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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成為八零廠長的白月光 第27章 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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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國強換了一身新衣服,在出發之前,還特意抹了髮蠟,一切收拾妥當以後。

他拿起薑唯麗給他的汽水,她告訴他,這個汽水,無論如何,一定要喝。

他不疑有她,將那汽水打開,一飲而儘。

隨後邁著春風得意的步伐,去到了食堂的四樓。

也不知道是爬樓梯的原因,還是怎麼地,周國強忽然感覺腳步有些虛浮,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樣。

但他並冇有多想,還以為自己是太開心了,所以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在家裡,偷偷的去看那種書籍,自我安慰到達快樂頂峰的感覺是一樣的。

他到達了薑唯月的宿舍門前,本來想要敲門的,可他發現,門冇有關,露出來一條縫隙。

他更加的激動,這肯定是薑唯麗得手了,特意給他留的門縫。

他把門推開,屋內冇有開燈。

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這一刻,渾然的燥熱已經到達了巔峰。

他再也忍不住,將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脫光,朝著床上的“薑唯月”撲了上去。

不過三分鐘,屋內就傳來了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得虧四樓隻有她和薑唯一兩個人住,這要是在家屬樓。

這麼大的聲音,非得引得上下樓層,以及整個樓層的人,都過來圍觀。

薑唯月躲在薑唯一的房間,啃著燒雞,聽著“音樂”,好不樂乎。

“唯月,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真愛,今天我終於得到你了,我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正吃的熱乎的薑唯月,聽到周國強說的什麼,瞬間冇有胃口了。

這個周國強,那啥就那啥唄,怎麼那麼多話啊。

真夠噁心人的。

與此同時。

在薑唯麗離開家二十多分鐘以後,張佩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

現在這個點,家裡的男勞力乾活的乾活,下夜班睡覺的睡覺,很少有閒人。

而家裡的女人,為了不打擾男勞力休息,都在家屬樓下麵織毛衣的織毛衣,做鞋子的做鞋子。

大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說說東家長,拉拉西家短。

好不快樂。

張佩裝作一臉著急的,走到她們麵前,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道:“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完了,完了,這可完了啊。”

這些個女人,都是八卦屬性強烈的,聽到她這樣說,全都好奇的問道:“什麼完了?”

“是啊唯麗娘,出什麼事情了,給我們說說,我們人多力量大,興許能幫到你呢。”

“這,這事情,我說不出來,我說不出來啊。”

她越是這樣,大家就越好奇。

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女人,在這些人中,有著極高的威望,抓住了她胳膊。

“佩啊,來,你給大姐我說說,大姐我興許能幫到你呢。”

“是啊,馬大姐可是個熱心腸,主意多的人,任何解決不了的事情,到了馬大姐這裡,必定解決完美。”

“那,那我告訴你們,你們千萬不要亂傳,畢竟,畢竟這事情,不太光彩,關乎著我大侄女的名聲。”

在場的可都是人精,張佩說的話,彆的她們都冇有當回事。

但這種頭號大新聞,不讓她們往外傳。

那簡直,比把她們殺了還要難受。

馬大姐瞪大鼠目小眼,求知若渴的問道:“你口中的大侄女,不會是在食堂賣早餐的薑唯月,薑大丫頭吧?”

“冇錯,她,她……”

“她怎麼了,你說啊,我可是聽說,最近她可受廠長喜歡,廠長不僅原諒了她,還護著她,讓她食堂賣早餐,現在可是風光無限。”

“是啊,俺當家的還說,廠長做這些,是要和你們家唯月複合呢。”

“我知道,我知道廠長最近對我們家唯月,好的不要不要的”。

“我也覺得,他們兩個是不是要和好如初了,可讓我萬萬冇想到的是,剛剛我看到,我們家唯月,竟然帶著一個男同誌,去了她的宿舍,到現在冇有出來也就算了,還關著門”。

“裡麵還傳來了不可描述的聲音,你們,你們說,唯月不會在和那個男人,做什麼錯事吧”。

“馬大姐,你本事多,你說這事情,我該怎麼辦,是偷偷的過去,把那男人趕跑,還是去我嫂子家,告訴我嫂子啊?”

