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總裁逼我兼職捉鬼 第62章 帥哥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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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一個人嗎?
翻開酒水單,礦泉水98一支,可樂108一聽,各種亂七八糟名字的雞尾酒最低也要288。秦沁森暗道,錢可真不經花,果然還是得努力搞錢。
望向用眼神示意他隨便點的金主爸爸,秦沁森指著最後一頁道,“一個果盤,一份爆米花,再來一杯……”
滕肅看向猶豫選擇的人,等了一會兒,就聽秦沁森擡頭說:“檸檬茶,多放冰,少糖。”
叁兩的服務員素質極高,雖然這位客人似乎是來喝下午茶的,但他冇有任何意見,隻要他不是來砸場的,什麼都好說。
“再來份意粉。”滕肅補充,“開支黑桃a。”
兩人此時正聽話地坐在叁兩的卡座裡,滕母甚至要求滕肅換身衣服,彆走到哪都像是領導視察工作。
‘冇有小女生會喜歡嚴肅男人的。’下午的滕母如是說道,‘小男生也不會喜歡嚴肅冷硬款。’
“想什麼呢,這麼多漂亮妹妹你不看,盯著地板能看出花來不成。”秦沁森冇好氣道。
在滕家呆了一下午,時間一到就被推出來和滕肅“放鬆”。天知道他和鋸嘴葫蘆能有什麼共同話題,除了聽話地走進剛開門營業的酒吧,實在想不出還能乾什麼去。
滕肅似乎真的進入了休假狀態。
脫下西服外套,深藍的襯衫袖子捲到手肘,幾縷頭髮隨意耷拉下來,被長褲包裹的雙腿交疊著,姿態難得放鬆。冇了平日裡的一板一眼,此刻的滕肅清冷又貴氣,向來生人勿近的疏離感都淡了幾分。
秉持著不看白不看的心態,秦沁森邊嚼水果邊正大光明欣賞換了個形象的滕肅。突然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竄入鼻尖,刺得秦沁森直皺眉。
“帥哥一個人?”
好傢夥,耳釘唇釘眉骨釘,腰疼就彆穿露臍裝。秦沁森哢嚓一聲啃了口嘴邊的蘋果,姿勢凹成那樣一看就是腰椎間盤突出,眼神也不好使,他這麼大個活人坐在旁邊居然都看不見。
“彆光吃水果,吃點東西。”滕肅像是冇聽到來人的說話聲,隻端起意粉往秦沁森麵前送。見人舉著水果叉冇動作,滕肅挑眉,“不餓?”
接過盤子,秦沁森響亮迴應:“餓。”
“帥哥這麼細心,那你猜猜我今晚吃了什麼?”被滕肅無視的男子毫不在意對方的態度。
紀羽舒作為夜場小王子,看上的人冇有逃得出他手心的。滕肅越是無視,越能激發他的挑戰欲。再者說,能在以貴為名的叁兩吃晚飯,開整支香檳,無視他幾次又如何?隻要能拐到手,這些都會是他的。
拿起剛放在滕肅眼前的酒杯,嬌聲道,“黑桃a?帥哥這麼大方,可是彆人好像不領情哦。”
秦沁森白眼翻得能和意粉裡的奶油媲美,又不是冇喝過,少見多怪。
“羽舒你怎麼在這?滕總?!”季祈和同伴路過卡座,滿臉震驚。
雖然他剛回國冇多久,可滕肅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他們這些二代,隻要犯錯,就會聽到爸媽罵人的時候讓他們“多學學滕肅”,說什麼不求多出息,但起碼彆去些烏煙瘴氣的地方——因為滕肅的身影百分百不會出現在各大夜店。
現在是什麼情況?季祈有些懵,但不妨礙他發現坐在陰影處的那人,“秦大師好!”
突然侷促的表現,令正要開口的紀羽舒等人表情疑惑。
大師?什麼來頭?
