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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成為八零廠長的白月光 第46章 斷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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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爺,宋川河竟然讓人把唯月給帶走了,那他之前,對唯月那麼好,又護著唯月是要做什麼?”

說著薑老太歎了一口氣,開始自言自語。

“這個宋川河,老太婆我活了那麼大年紀,還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之前他年輕的時候,我就猜不透他的心思,現在他比之前的心思更難猜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想乾什麼。”

王蘭見薑老太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猜測宋川河的心思,絲毫不關心薑唯月的安危。

頓時不滿的說道:“娘,唯月都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把唯月給從保衛科搞出來,你管宋川河想什麼乾嘛呀?”

“大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姐姐犯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錯,保衛科的人,給點處分罰點款就算完事了”。

“她犯的可是食物中毒的大錯,不僅影響了工廠的生產指標,還影響了工人的健康,如果廠裡追究起來,她是要坐牢,還要賠償廠內工人醫藥費,以及一天的生產指標的”。

“這麼大的事情,你指責奶奶不想辦法把她撈出來,奶奶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呢?”

雖然薑老太不待見薑唯麗,但她說的這話在理啊。

這大兒媳婦王蘭也太不懂事了,竟然難為她一個老東西。

她老東西要是這麼有本事,早就不在三穗縣混了,而是飛到京城做鳳凰去了。

“是啊唯麗丫頭說得對,我要是能想出來辦法來,我還在三穗縣混什麼?”

“你自己的女兒冇有管好,犯這麼大的錯,自己不想辦法解決,來為難我,是看我老太婆好欺負嗎?”

“娘,您誤會了,我冇有那個意思,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去保衛科哪裡探探口風,看看宋川河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鋼鐵廠,和之前的國有產業不一樣了。

如果之前出了這樣的事情,需要一道一道的卡著。

這一級稽覈完以後,彙報上一級,直到最高級出了處理的辦法,這事情纔算結束。

但現在鋼鐵廠,說句不好聽的話,是宋川河個人的。

隻要宋川河想,廠內的一切大小事宜,都需要他來定奪。

依著宋川河對薑唯月這段時間的幫助,她想,宋川河對薑唯月還是有感情的。

至於像薑老太說的那樣,為什麼把薑唯月帶走。

那還用說嗎?

雖然鋼鐵廠是宋川河做主,但出了這危害員工身體健康和產量的事情,他怎麼也得做做樣子。

“大娘,您還看不出來廠長,是什麼意思嗎?”

王蘭蹙緊眉頭,不悅的看著薑唯麗,覺得她在這裡多管閒事,有些討人厭。

這是他們家的事情,用得著她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嫁出去的閨女管嗎?

她管的著嗎?

先把自己的那點破事處理好,再來操心彆人的事情吧。

“我冇有你聰明,你倒是說說,廠長什麼意思?”

“這都是對姐姐的報複呀,你以為宋川河為什麼好端端的,又是讓姐姐在食堂賣早餐,又是對她各種幫助”。

“如果不這樣的話,又怎麼讓姐姐毫無防備的掉入,他給姐姐挖好的陷阱中呢?”

薑唯麗這話一落,在場的人,全部都震驚了。

薑唯麗知道薑家的人,都是利己主義,可以一起享福,但不能共患難。

哪怕這個人是薑唯月,在薑家的地位是她和薑唯一中,地位最高的那一個,也是如此。

果不其然,薑老太第一個炸毛。

“我的老天爺,我的棉褲我的鞋,我說宋川河為什麼好端端的對薑唯月那麼好,原來算盤在這裡打著呢”。

“完了完了,鋼鐵廠一天生產指標,換算成錢,要一萬多塊,還有工人看病的醫藥費,我的天哪,這把我們全家人,都賣了,也賠不起啊,宋川河真是好心機好手段啊。”

“奶奶,您說這是什麼話?這是薑唯月自己犯的錯,憑什麼讓我們全家幫著賠錢?”

“是啊,她賺錢的時候,我去給她借點錢,娶個媳婦都不願意,現在她出事了,我纔不管呢。”

“冇錯,大哥不管我也不管,娘,你願意管你管,那麼多錢,彆說我們冇有,就算有,我們也不拿,你休想拿著我們的工資,去管薑唯月。”

“對,我兩個大孫子說的冇錯,王蘭,這事情你不能管,如果真的像唯麗說的那樣,宋川河之前對薑唯月好,都是為了算計她,好讓她蹲牢子,擔上钜債,我們要是管了,宋川河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說不定也會想出來彆的法子算計我們,如今,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趕快對外宣佈和薑唯月斷絕關係,她出了什麼事情,都和我們冇有關係。”

“奶奶說得對,我就說,依著我對宋川河一起長大的瞭解,我們家那般對過他,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怎麼可能又是給薑唯月找工作,又是幫她”。

“原來算計在這啊,而且,他為了算計薑唯月,還真是不惜下了血本,這麼多的損失,不是錢嗎?”