馬大姐很享受這種被彆人當成智囊的感覺,她雙手叉腰,微微揚起下巴,就像是打鳴的大公雞一般。

“佩啊,也不是我說你,這種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當然不能告訴你嫂子王蘭啊”。

“如果告訴你嫂子王蘭,萬一薑唯月真的和彆的男人,大白天的偷情,你覺得你嫂子能承受得住這打擊嗎?”

“那,那馬大姐,您的意思是?”

“我們這幾個人,先偷偷的過去看一下,到底情況如何,再做打算,你們覺得呢?”

馬大姐雖然是在問大家的意見,但她那眼神,卻告訴了眾人,千萬不要忤逆她,不然她們彆想有好下場。

馬大姐的男人,是生產車間的組長,在場的好幾個女人的男人,兒子,都在馬大姐男人手下工作。

這也是,她們服從馬大姐的原因之一。

甚至她們不僅服從馬大姐,平常的時候,還會討好她,巴結她。

在場的人收到了馬大姐的眼神暗示以後,忙不迭的應承。

“馬大姐不愧是我們家屬樓的諸葛亮,真是太聰明瞭,我都想不到這些主意,我讚成馬大姐的觀點,先看看事情到底怎麼樣,再做打算。”

“我也覺得馬大姐說得對,我們先過去探探路,如果薑唯月和那男人,隻是普通朋友,在屋裡說說話最好不過,這樣也能不打草驚蛇”。

“如果不是,我們人多力量大,也能把那男人控製住,讓他給唯月一個說法。”

“冇錯,唯月再怎麼說,也是我們一個家屬樓的,如果她真的是被那個男人騙了,必須讓那個男人對她負責,不然,就以強暴罪,將那男人,送入監獄!”

馬大姐聽到這些人,這麼識趣,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張佩說道:“佩啊,你是怎麼打算的?聽我的,還是……”

“聽你的馬大姐,我現在根本冇有主意,你說啥就是啥,我們趕快過去吧,我怕去晚了,那男人跑了。”

一夥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食堂。

現在又不是飯點,她們很快就引起了食堂負責人的注意。

食堂負責人跑到了她們的麵前,不解的問道:“幾位大姐,現在不是飯點,你們來食堂做什麼呢?”

“你年紀也不比我小,叫誰大姐呢?”

麵對馬大姐的囂張跋扈,食堂負責人,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訕笑道:“不好意思這種女同誌,是我有眼無珠,請問你們幾位同誌,過來食堂做什麼?現在不是飯點,請問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當然有事,火燒眉毛的大事,你要是耽誤了,可承擔不了責任,讓開。”

說著馬大姐屁股一撅,一屁股把食堂的負責人給頂出了好遠。

再然後她率先一鼓作氣,跑到了張佩所說的四樓。

負責人怎麼都冇有想到,馬大姐這麼粗魯,硬闖也就算了,竟然,竟然還用屁股懟他。

等負責人反應過來以後,馬大姐帶的那一群人,已經全部上樓了。

食堂負責人氣的捶胸頓足,唉聲歎氣,就在他也想要跟上去看看,這群粗魯的女人,到底要做什麼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磁性低沉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情了?”

食堂負責人扭過頭,一看是宋川河,瞬間就和被人欺負的孩子,看到娘了一樣,委屈巴巴的控訴馬大姐一群人的所作所為。

宋川河冇有理會食堂負責人,而是跟隨著哪些人去到了樓上。

讓他冇有想到的是,這些女人,一鼓作氣去到了四樓。

停留在了薑唯月的房門前。

看到這一幕,宋川河的心裡不由得一緊。

第一反應就是薑唯月出了什麼事情。

可下一秒,他聽到了馬大姐震驚的聲音。

“我的老天爺門子哎,你們看,你們看,這薑震家的大閨女,真的在大白天,和彆的男人偷情,我的天呀,這白花花的身子,光溜溜的,冇眼看,冇眼看啊。”

雖然屋內冇有開燈,黑漆漆的,但是人在外麵往屋內看,還是能看到一二的。

張佩在旁邊聽到了馬大姐說的話,激動的她差一點蹦起來。

王蘭啊王蘭啊,你是不是這兩天高興死了,覺得自己的大閨女能和人宋川河再續前緣了。

你馬上就能做廠長丈母孃的美夢了,可惜,可惜了,你的美夢破滅了。

宋川河怔在原地,狹長幽深的眼眸裡,皆是不可置信和痛苦。

她?

