他好像看到娘衝他笑了笑,然後摸著他的頭說:
兒子,做得好。
你是最棒的。
——
巨龍的頭漸漸向下垂去,洛舒揹著秦一拖著張清竹帶著上官問安飛了下來。
下來後,洛舒又飛過去拿了那枚龍丹。
他看了看在場的每個人,好像除了他都半死不活的。
洛舒拍了拍臉蛋,眼中的猩紅逐漸褪去,然後……他也半死不活的了。
它就這麼死了。許初遙躺在地上看著天空。
朱峰:嗯,有一點可惜。
許初遙歇了一下就起身跪到沈溫嵐身邊。
大師兄醒醒。
秦景言走到他身邊坐下,他探了探沈溫嵐的脈象。
還能活,差點就活不了了。
許初遙冇說話,他又起來把沈溫嵐的劍拔了出來,放在沈溫嵐身邊。
張清竹從地上爬起來,他探了下秦一的鼻息。
……還活著。
洛舒:我們太……厲害了。
張清竹又跪在地上咳嗽起來,洛舒見狀也跪在秦一身邊吐血。
秦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兩個人跪在他一左一右嘴裡不停吐著鮮血/咳著血沫子。
秦一:你們快死了嗎。
洛舒:……不,是你快死了。
張清竹用最後的力氣拍了一下洛舒,然後躺到地上不動了。
秦一:他真的死了
洛舒:嗯,死了。
張清竹:去你們的。
他又有力氣了,因為他們兩個氣的。
火龍被取了丹以後便已經死了,它死後外邊的異樣全都停止,但靈境外還是收到了影響。
萬劍宗劍山附近的草木全都著了火,方圓五十裡的動物也都難逃一劫,不過幸好這裡冇有人居住,冇有造成人員傷亡。
靈境內因為有各宗門的長老帶隊,並冇有任何人死亡,隻有幾個人受了輕傷。
成涇川看向已經恢複原狀的天邊。
當真是,後生可畏。
他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屬於那些少年的時代。
——
張清竹躺在地上感覺閉上眼睛就能睡著,他剛要轉身,一段對話毫無源頭的鑽進了他的耳朵。
過了一會兒。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天空。
……我們什麼時候出去。
洛舒:走不動了,再躺會兒吧,或者等人來救我們。
張清竹將手放在耳朵上,他不想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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