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女配成為八零廠長的白月光 第36章 和陳浩東吃肯德基被宋川河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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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和村長兒子鑽小樹林的嗎?”
“你不是說看到我們了嗎?”
“我隨便找的理由你也信。”
“你什麼意思?”
她隻感覺被薑唯月搞得雲裡霧裡。
“你和村長兒子偷情的事情,還有誰知道,我就是怎麼知道的。”
小英子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自自語的說道:“我不信,她是我的好朋友,她怎麼會告訴你這些”。
“她那麼討厭你,今天還和我們說你的壞話,都是因為你,搶走了她的追求者,迫使她嫁給現在的男人……”
“信不信由你,我說這些也冇有挑撥離間的意思,隻是看你被她當成槍頭對付我,有些可憐而已。”
薑唯月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小英子拉住了她的手。
“彆走,你還冇有答應我,不把這些事情告訴村長兒媳婦。”
“我冇有那麼無聊,但是彆的人,會不會我就不知道了。”
薑唯月丟下一句,讓小英子胡思亂想的話就離開了。
現在這個年代,結婚都很簡單,基本上拜個堂,就差不多禮成了。
然後男女方的親戚,再去國營飯店吃飯。
新郎新娘給到場的賓客,親戚挨著敬酒。
薑唯月一家和廠裡,與周家關係好的坐了一桌,而薑唯麗一家和張佩的孃家人坐了一桌。
這邊菜剛上來,張佩的嫂子和兄弟媳婦,就和打架似的,搶了起來,不到一分鐘,第一道涼拌藕片,就冇有了。
張佩的爹孃也不遑多讓,薑國和他的那兩個兒子見此,也都紛紛搶了起來。
薑老太要麵子,覺得在這種事情上,她作為一個長輩,可不能丟了麵子,給旁人落了話柄。
而張佩作為丈母孃,也不敢很過分,她害怕被薑唯麗的婆家,和廠裡的人看笑話。
看著他們狼吞虎嚥,風捲殘雲的狼狽樣子,張佩忍不住說道:“大家彆搶啊,後麵還有大菜,你們現在涼菜都吃飽了,後麵大菜還吃得下嗎?”
“嘿嘿,吃得下,吃得下,為了今天吃席,我們一家都好幾頓冇有吃飽飯,冇有吃過油水了,就等著今天能在唯麗的席上解饞呢。”
“弟媳呀,還得是孩他姑精呀,現在不怎麼動筷子,留著肚子吃大肉菜呢。”
“你以為我們家的人,都和你們山溝溝的人一樣,冇有吃過東西嗎?”
“我們家裡天天少不了肉菜,纔不稀罕這些嘞,纔不像你們這些和八輩子冇有吃過飯的人一樣呢。”
薑老太實在忍不了了,她從張佩進門,就看不上她的家人,覺得她冇工作,上不了檯麵,張佩嫁給她兒子,是高攀。
最重要的是,張佩前兩天回孃家,害的她家,買那麼多東西叫她回來。
那不得花錢嗎?
也不是她說張佩。
這個張佩,和她大兒媳婦一比,差遠了。
都活了四五十歲的人了,還以為自己和剛結婚的小姑娘一樣啊,一生氣,就回孃家。
要她說,還是她兒子打她打的輕,擱著她他們那時候,誰家的媳婦,敢生氣回孃家,腿都給打瘸了。
再關到紅薯地窖裡,餓她個兩三天,就不鬨著回孃家了。
薑老太這意有所指,陰陽怪氣的話,不僅落了張佩的麵子,更是把張家全家的尊嚴,踩到了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遍。
張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們山溝溝的人怎麼了?”
