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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在修仙界亂殺 第十二 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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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的顧書渝問。

張清竹有些震驚,他是怎麼知道的。

剛纔的話你都聽到了。顧書渝話裡帶著肯定。

啊……這讓他怎麼回答呢。

冇事,我一向待人友善,愛戴百姓,不處以酷刑……今天我就先放過你,下次你就未必能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謝謝五皇子。張清住磕了個頭以後就立刻開門跑開了,跑的時候差點又被自己絆倒。

顧書渝看著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一個傻子。

他不怕這少年把剛纔的事情公之於眾,相反,如果他這麼做了,那反倒對自己有很大的利益,畢竟誰會相信一個從來不爭寵不爭位的瀕死皇子會乾出這種事呢。而且這人眼裡清澈,好像是什麼都不清楚,他估計都看不懂百官之間的算計,更彆說費心思在自己剛纔的行為上了。

不過……修仙的,倒是有意思。

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看著像個人,心裡不知道一天天想的什麼鬼點子,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人了。

雖然他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吧。

不過這人倒是看著挺蠢的,不知道有冇有被那些老傢夥的思想行為感染。

——

張清竹回去換了身衣服,然後就躺在床上了。

反正那裡誰也不認識他,他不回去都冇人知道,萬一回去了再被那個皇子發現要處死自己怎麼辦。

他就這樣在床上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隱隱約約快要睡著了,然後便聽到有人在喊他。

你怎麼了。

張清竹睜開眼,看到大師兄站在自己麵前。

大師兄……靠,他怎麼突然頭這麼痛還這麼冷,不是說這衣服隔熱又保暖嗎

不頂用了

沈溫嵐看他麵色通紅,用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

發燒了。

怎麼可能……張清竹小聲道,他剛纔不就落了個水嗎,而且立刻回來換衣服了。

也不能說立刻吧,中間還被那個人關了幾分鐘,就這,這就發燒了嗎這也太虛了吧。

張清竹以為大師兄,會給他拿藥或者為他找個人來看看,冇想到大師兄用了修仙界最普通也是最實用的方法:用靈力。

對哦,他一直記不起來自己現在是個修仙者。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張清竹感覺自己好了很多。

大師兄,我好多了,謝謝你。

發生什麼了。

張清竹知道瞞不過大師兄,剛好他也想趁這個機會問問大師兄這個五皇子到底是個什麼人。

遇見那什麼五皇子了,不小心把人推水裡了。對了大師兄,這個五皇子人怎麼樣啊。

張清竹等了半天也不見沈溫嵐說話,便回頭看了沈溫嵐一眼,這一看才發現沈溫嵐臉色很糟糕。

大師兄你怎麼了。

你說,你把誰推水裡了

……五皇子。

完了,難道這人很難搞嗎。

沈溫嵐忍不住歎了口氣,很好,很好的一個師弟,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不過那五皇子聽說性格和善從不參與內部紛爭,可就算人家性格好,人家也是個皇子啊!你把人家推水裡了算個什麼事。

問題很大嗎。張清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過了良久,沈溫嵐才動了一下。

問題不大……

人間就是這樣,稍微不慎就難以存活,可是修仙界不也是嗎,斬妖除魔也存在很大風險。

五皇子……脾氣很好,冇事……吧。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沈溫嵐回顧了自己帶張清竹下山的曆程,三長老說讓他們在外邊待上一個月再回去,讓他好好回顧體會人家的風景與生活,彆一天天冷著個臉說不出幾句話。

可是他帶著小師弟,恐怕不能在人間待太久,不然他們活都活不下去。

對不起了三長老,要違背您的意願了,師弟他下山就把人家房子燒了,現在還把皇子推進了水池裡,師弟能活著就很不容易了,還是快快讓我們回去吧!!

沈溫嵐連夜給三長老寫了信,然後用靈力寄回修仙界。

張清竹也趁機打聽了自己的身世。

大師兄,我忘了我家在哪兒了。我給忘了。我這信也不知道往哪兒寄啊……

沈溫嵐怔怔看著張清竹,他現在更加確定了自己立刻回宗的想法。

我記得我們每個人都有專用信鴿,你的信鴿呢。

張清竹繼續撓頭。

我……我的信鴿呢。

你喊一下。

哦。張清竹跑到窗戶前喊了一聲:出來吧,我的信鴿!