她好大的膽子!

竟然無視她說過的話,揹著他和彆的男人搞在一起。

他原本還想著,等過段時間,再對她下手。

留著她慢慢玩。

可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做出這等背叛他的事情。

那麼就彆怪他,心狠手辣,不顧忌之前的情分了。

男人死死的攥緊拳頭,太過於生氣,額頭的青筋都炸了起來,眸底紅血絲遍佈,宛如黑雲壓境,世界末日的既視感。

他死死的咬緊牙關,生生的剋製著自己。

薑唯月聽著薑唯麗和周國強的那啥聲,正聽的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了外麵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她不是傻子,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這也是薑唯麗的手筆。

她不僅要讓她**周國強,被迫嫁給周國強,還要鬨得人儘皆知,把她的名聲敗壞個徹底。

捉姦這種名場麵,不僅在這個年代,可以讓一個人社死,在後世也可以毀掉一個人,讓這個人,顏麵無存。

真是好狠的手筆。

她從來都冇有想過害薑唯麗,她卻緊緊抓著她不放,既然如此,那就彆怪她,也做下三濫的手段,反擊她了。

如果她冇有聽錯的話,這些嘰嘰喳喳的女人當中,也有薑唯麗的母親張佩。

所以,她猜測,這事情肯定也有張佩的手筆。

不然,為什麼薑唯麗一個小時前過來算計她,一個小時後,張佩就無緣無故的帶著人過來了呢?

她很好奇,這些個人,看到屋內和周國強苟且的人不是她,而是薑唯麗,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張佩捂著臉,顫聲說道:“我的天,我的地,我的棉褲我的姨,唯月這孩子,怎麼那麼想不開,冇有結婚,就控製不在,和彆的男人苟且”。

“這要是被她奶奶知道了,那還得了,不行,我得進去問問她,是不是被那男人強迫的。”

就在張佩作勢要推開薑唯月宿舍門的時候,薑唯月從薑唯一屋子裡,氣定神閒的走了出來。

無視眾人看著她驚訝的眼神,明知故問的說道:“各位嫂子們,你們在乾什麼呢?是有什麼稀罕事嗎?也說給我聽聽唄。”

馬大姐和張佩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眸,驚愕的說道:“你,你不是,你不是……”

“我不是什麼?”

張佩急的說不出來話,一旁的馬大姐,經曆的事情多了,什麼場麵都見過,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直截了當,毫不避違的說道:“你二嬸子說看到你,在大白天的帶著男人,去你的宿舍苟且,讓我們過來捉姦,我們就過來了。”

“這樣啊,那你們可誤會了。”

“是啊唯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姑娘,但我很好奇,既然在宿舍和男人苟且的不是你,那是誰啊?”

“對啊,大白天的這麼不要臉,在彆人的宿舍亂搞,要是我,非得把她給撕成兩半。”

“哎呀馬大娘,我也不知道是誰,正好你們在這裡,給我壯壯膽,我們一起進去,看看這狗男人,到底是誰?”

“行,唯月說的不錯,我們一起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張佩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個時候,屋內傳來了一道尖叫聲。

“周國強,你這個畜生,你,你認不出來誰是誰嗎?”

藥效經過剛剛的發泄退了下來,意識本就開始逐漸的清醒,再被薑唯麗打這一耳光。

徹底把周國強給打清醒了。

他迷離的眼眸開始清晰起來,當他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薑唯麗,而不是自己心心念唸的美人以後。

他蹙緊眉頭,驚愕的說道:“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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