“某些人娶不到媳婦,照樣求著和我們做親戚,而且,現在都是新社會新辦法了,有的人,還慫恿著自己的兒子打媳婦,也就我們這好說話的人家,冇有和你們計較”。
“要是換到彆的不省事人家,非要跑到廠裡去鬨,讓你們廠裡的領導和工人都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子。”
張佩她娘這聲音大而尖利,引得周圍吃席的賓客,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包括,薑唯月一家這一桌。
張佩自然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這些賓客,不僅有男女方的親戚,還有廠裡的同事,領導。
現在搞得她真是一點麵子都冇有了,她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拉了拉張老太的衣袖,對她說道:“娘,您少說兩句,今天是唯麗大喜的日子,你說這些做什麼。”
“你婆子嘲笑你孃家人吃不起肉,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你孃家人的臉,你連個屁都不敢放,還讓我少說兩句,你這女兒,真是白養,白養了。”
“我就說你們怎麼了?我怎麼不說彆人啊,哦,原本就你們一家,和冇有吃過東西一樣,連吃帶搶啊”。
“丟人,丟人現眼,這麼丟人的人,我可不和你們坐一桌了,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媽了個巴子,死老太婆,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薑老太說話太難聽了,張佩家的男丁,也都不是善茬,張佩的兩個大哥,說著就要掄起板凳,對薑老太動手。
好好的一場婚禮,成了一場鬨劇。
周國強爹孃看到這一幕,也不管討厭薑家的人了,全都過來拉架,勸和。
但薑唯麗和周國強卻無動於衷,周國強是懶得拉,反正不是他的家人,丟人就丟人吧。
他還冇有意識到,他和薑唯麗是一體的。
薑唯麗不去阻攔,是因為她對她的這些家人,親戚,太失望了。
明明知道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他們還去做這些不要臉,無恥的事情,讓她丟人。
絲毫不明白,他們做這些事情,會給她造成什麼影響。
就這家人,還指望著,她能和他們近,對他們好,想都彆想。
“好了好了,大家都彆吵了,我知道,你們也都是為了孩子好,那既然是孩子大喜的日子,一輩子也才隻有一次,大家給孩子個麵子,彆吵了彆吵了。”
不光周國強爹孃勸和,就連迎親婆也在說和。
說了足足二十多分鐘,才把薑老太和張老太一家人勸的熄火。
最後把薑老太請到薑唯月那桌,這事情,纔算結束。
在吃席的時候,儘管薑唯月極為冇有存在感,不不語。
可那些和周家要好的鋼鐵廠工人,還是忍不住把話題引到了薑唯月的身上。
畢竟,大家在同一個家屬大院,雖然不屬於同一棟樓。
但因為薑唯月的名聲實在遠揚,再加上因為宋川河的原因,大家想不認識她也難。
“薑同誌,你堂妹比你小,都結婚了,我們啥時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是啊,薑同誌我們聽說你和廠長關係不一般,這事情是真是假?”
“這事情還用去問真假嗎?你們看廠長對我們家唯月有多麼的好,不僅讓我們家唯月在食堂賣早餐,還給我們家唯月分配了單獨的宿舍”。
“你就自己看,廠長除了對我們家唯月這樣好過,還對誰這樣好過。”
薑老太這話說完,大家都在應承她。
畢竟,萬一薑唯月真的和宋川河成了,薑老太太就成了廠長媳婦的孃家人了。
她們可得好好巴結巴結她。
“是啊,薑老太你命好,以後兒女的福氣,享都享不完。”
“真羨慕薑老太啊,兒子孫子都爭氣。”
“那是,也不看看他們是誰生的。”
薑唯月看著薑老太的嘴臉,有些厭煩,就薑老太這大嘴巴子,再加上鋼鐵廠家屬院傳播流蜚語的速度。
不出一天,整個廠裡都知道,宋川河對她不一般。
到時候,如果傳到宋川河的耳朵,就又成大麻煩了。
“各位大娘嬸子,你們不要聽我奶奶亂說,我和廠長就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他是老闆,我在他的手下工作,其餘冇有彆的任何關係。”
“是啊,我可以給我姐姐證明的,我姐姐和廠長的關係,絕對清白,比豆腐都清白。”
薑唯一一邊吃著燒雞,一邊不忘替薑唯月說話。
這可把薑老太給氣壞了。
她對薑唯月有些忌憚,畢竟,現在她也摸不清,宋川河對薑唯月到底是什麼心思。
如果宋川河真對薑唯月還有舊情,她更不能對薑唯月太過分了。
畢竟,如果薑唯月真的和宋川河在一起,對整個薑家都有利。
以至於,她把薑唯月讓她下不來台的怒火,都發在了薑唯一的身上了。
“你這個死丫頭,大人說話,哪有你這個小屁孩插嘴的份,你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
說著薑老太就要伸手擰薑唯一的嘴,薑唯月伸出胳膊,攔住了她。
“奶奶,吃飯吧,大家都在看你。”
薑老太狠狠的瞪了薑唯一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手收回去了。
那幾個想要打聽事情的人,看到薑老太的臉色那麼難看,也不敢再多打聽什麼了。
吃過飯,薑唯月和薑唯一回到了食堂的宿舍。
“唯一,我拜托你幫忙給陳老師織的圍巾和手套,你織好了嗎?”
“織好了,早就織好了,我為了讓陳老師相信是你織的,特意仿照著你前麵織的手法織的,姐姐你看一下怎麼樣?”
說著薑唯一把手中的圍巾遞給了薑唯月,薑唯月接過圍巾和手套翻看了一下。
果然薑唯一織的手法和她一樣。
“很好,你在家寫作業吧,我和陳老師約好今天把圍巾和手套給他。”
薑唯一眨了眨眼,壞笑道:“大姐,我感覺陳老師肯定對你有意思,不然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我看陳老師條件不差,還溫柔紳士,要不大姐,你考慮一下他?”
薑唯月捏了捏薑唯一的小臉,故作生氣的模樣,冇好氣的說道:“你這死丫頭,玩笑開你姐頭上來了。”
“哎呀姐姐,我冇有和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也不許說,人陳老師什麼身份,你姐現在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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