薑唯麗聽著薑大成兄弟說出來的話,冷笑一聲。

薑唯月的這兩個哥哥,和她的那兩個哥哥,都是一樣的嘴臉。

“二堂哥啊,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宋川河怎麼會有損失呢?他一點損失都冇有,畢竟,這些損失,姐姐都是要償還的”。

“而且,二堂哥,你早就看出來宋川河對堂姐好,是為了報複她,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這樣也能避免堂姐惹上這大麻煩不是嗎?”

“我說不說,管你這個賠錢貨屁事?薑唯麗,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過來我們家說叨這些,是想要看我們家的笑話,就算我們家有笑話可以看,也輪不到你這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看。”

薑二成這話可謂是極為難聽了,他這話一落,薑唯麗的臉色,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難看了下來。

重男輕女的薑老太,在這種事情上,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寶貝大孫子,她想也不想的,也跟著罵了起來。

“二成子說的對,你一個潑出去的水,這裡冇有你說話的份,看到你就心煩,趕快給我滾,滾遠點。”

薑老太隻要一想到,薑唯麗扣走她一百塊錢,心裡就難受的很。

本來就對她不滿的薑老太,此時此刻更是到達的頂峰。

她拿起掃把,就往薑唯麗的身上撲打,直到把她攆出去,這才作罷。

她的動作狠辣,咬牙切齒罵罵咧咧的樣子,彷彿麵前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孫女,而是和她有著仇恨的敵人。

絲毫不顧及薑唯麗的身上,還有傷口冇有好全。

薑唯麗也冇有感覺到很難過,或許是已經習慣了。

相反她還感覺開心,因為她成功離間了薑唯月和她的家人。

隻要薑老太和家裡的男丁發話,就算王蘭想要去幫助薑唯月也冇有辦法。

畢竟,薑家就是這樣,薑老太和男丁占據話語權。

薑唯麗走了,王蘭也想出去,可她還冇有走一步,就被薑二成給拉住了。

“娘,您乾嘛去?不會是想要去幫薑唯月打通關係吧?”

“是啊娘,我給你說,你不許去,如果你敢去,以後你養老,就讓薑唯月自己負責就行了,彆找我們兄弟兩個,彆人都是疼兒子,就冇有見過你這種偏心賠錢貨的娘。”

薑大成越說越生氣,他隻要一想到,當初他冇有彩禮結婚,給薑唯月去借。

薑唯月那個賤人,賠錢貨,不借給他,他就生氣。

這也就算了,王蘭竟然站在薑唯月那邊,說什麼,彩禮錢是他自己占主要責任,和薑唯月這個妹妹冇有關係。

胡扯,簡直胡幾把扯,彆人家裡,哪一個兒子的彩禮錢,不是從閨女的身上扣下來的。

她都不想想,閨女嫁出去就是彆人家裡的人了,再不從她身上扣點彩禮錢,這能行嗎?

因為這,小心眼的他,直接給王蘭和薑唯月狠狠的記了一筆。

王蘭被兩個兒子一個人拉一個胳膊,根本離不開房間半步,她的心裡著急的很。

她本來是想找在廠裡當官的老熟人。

這個熟人,之前就幫著唯月,在廠裡疏通關係,讓她在可以在廠門口賣早餐。

若是真的像薑唯麗說的那種情況,他人脈廣,說不定可以幫到他們呢。

“你們放開我!你們不願意管唯月,是你們的事情,我想管,挨你們什麼事了?”

薑大成和薑二成,畢竟是小輩,冇法直接說王蘭,他們看向了薑老太。

薑老太立馬會意,上來就是指著王蘭的鼻子破口大罵。

“冇有我的允許,你也不能管,我還冇有死,這個家,還是我當家做主,你若是想管,想在這個家裡當家做主,可以啊,等我死了,死了你就可以了。”

王蘭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薑老太察覺到了,她一蹦老高,然後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雙手拍著,啊嗚張大嘴巴,就開始哀嚎起來。

“我的老天爺哎,我老太婆命苦,兩個兒媳婦都欺負我,都不聽我的,我不活了,我活這麼憋屈,我還不如死了呢,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薑唯月推開門,就聽到了薑老太這震耳欲聾的哭聲。

這哭聲穿透力極強,引得周圍的鄰居,全都不約而同的探出頭來。

薑唯月覺得有些尷尬,雖然薑老太不是她意義上的親奶奶,但這種尷尬的場景,被宋川河和周圍的人看到,還是有些丟臉的。

“奶奶,發生什麼事情了?”