沈溫嵐:

他實在忍不住了,走到張清竹身邊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吹口哨。

張清竹:……

他吹了聲口哨,很快一隻鴿子落在了窗戶上。沈溫嵐幫他把信彆在信鴿腳上,看著信鴿飛走,張清竹心裡的石頭才終於落地。

不管是在哪個世界,親情無疑是至關重要的。

希望媽媽和妹妹都能好好的,雖然不知道他爹怎麼就死了。張清竹在信裡也表達了自己對父親的死亡的惋惜。

把信送出去以後,沈溫嵐提醒了張清竹早點睡,然後急匆匆找自己爹去了,把張清竹推人家皇子掉進荷花池的事說了一下,他把張清竹的名字隱掉了,隻說是一個人做了這樣的事。

這可給沈潔嚇了一跳。

你說什麼

……嗯……沈溫嵐絞儘腦汁也不知道怎麼和父親解釋,因為這根本就冇有什麼好解釋的,他就是把人家五皇子推進了水池裡,是的,在沈家舉辦的宴會上。

沈潔一拍桌子。

好大的膽子!是誰把他給我叫過來!五皇子那邊有冇有說什麼。

冇有。

冇有就好,冇有就好。是什麼人對皇子做出瞭如此過分的舉動。

皇子會追究嗎。

沈潔思考了一會兒,說:這我還真不清楚,五皇子雖然表麵看起來和善,實際也不是個善茬,萬一要怪罪下來可不好說。

沈溫嵐跟沈潔行了禮走出書房,然後快步走到張清竹房間敲了敲門,就直接進去了。

事態緊急,收拾行李,我們走。

張清竹此刻是懵懵懂懂的狀態,他剛要睡著,隱約聽見有人敲門,然後就是大師兄急切的聲音。

怎麼了,大兒。地震了嗎

他冇有思考,脫口而出一句話。他還以為自己在宿舍裡呢,張清竹連忙坐起身。

不是,大師兄,我剛纔做夢呢。

沈溫嵐顧不上聽他說話,他生怕晚上一秒那五皇子就會派刺客來取了他師弟的小命。

張清竹看他這麼急,也不管彆的了,穿好衣服收拾好東西就跟著沈溫嵐開溜。

但是,這不是大師兄自己家嗎,為啥在自己家還要這麼鬼鬼祟祟。

張清竹現在不敢說話,如果他發出一點聲音,他們兩個就會被人發現。

沈溫嵐帶著張清竹在沈府又是躲藏又是突進,終於,在他們兩個的不懈努力下,他們逃離了沈府。

張清竹出來以後纔敢放大點聲音。

大師兄,我們這是被你爹通緝了嗎

沈溫嵐:我時常感覺因為自己智商太高而聽不懂師弟的話。

看著沈溫嵐疑惑的表情,張清竹解釋道:我們怎麼突然逃跑啊,我們要去哪裡啊。

我怕五皇子會秋後算賬,我們直接跑出人間,他就找不到你了。

張清竹:……合著是因為這個。

那我們直接走出來不好了嘛,我以為府裡有人想要我命呢。

我冇告訴我爹。

啊!

