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女配之作死挖坑埋女主 第355章 案子,您接嗎?
“大人,是有這麼回事。”他旁邊的小廝見狀忙上前幫著把聽到的說了一遍。
“她,她當年不是說父母雙亡?她騙了我?”徐止緩緩坐起身,垂頭費力的思索了好一會兒這才道,“你說的對,是該把這筆爛賬清一清了。當年是我思慮不周,隨著你母親的心意,領養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孩子,方纔為我徐家埋下禍根。如今自食惡果,我怪不得旁人。”
徐樂婉看著他懊悔的樣子不出聲,徐家錯就錯在太過勢利,隻看重利益,完全不顧血脈親情。她若沒穿過來,按照書中情節,徐家上下這個時候皆是冷眼不顧自己女兒的生死,圍繞著養女轉呢。
“你,出去傳令,讓人把那樁謠言查清楚,我,我要遞案宗到京兆府,斷了與那孽女的關係。”徐止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說完後滿頭冷汗,喘息不止。
徐樂婉看的奇怪,忍不住道:“父親不適,把府醫叫來瞧瞧吧?”
好不容易纔下了命令,彆結果還沒出來,人先搭進去。
“不,不用。”徐止強壓下那股心悸,撫住胸口緩了好一會兒,驚奇的發現,一直縈繞在頭腦中的那股迷霧貌似散去了不少。
“這麼久你不肯回來,不是你的錯,是父親做的有失公允。”徐止望過來的眼神在逐漸聚焦。
“那些日子,苦了你了。”
隨著小廝轉身出去傳話,徐樂婉便看到連線著徐止手上屬於徐樂詩那根親緣線,突然就消失了大半。
這樣也好,不然等徐樂詩被查出與胡人暗中勾結,徐家免不得又要被牽連一次,自己主動跑來這趟,既是斷了女主的後路,也算報答了徐家的生育之恩,從此之後,兩不相欠。
“父親明智。”徐樂婉平靜的回道,“當斷則斷,免受其亂,侯府一早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趕了出去,您又何必非要挽留一個令家族蒙羞的養女呢。”
“我不是挽留,”徐止強打起精神解釋,“是在病中沒顧上,算了,說這些已是無用。你怎麼樣?這些日子還好嗎?有沒有受到那些事的牽連?”
徐樂婉搖頭:“我很少出府,並不曾聽到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徐止點頭,“你,坐坐就走吧,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前,少回來,姑孃家名聲最重要。”
徐樂婉挑眉,暗自驚訝:這是想開了?
“去見過你祖母了嗎?”徐止問道。
“還沒有,一會兒便去。”徐樂婉回。
“好,去陪祖母說幾句就好,她最近有些糊塗,說話囉嗦了你彆嫌煩。你母親那——就不要去了,她,愛鑽牛角尖,認定的理兒彆人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你去了隻是自尋煩惱。”徐止絮絮叨叨的交代著。
徐樂婉點頭,她本就不想去見大夫人,要說一家人都看重養女也就罷了,她作為母親,自己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孩子,她自己都嫌棄。
或許是徐樂婉當初回府的樣子,實在上不得台麵吧?看著就像個村姑,讓久居盛京的大夫人看不上眼。
從徐止住處出來,再次踏足常寧院,無端覺得冷清不少,明明當初的那些下人都在,但就覺得少了很多煙火氣。
“二小姐,您回來了。”馮嬤嬤的鬢間見了不少白發。
“嬤嬤,婉婉來看祖母。”徐樂婉淡聲回道。
“好,好,老夫人啊,就盼著您來呢。”馮嬤嬤不敢說其他的,把人殷勤的領進屋內。
鼻尖縈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老夫人靠坐在床上,容顏蒼老了很多,麵上掛著笑,招呼道:“婉婉,來,坐近些,讓祖母看看。”
“祖母……”徐樂婉行了一禮,其餘的話說不出口,問安問安,她明顯不安呐。
垂眸間內心唏噓不止,短短時日,那個一直端坐在上座,架子擺的十足的尚書府老夫人,現下虛弱的彷彿隨時都能離去。
“好孩子,快坐,你住的院子的海棠就要成熟了,今早我特地命人摘了幾個下來,你嘗嘗。”老夫人說著對著身邊的下人抬手。
丫鬟送上剛洗過的海棠果,紅豔豔的,個頭不大,看著很是好看。
徐樂婉回來都快兩年了,竟不知道那兩棵海棠樹還能結果,她拿起一顆看了看:“謝祖母記掛。”
“當年這兩棵樹就是因為果子甜才留下來的,嘗嘗吧。”老夫人目光殷切。
徐樂婉咬了一口,她不愛這個時代的果子,都不好吃,連夏天的瓜果都不怎麼喜歡。
入口——怎麼說呢……有些脆,水氣很大,稍微帶著絲甜味,還算可以。
“好吃。”她輕微頷首。
“過段日子,熟的多了,我命人給你送些過去。”老夫人眸中盈著笑意,“你剛去看了你父親,他還好嗎?”
老夫人怕下人不給自己說實話,故此特意問道。
“父親還好。”徐樂婉深知,隻要徐家與徐樂詩斷絕關係,那將來受到的影響必然縮小,雖然往日榮耀不在,總比繼續倒黴下去要好的多。
“那便好。”老夫人稍稍放下心,接著關切道,“最近,太妃娘娘有沒有召你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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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遣人出宮問過,我推辭了,徐家正值多事之秋,這個時候入宮反而會引人非議。”
“你考慮的周全。”老夫人眼神黯淡下來,“是徐府連累了你。”
“算不得什麼連累,祖母莫要多想。”徐樂婉勸了一句。
然而擺在眼前的事,勸不勸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沒有徐家這些破事,就徐樂婉說親,門檻早都被人踏破。
這次回來,老夫人罕見沒留人住下,也沒讓用飯,隻說了會兒話就打發人回去了。
這時候的徐府,當然是待的時間越短越好,省的沾染了晦氣。
徐府下人的動作還算快,第二日就把徐樂詩的身份摸了個門清。這一切都要拜孫二郎與張福所賜,隻要給銀子,二人是逢人就說,不管認識與否,有人問,他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很快,一份口供與案宗被送到了京兆府,接案子的人一看:喲,沉寂已久的徐府,徐大人親自寫的,立馬送到了府伊跟前。
趙慶文趙大人拿著案宗直歎氣:“唉——”
邢副使看著他擔憂道:“大人,這案子,您接嗎?”
“什麼話?”趙慶文瞪了他一眼,“就是百姓的案子遞上來,我們這京兆府也得接啊,何況還是當朝的尚書大人。”最後幾個字說的他牙疼。
邢副使奇怪道:“那大人您在歎氣什麼?”
“你說——”趙慶文湊過來與他嘀咕,“聖上到底是個什麼態度?把人晾了這麼久也不追究他的錯誤,也不說革了他的官職,就當,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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