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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之作死挖坑埋女主 第27章 詩詩她不會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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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錦是遵主子的命令不說話,不過這話實在是過分了,她一個下人都聽不下去,抬頭看看主子,見徐樂婉對她使了個眼色。

當即撲上去:“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徐樂婉一陣咳嗽,移開的帕子上一片血紅:“沒事,沒事。”說著眼淚掉下來。

“府醫,快來人叫府醫,小姐又吐血了。”雲錦憋足了勁的對外喊。

徐宗夢傻眼了,吐血了?

他還沒回過神來,身後腳步聲響起,一道冷冽中摻雜著怒氣的聲音響起:“你來這做什麼?嫌府中不夠亂嗎?!”

徐宗夢回頭一看,嚇的心跳差點停了:“父,父親也來了?”

“我若不來,還不知道你如此放肆!婉婉還病著,誰讓你過來大放厥詞的!”徐止剛來一會兒在外間就聽到徐宗夢的罵聲了。

剛被祖母打了一頓,不但毫不收斂,還這個時候過來撒潑,看來這個兒子實在是疏於管教。

“我……”徐宗夢囂張不在,張了張嘴不知說什麼。

“來人,把這個蠢東西給我帶出去!”徐止本就壓製的火氣騰騰的冒了出來。

“父親~”徐樂詩也被嚇住了,她還想給二哥求情。

“你也出去!”幾次事情都因她而起,徐止的耐心即將被消耗殆儘。

徐樂詩這下眼眶真紅了,不是裝的,她咬咬唇,低頭出了房門。

“婉婉不要動氣,放心,有父親在。”徐止走到床前坐下,溫聲哄著。

徐樂婉聽著係統播報徐止對女主的好感再度下降,心頭痛快,話是難聽了些,不過她的罵可不是白挨的。

戲嘛,還得接著演,徐樂婉唇角沾著鮮血,淚眼朦朧的看向這位鮮少主動來看她的父親:“父親,婉婉這次倘若熬不過去,您就讓人把婉婉葬回驪山可好?山中歲月雖是艱難,到底是我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婉婉既是出身山野,那就回歸山野好了。”

說著又一陣咳,新換的帕子也染上了點點紅梅。

“不要聽那個孽障胡說,你既然回了尚書府,就是尚書府的嫡小姐,什麼回山野,這纔是你家,放心,你不會有事,為父在呢。”徐止有些緊張的安慰著她。

“府醫呢,怎麼還沒來?”徐止說完,轉頭對著外麵吼道,完全不見了平日的文雅。

府醫差不多是連滾帶爬進來的,造了孽了,剛安穩的睡了一小會兒,怎麼又吐血了,問題是他不會啊,人是許大夫救回來的。

徐樂婉見府醫一到,放心的暈了過去。

又一陣的雞飛狗跳,徐府馬車的車夫恨不得下來扛著馬車去請大夫,街上人多還不敢甩馬鞭子,這走的一步三急。

許大夫被府中下人連拽帶拉的送進來,摸著鬍子診著脈,一臉的驚疑:“奇怪,病人怎麼一副大悲大怒的脈象,這才剛醒過來,誰來氣了病人不成?”

徐止一臉的窘迫:“勞煩大夫了,您該開藥就開藥,什麼藥材都行。”

許大夫醫者仁心,聽了這話眉頭鬆開,大筆一揮,立刻寫下一張藥方。府醫接過來一看,好麼,府中的貴重藥材都用上了。

“另外二小姐這次身體虧損的厲害,還需食補,我給開兩張方子每日輪流吃。”許大夫刷刷又兩張,百年人參,上好的燕窩赫赫在列。

府醫不敢說話,悶頭下去抓藥,熬藥。

許大夫捏著銀針為徐樂婉紮了幾針,口中細細交代:“正所謂百病生於氣,康健的人大怒後都有些許不適,況且是這種大病初癒之人,貴府該讓病人好生養著纔是,再有下次,老夫也不敢說能不能把人留下來了。”

“大夫說的是。”徐止堂堂尚書大人,此刻滿口的苦澀。

施針過後,徐樂婉縱然未醒,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徐止這才讓下人守著,起身往外走去。

徐宗夢和徐樂詩等在院門外,這會兒徐宗夢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父親很少生氣,剛才竟然當眾喊他蠢東西,這還是那個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斯文儒雅的父親嗎?

“來人!”徐止指著徐宗夢吩咐道:“給我打,家法二十杖,跪祠堂三天,拉下去。”

徐宗夢腿一軟:“父親!您不問緣由就打我嗎?”

“緣由?那你倒是說說,我府中是什麼虎狼之穴不成,堂堂的嫡小姐回來竟然連保命都難?”徐止冷笑一聲問道。

“她,她,徐樂婉當麵說詩詩是養女。”徐宗夢支支吾吾的辯解道。

“那不是事實嗎?!你還敢狡辯,上次在院中你罵婉婉,祖母罰過你我就沒再過問,哪曾想你不但毫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拖下去,打!”徐止對著管家徐莊吩咐。

徐莊無法,家主說打那就打,招來兩個小廝架走了二公子。

徐樂詩站在原地帕子都要扯爛,她是養女沒錯,然而這麼多年,府中誰敢提起?今日父親當著下人的麵這樣說,以後她還有臉以徐府大小姐自稱嗎?

“父親。”徐樂詩兩行眼淚真的掉了下來。

“近日府中事多,你沒事就待在自己院子裡吧,來人,送大小姐回去。”徐止看了她一眼,半句安慰都無,直接命人把人送回去。

徐樂詩啜泣著走了,她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從什麼時候開始步步錯的?

徐止壓下滿心是煩躁,回了主院,官服都還沒脫,先換下來。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徐母來了。

眉頭緊鎖,滿麵哀怨:“夫君你總算回來了,詩詩她滿院子的人都被換了,晨起我去求婆母把詩詩的貼身丫鬟送回來,婆母不高興又禁了我的足。不如夫君去給婆母說說情?那婆子打死便打死了,貼身丫鬟畢竟是與詩詩一同長大的,這份情誼著實難以替代。”

……夫妻這麼多年,徐止從來沒發現自己的發妻竟是個蠢的,他眼角眉梢的暴躁再也壓製不住,冷下來臉來看著徐母問道:“從昨日到現在,你隻看到了詩詩院中的下人被換嗎?”

“啊?”徐母有些迷茫:“婆母,不是沒出事嗎?”

“那婉婉呢?”徐止提高音量:“婉婉她昨日到今日差點救不過來,今日宗夢帶著詩詩過去,又把她氣到吐血暈倒,你問都不問一句?她不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嗎?”

“怎,怎麼會?詩詩不會這樣做的。”徐母滿心滿眼都是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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