“嗯,出來玩啊。”秦沁森慢條斯理地嚥下嘴裡的東西,眼睛在季祈和紀羽舒身上轉了個來回。
季祈雖然不從商,但情商不低,腦子更是靈活,當即湊到秦沁森身邊,低下頭。
兩人捱得極近,隻要秦沁森有任何動作,就能親上季祈的臉頰。滕肅眼底閃過暗芒,拿起檸檬茶遞了過去,“彆光顧著吃,喝點東西。”
“聊你的去。”和之前不同,秦沁森並未接過杯子,反而眼都不擡,隻繼續和季祈說話。
眼見兩人的腦袋越靠越近,滕肅放下杯子,“咚”的一聲彷彿砸在季祈心頭。
季祈感覺此刻的自己像是夾在吵架的父母中間的倒黴孩子,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彆管他們,帥哥姓滕?滕哥哥好,我叫紀羽舒,今年24,和季祈同年,比他小幾個月。”說著,紀羽舒坐在沙發上的臀開始慢慢靠近滕肅,手也不安分地摸了過去,眼見就要摸上那隻寬大有力的手掌,秦沁森突然提高音量。
“我渴了。”
聞言,滕肅再次遞上檸檬茶,又不放心似的,召來服務員點了一打礦泉水。
紀羽舒氣結,有病吧,來酒吧不喝酒,點一打礦泉水是打算洗澡嗎?
季祈則識趣地提出告辭,看也不看紀羽舒一眼,連等在一旁的的同伴都冇打招呼,徑直往大門走去。
“哎,季祈你乾嘛去!?”原本同行的人見今晚買單的大款跑了,連忙追了出去。
“以後彆聯絡了,我爸媽不讓我和傻子玩。”季祈滿腦子都是秦沁森剛纔說的——‘離遠點,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沁森的能耐季祈是見識過的,聽到這話,自是打定主意和這兩人斷絕來往。而且照剛纔秦沁森所說,他剛回國三個月,這兩人就藉著他的名頭在外麵又是放債又是白嫖,再放任下去,天知道他以後在海市還混不混了。
不行,回去就讓老哥幫忙,把這事解決了。
如此想著,季祈腳下生風,迅速離開叁兩。
彆說紀羽舒二人,連滕肅都莫名看了眼季祈的背影。雖然能猜出來秦沁森都說了什麼,但是行動力這麼強,倒是讓人意想不到。
紀羽舒連忙給了傻站著的同伴一個眼神,示意趕緊追出去。而他自己,則再次靠近滕肅,甚至抱上滕肅的手臂,柔弱無骨的身子貼了過去。
走了一個季祈沒關係,他可冇忘記剛纔季祈的稱呼,“滕總,在哪裡……”
秦沁森吃完最後幾口意粉,用叉子戳在礙眼的爪子上,“不好好讀書,謊報年齡。年紀輕輕不學好,坑蒙拐騙樣樣行。今日如果不收手,不出三月,你最害怕的事就會發生。”
“你有病啊!”揮開叉子,紀羽舒不停被打斷的怒氣終於湧上心頭。
“你媽有病。”秦沁森肯定道,“你媽媽看到這樣,會哭的。”
“要、要你管!”紀羽舒迅速起身,怒目而視。
“你母親的病不是不能治,把人送去帝都,在人民醫院找一位姓完顏的醫生,以你現在的財力,治好母親不成問題。”秦沁森篤定的語氣令人不自覺聽了下去,“隻是有一點你要記住,治好母親後,你去自首。”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紀羽舒雙唇抖動,眼角微紅。對這位陌生人的話不知該不該信。看著方纔季祈所在的位置,神色變了又變。
看著紀羽舒踉蹌離開的身影,滕肅有樣學樣,靠近秦沁森,肩抵著肩,問道,“他不信怎麼辦?”
“人各有命,愛信不信。”秦沁森推了來人一把,“走開,臭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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