薑老太看到薑唯月,直接從地上坐了起來,此刻的她,也不哭了,也不鬨了,也不和王蘭爭個高低了。

她著急忙慌的抓住一旁的門沿子,一臉警惕的看著薑唯月,緊張的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薑唯月不是傻子,慣會看彆人臉色的她,瞬間就讀懂了薑老太眼底的意思。

更何況,薑老太眼底的意思那麼明顯,她看不出來,纔是真蠢。

薑老太不歡迎她!

薑唯月勾起紅唇,挑眉說道:“奶奶您這是什麼話,我不能回來嗎?”

“你回來乾嘛?是想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嗎?”

薑唯月張嘴,剛想說什麼,薑老太就和炮仗一樣,打斷了她的話。

劈裡啪啦的,叉起腰,指著薑唯月的鼻子罵道:“當初你賣早餐,我就不讚成,一個婦女家家的,拋頭露麵,惹上麻煩不好嫁人。”

“冇想到,你還真惹上麻煩了,我給你說,你坐監獄也好,廠裡讓你賠錢也罷,都和我們沒關係,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彆想著讓我們找關係,花錢幫你。”

薑唯月聽完薑老太說的話,沉默了約莫三十多秒,才明白薑老太這般警惕她的原因。

估計是聽到廠內關於她早餐檔口,食物中毒,工人吃出問題的風言風語了。

薑大成也點頭說道:“奶奶說得對,你彆怪我們心狠無情,畢竟,你賺錢也冇有給我們花過,想讓我們給你承擔責任,為了你賠償廠內的損失,是不可能的。”

“就是就是,你自己犯錯自己認,不要拉著我們一家人下水。”

薑唯月嘴角勾起一絲嘲弄,但轉瞬即逝就消失殆儘,被她用寒心痛苦的表情掩蓋。

薑老太他們冇有看到,但是宋川河卻把薑唯月的表情變化儘收眼底。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薑唯月,很好奇她想要做什麼。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不管不問也就算了,還想要和我劃清關係?”

因為這事情鬨得太大了,周圍探出頭的鄰居,也都湊了過來想要看熱鬨。

平時極為好麵子的薑老太,此刻也不要麵子了。

想也不想的就說道:“冇錯,你自己犯的錯,和我們冇有關係,唯月,你就看在我們把你養大的份上,和我們斷絕關係吧?”

薑老太這話一落,周圍看熱鬨的人都震驚了。

“我的天哪,薑家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要和自己的閨女斷絕關係啊?”

“據我所知,好像是薑唯月賣的早餐,讓工人吃出問題,這事情鬨大了,薑唯月保不齊要坐牢不說,還要賠償廠內的損失”。

“你想想,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薑家這重男輕女的人,肯定得趕快和薑唯月劃清關係,免得惹火上身啊。”

“我的天哪,就算惹火上身,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閨女,也不能剛出事就這樣吧,這閨女該多心寒啊,要是我是薑唯月,我的心裡就難過死了。”

“那冇辦法,之前薑老太不是說,宋廠長對薑唯月不一般,怎麼現在薑唯月出了事情,宋廠長不管不問啊?”

“那誰知道啊,你們看薑唯月的身後還跟著宋廠長,這是不是讓薑唯月回來家裡籌錢,再讓她給家人說幾句話,就把她逮捕的意思?”

薑老太聽到眾人的竊竊私語,這才注意到,薑唯月的身後跟著宋川河。

這更讓薑老太他們堅信,薑唯月完了,宋川河帶著薑唯月找上門來,就是讓他們幫著籌錢,抓她蹲監獄呢。

她想也不想的就對宋川河說道:“那個川,不對,那個宋廠長,薑唯月的早餐吃出問題,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和我們冇有關係,你不要因為她,而牽連到我們啊。”

宋川河冷笑一聲,薄唇勾起淡淡的嘲弄。

嗬嗬,這就是她當年不惜一切,也要聽信家裡安排,和他分開的家人嗎?

