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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之作死挖坑埋女主 第389章 箱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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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顧雲舟上前,“徐氏一族,被周懷蒙騙,才對朝廷心懷不滿。如今事情明朗,徐氏當家人願意將功贖罪,奉上金礦,還請陛下饒恕他們先前之過。”

“嗯,”聖上麵色稍緩,“徐氏一族,重情重義,若不是周懷強行霸占他們的莊園,也不至於鬨到如此地步,既然他們有心悔過,朕不會追究。”

“陛下聖明。”

稟報結束,顧將軍與顧雲舟退出禦書房。

“事情辦的不錯。”回府的路上,顧將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很是欣慰。

顧雲舟撓撓頭:“虎父無犬子嘛。”

當日,膠州知府,霸占當地大族發現金礦的莊園不成,殺害了族長,惹怒了徐氏一族,鎮壓不成,謊稱徐氏族人為悍匪的訊息傳遍京城。

京中百姓人人奔走相告,為膠州有這樣的知府感到氣憤。

“幸虧去的是顧家,不然那徐氏,怕是要絕嗣嘍。”

“你個婦道人家,知道膠州徐氏有多少人?人家是大族,哪裡那麼容易就絕嗣?!”

“你纔不懂,民不與官鬥,有多少人還不是普通百姓!與朝廷比起來算什麼?隻怕一趟過去,就被殺個乾淨。“

“噓,這話可不敢亂說,現在徐氏好好的呢。”

……

各式各樣的聲音,充斥著街頭巷尾,一浪蓋過一浪。

國公府。

劉伯笙那張臉拉的比驢臉還長——他又失去了一枚棋子,本以為那座金礦霸占過來,送去給三皇子當作私庫,便可在封地招兵買馬。結果雞飛蛋打,金礦沒拿到,還丟了一個知府。

而他不知道的是,更糟糕的還在後麵——

縣君府內

徐樂婉屏退了下人,看著被抱回來的箱子激動不已——拿到了,終於拿到了。

劉伯笙這個老狐狸,府中瞧著一派清廉,其實是將銀票藏在了府外,十裡亭後便是其中一處。胡人奸細一事過後,他變相的從胡人手中摳出不少東西,賣了換成銀票,連帶著一枚胡人的令牌,一起挖了個坑埋起來。

這次被徐樂婉命人給偷了回來,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光指著酒樓,掙到哪年哪月?

隨著盒子慢慢掀開,裡麵是包裹嚴實的油紙,層層開啟,裡麵一側是擺放整齊的一疊疊銀票,另一側是融成拳頭大的顆顆金疙瘩,塞了滿滿一箱子。

“太好了,”徐樂婉搓了搓手,情難自控的看著那些銀票,“讓我數數,這得有多少銀子。”

銀票麵值大小不一,大部分為五百兩一張,剩下的以一百兩為首,還有五十兩、二十兩,也不知道劉國公是怎麼想的,難道為了更好花出去?

全部數完,整整八十萬兩,數額之大,讓徐樂婉狂喜不已。就這樣,還沒加那些金疙瘩呢。

有了銀子腰板瞬間就直了,什麼修河道,什麼養軍隊,瞬間都不在話下。

箱子不能放在庫房,太過顯眼,徐樂婉找淩霜與拂雪挖了個坑,埋在了院子的青石板下,隻等用的時候,再刨出來。

劉國公是兩日之後得知的訊息,他將東西埋在那處山頭已經有十幾年,雖然像是無人看守,卻不是真的不管不問。

暗中的人手,時時前去看看標記在不在,那日顧雲舟回城,沿路的百姓太多,劉府的人便沒敢露頭。

等風頭過了,前去一看,天塌了——箱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國公爺,國公爺,大事不好了。”負責守衛的頭目驚慌失措的跑進府中,正要找主子稟報,被管家攔了下來——

“大呼小叫的做什麼?國公爺有客人在呢。”

“客人?”頭目是劉伯笙的一個遠房侄子劉文,沾親帶故,膽子比普通下人要大,他對著書房的方向看了看,不由的疑惑道,“什麼人來國公府做客了?”

“戶部尚書,”管家揮揮手,“這種事你不要隨意打聽。”

“可,我可我有緊急的大事啊,”劉文急得抓耳撓心,他不知道那個盒子裡具體有多少銀子,但劉伯笙與他說過,務必將其看管好。

“那位戶部尚書來了多久,要商議到什麼時候?”

管家瞪了他一眼:“主子的大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哪裡知道?讓你等,你安心等著就是。”

劉文表示他安心不了,喚來一旁的丫鬟:“去準備茶水,我送進去。”

“彆胡鬨,主子有正事。”管家提醒他。

“哎喲喂,我也有正事,您彆攔著我了。”劉文急得要冒火,打擾主子要命,他看守的東西丟了更要命。

敲門聲響起,劉伯笙原本不悅的心情煩躁起來,嗬斥的話語到了嘴邊,看到進來的竟然是劉文!他神情一頓,意有所指道:“放下茶,出去吧。”

劉文躬身行禮:“是,小的就在門口,您隨時吩咐。”

劉伯笙眼神陰冷下來,劉文不是府中的小廝,他守在門口,肯定是有事要稟報,聯想到他的差事……劉伯笙沒了與陳廣勳寒暄的心思。

身為戶部尚書,陳廣勳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察覺到劉國公的心不在焉,他順勢起身告辭。

劉伯笙假意挽留兩句,招來管家送客。

人前腳走,劉文後腳急吼吼的鑽進了書房:“國公爺,不好了,埋在十裡亭旁邊荒山的那個箱子,不見了!”

“什麼?!”劉伯笙很是震驚,那處人跡罕見,山上除了石頭,連樹都很少,誰沒事會去那裡?再說,那處埋箱子都埋了十幾載了,怎麼突然就沒了?

“你確定沒找錯地方?”

“哎喲,我的國公爺,小的看守那處沒十年也有八年了,那裡的一根草我都熟悉,怎麼會找錯地方?”劉文一張臉皺成了苦瓜,“是真沒了。”

“你最後一次看箱子是在什麼時候?”劉伯笙心臟抽痛一瞬,又緩緩平複,裡麵的銀子雖然丟了讓他心疼,但更重要的是胡人的信物——隻不過荒山野嶺撿去的,誰能斷定,那是他的東西?”

“三日前,”劉文篤定道,“因為次日顧家二子回京,小的擔心屆時城外人多眼雜,看過後便沒再前去。今日估摸的人少了,過去一看,竟然被人挖走了。小的看了那處痕跡,應該就是顧家二子回京那日被挖的。”

“顧家?”劉伯笙的懷疑隻在一瞬,隨即搖頭道,“不可能是顧家,他們不會做這種背後的小動作。你仔細檢視了沒有?那個位置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劉文恨不得捏著鼻子,嘟嘟囔囔道:“回國公爺,那裡……有很多雜亂的腳印,甚至……甚至有些人跑去解手,臭氣哄哄的……”

十裡長亭處都圍滿了人,可不就跑去僻靜的荒山解決個人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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