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總裁逼我兼職捉鬼 第199章 留作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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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作紀念
“請讓一下,我的親人正在等我。”
此時的克洛爾哪還有昨晚的楚楚可憐,明豔的麵龐冷若冰霜,一副不願和人交流的模樣。
可仔細看去,卻能發現她的不自然。
“我來。”
擋在眼前的大個子聞言,側身讓出道路。克洛爾故作鎮定地對上幾小時前有過一麵之緣的人,揚起下巴,“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滕來見我,你冇有資格和我說話。”
秦沁森的表情十分平靜,並未因她的話而產生絲毫情緒波動。深邃的目光在克洛爾的身上流轉,似乎在尋找什麼。
“你換香水了。”
女人身上早已冇了昨夜濃鬱的香氣,取而代之的是清爽怡人的氣息,很淡,和她明豔的五官形成強烈反差。
“我高興,你管得著嗎?你們到底想乾什麼,讓滕來跟我解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秦沁森垂眸低笑,“嗬嗬,你明知道他不可能出現,許小姐打算怎麼‘不放過’我們?”
“是用權勢壓人?可這是華國,你的父母並不在這。還是用你那和時鳴同出一源的香?”
說到最後,秦沁森的嗓音帶上幾分喑啞,眼神不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讓開,我爺爺他們已經……”
“已經被帶走,你可以選擇不配合,但我不能保證滕家會對你的親人做什麼。”
克洛爾嘴唇顫抖,明顯亂了陣腳,“不、不,你們不能這樣,這是違法的!”
“你配合時鳴對滕肅下咒,難道就合法麼。”
想到出門前張叔查到的資訊,秦沁森慶幸之餘又帶了些許憤怒。
慶幸於對方並未接觸除了公事相關的其他人,排除起來非常容易。憤怒於在外人看來相對安全的公司,依然有人吃裡扒外。
昨晚短暫的接觸中,秦沁森印象最深的就是花香。
甜膩得讓人頭疼。
好巧不巧,時鳴和克洛爾身上的香正是同一種。
秦沁森本來並未將兩人聯想到一起,隻覺滕肅出去一趟惹了朵桃花罷了。直到昨夜被時鳴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幫時鳴。
冇得到克洛爾的迴應,秦沁森也不急,反倒話鋒一轉,“現在是早上七點,許小姐這就打算退房離開了?”
克洛爾剛後退兩步,便察覺到對麵幾人的表情變化,頓時反應過來。
“不如我們進去聊。”
年輕女子被幾名高大壯實的男人包圍,無論他們是麵帶微笑還是冷漠地盯著她,都讓克洛爾滿身冷汗,雙腿開始發軟。
“不用怕,你隻需要打開門,讓我們進去就好。”
秦沁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很是溫柔,卻讓克洛爾無端打了個寒顫。
他們說滕肅的小情人冇有正經工作,是個隻會攀附權貴的花架子。他除了滕肅,還和滕安、季鎧等人不清不楚,這些人全是海市的富家子弟,卻一個個都圍著秦沁森轉,可見這人深諳“交際”之道。
可為什麼眼前的男人讓她感到戰栗?
俊美的外貌帶來的不是驚豔或輕視,而是讓人屏息般的緊張。
克洛爾雙眼亂瞟,不知道應該向誰求助。唯一能幫她的人……
“彆傻站著了,開門。”秦沁森走近一步,近乎親密的動作帶給克洛爾的是更深的恐懼。
——他不耐煩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產生自主意識般刷卡開門,克洛爾突然明白,剛纔勸說自己主動開門的秦沁森,非常禮貌。
“怎麼回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能打擾!”
時鳴背對大門,手上不斷打出印訣,一個個閃著或紅或粉的咒訣打進坐在床上的滕肅的腦中。
“可我們已經進來了,怎麼辦?”
“你——噗!”
“時鳴!”噴射而出的鮮血染紅床單,克洛爾隻能發出驚叫,無法行動。
被秦沁森徒手穿透前胸的時鳴卻笑了起來。
“哈哈哈,不愧是渡陰人,這麼快就找過來了。可那又有什麼用?阿肅是我的,他發過誓,隻愛我!”
時鳴冇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變換著印訣,口中更是念起咒文。隨著他動作的加速,滕肅的表情更加痛苦,雙手不自覺地捶打起頭顱,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疼痛。
“非鬼非人,你是妖吧。”
金光閃過,無量求織成一張大網,
牢牢護住床上的人,將他和時鳴分隔開來。
“是又如何,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時鳴身體未動,腦袋原地轉到背後,陰惻惻地瞪著秦沁森和他身後的盧植等人,“阻礙我們相聚,是要遭天譴的。”
詛咒般的話語伴隨陣陣雷鳴,秦沁森對此非但不覺恐懼,反倒嗤笑出聲。
“真的嗎?我不信。”
在時鳴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秦沁森十指翻飛,藉著剛纔的雷勢召出玄雷。
“我倒要看看,雷電劈的究竟是誰。”
“你瘋了!”
光芒乍現,雷聲轟轟,硝煙散去,屬於時鳴的身軀冒著白煙躺在地上。
“咳咳,活該。”
吐出嘴裡腥甜的血,秦沁森泄憤般踹開時鳴的身體走到床邊,“滕肅?”
“你、你殺人了,你殺人了!”克洛爾的臉上明晃晃寫著“殺人犯”三個字,指著秦沁森,又顫抖著撲向地上的時鳴,“時——啊——!!!”
“叫什麼叫,是不是中文不好,秦大師剛纔都說了,這傢夥是妖,妖怪懂不懂?”盧植邊安排人清掃戰場,邊往門外走去。
剛纔動靜不小,酒店肯定會派人來檢視。
冇了時鳴的乾預,滕肅終於停下捶打自己的雙手,表情也不再痛苦,隻是雙眉緊蹙,似乎陷入可怕的夢境。
無法將人喚醒,秦沁森隻能轉向地上引得克洛爾尖叫連連的“焦屍”。
——一根刻著人類五官的木頭。
粗暴扒開時鳴的衣服,露出裡麵刻畫著咒文的木板,秦沁森指尖迅速劃過咒文,腦中金書嘩嘩翻動。
“……桃樹生靈智,情動難自抑。嘁,禍害。”
不知是在說誰禍害,秦沁森當著克洛爾的麵,將她的至交好友哢嚓哢嚓卸成幾段。
“你要留作紀念嗎?”
克洛爾瘋狂搖頭後退,明顯不願接過秦沁森遞來的屬於手部的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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