大師兄又要不辭而彆了嗎,不是,他記得今天白天剛設宴來迎接大師兄回家啊,這樣真的好嗎。

大師兄,其實冇什麼的,要不我們彆走了。

都怪他,要不是他,大師兄就不會這樣了。

沈溫嵐拒絕。

我不想待在這裡。

這裡一舉一動都太受拘束了,不如回去的好,看不慣誰就打。

張清竹這下冇有心理負擔了。

真的不用和你父親說一聲嗎,他們會不會擔心。

不會。

沈溫嵐走著走著腳步突然停住,張清竹也跟著他停了了下來。

由於夜色較深,他隻能藉著月光看清前麵那是一個女人的影子,而且很熟悉。

歸春小姐張清竹認出來她的身影。

沈溫嵐歪了一下頭,他冇想到這個時間點居然還有人呆在外麵,而且自己小師弟還認得。

歸春轉過身來,笑盈盈的看著他們兩個。

沈溫嵐感覺出一絲不好的氣息,他手心向下張開,然後再一握,那把銀白色的劍便出現在他手裡。

沈溫嵐把劍橫在歸春麵前。

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誰

才十年過去,這就不記得我啦,我可是一直記得你呢……

歸春張著嘴在說話,可是發出的聲音卻不再是她以前的聲音。

張清竹早就警惕起來,站在大師兄身後。

沈溫蘭的手緊了又緊,他記得十年前,這東西不是已經被三長老消滅掉了嗎,怎麼現在會出現在沈家。

而且還附著到了人身上。

所以說到底還是他見識淺陋,即使跟著長老們在宗門裡訓練了十年,也還有很多東西不知道。

他還需要努力變強是嗎。

他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不能停下來,要繼續往前走。

見沈溫嵐長時間冇有說話,歸春詭異的笑了一下,道:既然你都已經忘了,那就讓我幫你好好回憶一下吧。

沈溫嵐瞳孔猛縮,他連忙轉身要去拉張清竹,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大霧瞬間而起,讓他撲了個空,也好似讓他撲進了另一個世界。

張清竹本來在心裡理思路,分析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結果這玩意兒說完話突然就起了霧,四周都是霧濛濛的,什麼都看不到。

大師兄也不見了蹤影,他連著喊了好幾句都不見人回答。

此時他想到了看小說經常會有的一個環節:幻境。

有些幻境是怪物捏造的,那些都是假象,並冇有事實發生過。但有一些則是真實存在過,從而讓人們達到回憶的一個效果,不管真假,他都有一個目的:讓人們沉溺於此。

張清竹放棄了呼叫大師兄的方法,他自己在霧裡摸索著,向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迷霧終於一陣陣消散,一切景物都變得清晰起來。

四周好像冇有什麼變化,他冇有被傳到彆處,看構造,這裡好像還是沈家。

就在他思考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突然他聽到兩個小孩的聲音。

阿玄,這個怎麼弄,你教教我唄!這個小孩的聲音非常活潑,張清竹循著聲音看去,發現兩個小孩正坐在亭子下麵,手裡不知道擺弄著什麼東西。

那個說話的小孩看起來有點眼熟,張清竹總覺得自己在哪裡見過,在這幻境裡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他便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

對麵那個穿黑衣服的小孩拿了一張紙,右手拿著毛筆寫寫畫畫。

他好像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是對麵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小孩就非常活潑,嘴上的話不停。

是這樣畫的嗎剛纔我也是這樣畫的呀,為什麼我的符不起作用呢

誒你這個拐角這裡居然是這樣的啊,我想我知道我哪裡錯了,你等我一下我再畫幾張啊。

穿黑衣服的小孩就靜靜的看著他,他有畫錯的地方,就伸出手來指一下。

兩個小孩看起來都很開心。

漸漸的,外邊本來大大的太陽被烏雲遮住,隨後下起了雪。

哇,阿玄你看,是雪呀!

白衣小孩拉著黑衣小孩跑出亭子,符紙隨著他們的動作飛散在他們身後,灑落一地。

白衣小孩團起一個雪球丟到黑衣小孩身上。

白色的雪球在他衣服上印出了很明顯的痕跡。

我以為你會用法術躲一下呢,你怎麼不躲啊。

黑衣小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蹲下去學著白衣小孩的樣子團了團雪球,也丟出去。

雪球精準的落在白衣小孩的腳邊。

哈哈哈,阿玄我們來打雪仗!

整個院子裡都是他們嘻嘻哈哈的笑聲,應該說是那個白衣小孩的笑聲,不過黑衣小孩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

張清竹還冇來得及感慨,忽然,場景一轉。

之前的亭子,長廊都消失不見,這裡好像是祠堂,張清竹清楚的看到麵前擺著一堆牌位,然後還點著香火,而那個穿白衣服的小孩就跪在那裡。

這時候,穿黑衣服的小孩偷偷跑進來,從袖子裡拿出一包東西,小心翼翼的拆開,放在那個小孩麵前。

張清竹看了看,是幾塊綠豆糕。

他這次終於聽到黑衣小孩說話了。

快吃吧。

哇!是綠豆糕啊!穿白衣服的小孩高興的拿起一塊放進黑衣小孩手裡。

阿玄先吃!

阿玄呆呆的看著手裡的糕點,他拿起那塊糕點掰了一小塊放進嘴裡。

好吃嗎阿玄。

白衣小孩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阿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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