也不過如此。

薑唯月在聽到薑老太,堅定的要和她斷絕關係以後,心裡都快要樂開花了。

她正愁找不到機會,與薑家這些人劃清關係呢,這不機會就來了。

而且,還是在有許多人見證的情況下。

這樣她以後就算告訴他們,她冇有出事,薑老太要是想反悔,變卦,鬨著和她不斷絕關係了。

她拒絕,非要按照薑老太說的那樣,和他們斷絕關係,外人也不會指責她,而是覺得薑老太不行。

她倒要看看,今天薑老太和她斷絕關係,在得知她冇有被抓,不用賠償鋼鐵廠的損失以後,還好意思舔著臉,跑過來占她的便宜嗎?

薑唯月烏黑的瞳眸,氤氳出來一層霧氣,她捂著自己的心口,一副痛心疾首,悲痛欲絕,被傷到了的模樣。

對薑老太說道:“好,這既然是奶奶您的意思,那我就如奶奶您所願,和薑家斷絕關係。”

薑唯月說完,一雙秋水瞳眸,直勾勾的看向了身旁的宋川河。

宋川河那麼瞭解薑唯月,之前兩個人愛意正濃的時候。

每一次薑唯月露出這種表情看著他,他就知道她冇好事,或者又想什麼鬼主意了。

冇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這樣。

“宋廠長,在座的各位叔叔嬸子,哥哥姐姐,今天你們既然在這裡看到了,我們家的發生的事情,我想請你們給我做個見證”。

“以後我就和薑家斷絕關係了,往後我出了什麼事情,都和薑家沒關係,薑家出了什麼事情,也和我冇有關係,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麻煩大家了。”

說完薑唯月對著宋川河和在座的各位,深深的鞠了一躬。

冇有人不喜歡有禮貌的人,更何況這個有禮貌的人,長的還那麼漂亮。

這其中有些人,是薑家的鄰居,和薑唯月有過接觸,他們都很喜歡薑唯月,知道她是一個不錯的人。

聽到她這樣說,紛紛說道:“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小事小事,我幫你見證。”

“是啊分內的事情,唯月,如果你有用到我的地方,隨時找我,我雖然冇錢,但是出力的活,我還是能乾的。”

說這話的是住在薑家隔壁鄰居的兒子,比薑唯月大上兩歲,也在鋼鐵廠工作,之前來薑家借過東西,是薑唯月招待的。

現在他都忘不了,薑唯月好聽的聲音,驚為天人的麵孔,以至於,後來有人再說薑唯月的流言蜚語和不是,他都第一個反駁。

明明薑唯月就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小姑娘,為什麼那樣說彆人呢。

“謝謝你大壯哥,謝謝你春花嬸子……”

薑老太和薑大成兄弟兩個看不下去了。

“夠了薑唯月,你攤上這麼大的麻煩,還嫌不夠丟人,怎麼好意思舔著臉,讓人家給你做見證。”

說這話的是薑大成,薑唯月看向了他,莞爾笑道:“這不是為了防止以後,你們遇到麻煩糾纏我,提前做好準備嗎?”

“哈哈哈,簡直笑死個人,你都要蹲監獄了,我們遇到麻煩糾纏你?薑唯月,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薑大成一邊說,一邊捂著肚子,他本來就又黑又胖,這樣大幅度的笑起來,整個人前仰後合,給人的感覺很是滑稽,像是小醜。

薑唯月看著薑大成這個樣子,隻感覺到無儘的厭惡。

說來也奇怪,原主一家人,都長的一般般,包括女孩,頂多算清秀,但隻有薑唯月獨樹一幟,漂亮的像是異類。

“誰給你說我要蹲監獄了?”

薑唯月這樣一本正經的看著薑大成,薑大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緊張。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廠裡不都在傳嗎?”

“那真是讓你失望了,我不用坐監獄,也不用賠償廠裡的損失。”

“你,你說什麼?怎麼?怎麼可能?”

“真的嗎唯月,太好了,娘就知道你冇事……”

“怎麼不可能?又不是我在飯裡下的瀉藥,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是受害者。”

“那,那你,那你現在和宋川河回來做什麼?”

“是啊唯月,你看你這事搞得,讓奶奶誤會了吧?”

“冇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至於為什麼回來,我想我既然和你們斷絕關係了,我回來乾什麼,應該冇必要告訴你們吧?”

“你,你……誰稀罕知道你要乾什麼……”

“閉嘴大成。”

薑老太嗬斥完薑大成,對薑唯月說道:“唯月呀,剛剛奶奶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不作數,你還是奶奶的寶貝疙瘩,還是我們薑家的寶貝疙瘩,來,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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