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女配之作死挖坑埋女主 第206章 妾身還得謝過大小姐從中撮合呢。
衣帶輕解,羅衫順著肩頭滑落,影子勾勒出圓潤的肩線、纖細的腰肢還有修長的雙腿。
玉足踏入浴桶,水聲傳出,熱氣升騰,影子在屏風顫動起來。
徐止欣賞了會兒,驀然覺得時間難熬。“嘩啦”聲響起,屏風上的影子仰起頭,手中捧起水淋在脖頸,水順著鎖骨而下。
再也坐不住的徐止站起身,目光投向屋內的陳設。因為是妾室,沒有大紅,不過就是這種桃紅色,更能彰顯女兒家的嬌媚。
但見桃紅色的帳幔掛在兩側,桃紅色的錦被,桃紅色的枕頭上繡著鴛鴦戲水,徐止看的心頭火起,喉間乾渴——
“大人,妾身洗好了。”綿軟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徐止轉頭,目光一頓,就見柳若離穿了層薄紗的睡袍,白皙的軀體在燈光下若隱若現,一雙小巧的腳露在外麵。
“天氣冷,去床上吧。”
叮囑一聲,徐止忙去了屏風後,再站下去,他真怕自己流鼻血出來。
大夫人嫁過來多年,做為當家主母選的人,要端莊持家,重規矩講禮儀,自然不會在新婚之夜穿什麼紗衣。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急切,徐止多在浴桶中坐了會兒這才慢條斯理的起身,係好浴袍回來。
柳若離躺在了裡側,一頭烏發散落在枕頭之上,錦被高高拉起,直把臉龐都蓋了起來。
徐止覺得很有意思,像是躲貓貓的小女孩。他走到桌前吹滅燭光,拽過被子躺下。
掛在外麵的燈籠柔光隱隱投在窗欞之上,影影綽綽間,屋內彷彿也不是那麼黑。
“大人~”柳若離露出雙眼。
“嗯。”徐止應了聲。
“大人會嫌棄若離的名聲不好嗎?”柳若離問話間一條玉臂伸出,橫在被子之上。
“不會。”徐止抬手抓住那條不老實的胳膊,“放進去,外麵冷。
柳若離動了動:“若離不冷。”
徐止稍頓:“我冷,若離替我暖暖好不好?”說著抬手掀開被子,翻身壓了上去。
溫熱而柔軟的軀體貼合,徐止內心長歎,終於得償所願了。低頭吻上柔軟的紅唇,細細品嘗良久,隨即緩緩向下。而那隻被自己翻來覆去看了多少遍手,堂而皇之的伸向了令他日思夜想的誘惑之地。
“嗯~”一聲銷魂的呻吟自柳若離口中溢位。
被翻紅浪,**帳暖。
下人們一晚上送了兩次水,柳若離的呻吟聲從床上到屏風後的浴桶又回到床上,最後累極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徐止起身去上朝,特意交代了不要打擾柳姨娘歇息纔出府。
柳若離睡夠了懶懶的拖著綿軟的身子起床,梳妝穿衣後,故意把衣領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脖頸上的斑斑紅痕,不急不緩的向著大夫人的院子而去。
大夫人一夜沒睡好,不打探夫君的訊息不死心,打探完心都死了。她嫁入徐府二十年,徐止向來不貪戀床弟之事,現在妾室進府,竟然連叫了兩次水。
同樣沒睡好的還有徐樂詩,她隻是想讓柳若離當眾出醜,名聲再敗壞一些,可沒想讓她進徐府給自己的父親做妾室!怎麼陰差陽錯的這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呢?
不對付的女人做了自己的姨娘?她以後在府中的日子可怎麼混?
因此一大早她就來到了母親的院子,氣呼呼的對大夫人說要給柳若離好看,小小的年紀不學好,竟學些勾引人的把戲。
大夫人臉色不好看,她已經夠煩躁了,還得有個女兒在跟前喋喋不休的提醒她,這些年的風光如鏡花水月,到頭來儘數變成紮向自己的根根尖刺。
“詩詩,你是未來侯府的世子夫人,不必把這些微末之事放在心上,不過一個妾室,就讓你沉不住氣了?”
徐樂詩聽完更氣了:“母親您想想,她柳若離是個什麼名聲?剋夫啊,萬一父親因為她有個好歹怎麼辦?”
大夫人不出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她說話現在府中又有誰在意呢?
再說剋夫,徐止與她也不是夫君,她隻是個妾室——對,大夫人在心底不斷的提醒自己,她隻是個妾,自己纔是唯一的那個妻。
徐樂詩說的累了,在一旁端著茶盞喝了口水,抬頭看看天色,日上三竿了,敬茶的人連個影子都還沒看到。
心頭的火氣更盛:“來人,今日是給主母敬茶的日子,去看看姓柳的怎麼還沒來?”
丫鬟跑了一趟,回來稟報:“稟夫人,大小姐,大人晨起有吩咐,柳姨娘昨夜累了,不能打擾她歇息,所以……”
大夫人不自在的動了動,好了,到頭來狼狽的隻有自己,夫君的溫存都給了小妾,她這位大夫人的臉真是當著下人的麵丟儘了。
“豈有此理——”徐樂詩“咣”把茶盞重重放在桌案上。
“夠了,你不想等就回去。”大夫人忽然覺得遇上事這個女兒非但不能為自己排憂解難,還一直在煽風點火。
徐樂詩委委屈屈的閉了嘴,雙目儘是怨懟之色。
柳若離一步三搖的走進來時,就看到了麵色發黑的大夫人,還有一旁等著冒火的徐樂詩。
“妾身柳氏,給大夫人敬茶,願您福澤綿長,歲歲安康。”柳若離捧著茶,躬身送了上去。
大夫人的目光的從她身上掃過,看到她脖頸的紅痕氣的手抖:“穿成這樣出來,難道這就是你在柳府學的規矩?”
徐樂詩立刻幫著母親:“就是,原本還以為你養在柳夫人名下,怎麼說也是個知書達理之人,沒想到狐媚子生的還是狐媚子,怎麼都改不掉骨子裡的賤性!”
柳若離聞言站直了身子,抬手把茶盞放到了一旁,皮笑肉不笑道:“妾身的規矩怎麼了?妾身就是嫁與了大人為妾。不像是大夫人教養多年的大小姐,未成婚就與男子摟摟抱抱不說,還鬨出素愛寒門才子的風流韻事,這樁樁件件的,妾身可比不得。”
徐樂詩氣的臉色發青:“你——”
柳若離繼續道:“再說了,大夫人明鑒,妾身能進徐府,還是多虧了大小姐。一個閨閣中的姑孃家,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臟藥下到妾身的膳食中,妾身正當難受之際,恰巧大人經過。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嘖嘖,大人乃是方正人士,自然是要迎妾身過府。說起來,妾身還得謝過大小姐從中撮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