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團寵 101
蕭建國電話搖人
江知微捉摸不透蕭著的心思,決定把錢郵給江父,讓他歸還並且警告裴祈安。
蕭著的異樣江知微看在眼裡,推測是不是江秀和他說些什麼,心裡有些惱怒,他們纔是合作夥伴,居然因為仇敵的兩句話給她甩臉子。
甩臉子就甩臉子,江知微隻當不知道,該乾什麼乾什麼。
“老蕭,這是江秀那丫頭讓我帶過來的,她讓我跟你們說句抱歉,之前是她不懂事。”
江秀他們前腳剛離開,寄宿的人家便提著一袋子禮品走了進來,放置在桌上,還有二十塊錢。
李長河是個憨厚的老實農民,裴祈安特意打聽過才借宿的,他不貪不占,收了應得的房租,便將她叮囑的東西都提來了。
趙百合一臉晦氣,一和江秀沾邊總是一身腥氣,雖然她並不知道江秀對江知微的殺心,可活了一把年紀看人的眼光多少還是有的。
隻是現在人走了,留下東西,怎麼處置讓人頭疼。
沒有為難李長河,趙百合笑嗬嗬泡了杯冰糖開水遞了上去,“長河叔,麻煩你跑一趟了,馬上吃晚飯,留下來一起吃點吧。”
“不用不用!”
李長河趕忙擺手,藉口有事離開了。
糧食匱乏的時代,沒有人會輕易留下吃飯。
他走後,夫妻倆對著桌上的東西愁眉苦臉,如鯁在喉。
蕭建國歎氣,“這事鬨的,怪惡心人的。”
留下也不是,還又找不著人。
江知微見此開口,“爸媽,留著吧,回頭我讓我爸折價還給他們,就當從他們手裡買的了,我們該喝喝。”
夫婦倆鬆了口氣,點頭認同這個處理方式,隻是要麻煩江正業了。
“多少錢,到時候我給你。”
蕭著給他們盛粥,隨口補充了一句,蕭建國夫妻倆笑容一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生疏的可怕。
江知微不置可否,埋頭吃飯。
……
另一邊,抵達縣城車站的江秀先去了趟高中見蕭樂,可蕭樂一點麵子不給,直接不理。
江秀也不生氣,隻是讓裴祈安在門口等著,她去了趟校長辦公室,遞上實名舉報信。
“壞分子,國家蛀蟲的女兒,也配學習?怎麼,學得知識分子的酸臭味,更好的挖社會主義的牆角嗎?這件事,你們必須落實到位,否則我會去省城教育局舉報你們!”
江秀利落果斷,離開之前不忘警告,“舉報人的姓名不可以公開,我希望你們能夠保護我的隱私,否則我有權利舉報你們徇私枉法!”
突然衝進來這麼一個人,甩上一封密密麻麻的舉報信,上麵羅列著蕭家一大家子的背景和罪名,看得校長老師頭皮發麻,沒見過江秀這樣的人。
“你進去做什麼?蕭樂都不願意搭理你,你就那麼喜歡熱臉貼冷屁股?”
在門口久等的裴祈安一言難儘,時不時抬手看上一眼手錶,提著行李,“快走吧。”
江秀冷笑,快步跟上,眸底蘊含嘲諷。
前世,蕭樂嫁給李鐵柱早早死亡,這一世卻如此順風順水,還不是得宜於江知微的存在,這眼皮子淺薄的小丫頭片子對江知微馬首是瞻,真讓她這樣順心下去,壞的是她的好事,江秀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如果剛才蕭樂識趣出來客套一下,說不準江秀還會高抬貴手。
現在高考還沒恢複,蕭家也沒有平反,拿捏一個蕭樂,江秀根本毫無壓力。
上了火車,經曆一夜的顛簸抵達省城,這一趟實在談不上開心,江秀和裴祈安都備受折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睡覺。
同床異夢,倆人背對著,中間還能再躺兩個人,去之前關係如冰川裂痕,回來之後,名義上還是夫妻,心已經隔了千山萬水。
隻是江秀怎麼也不會想到,三天後,那封舉報信落到了蕭著的手裡。
天氣寒冷,山區的冷空氣刺骨的襲人,村裡又有兩個老人沒能扛過去。
“這事到底是哪個混賬東西乾的!私底下給校長塞舉報信!要不是我去縣城開會撞上了陳書記,還不知道這回事!”
遊青山氣壞了,來到蕭家送信,不忘喝上一口水,氣喘籲籲,眉頭緊蹙,心裡一股無名之火,絞儘腦汁想著舉報人。
“村裡都是一些文盲,再恨我們,也不至於這麼搞。”
如果不是恰好江知微和陳書記說起過蕭樂上學的事,他有所留意,蕭樂一定難逃被開除的下場。
蕭著擰眉看著,陷入思索。
隨後把信拍在桌上。
“不用想了,江秀做的。”
除了她,蕭著想不到第二個人,和舉報江父的手段如出一轍。
“什麼!?”
遊青山瞠目結舌,想不通,人心怎麼能險惡成這樣。
“蕭樂招她惹她了?害江知微還不夠,欺負到蕭樂頭上,她好好在縣城讀書,哪裡挨著她了!”
遊青山氣笑了,咬牙切齒,捏著茶杯,但凡現在江秀沒走,他都得讓她好看!
“這個毒婦!”
騎著自行車去接蕭樂的蕭建國提著她的書包走進,看到屋裡沉寂的氣氛,和急得跳腳的遊青山,不由一愣,放下手裡的布袋子,目光落在信封上,拿起一看,臉色驟變。
“誰做的!?”
遊青山想要收起來已經來不及,蕭樂也湊了上去,看著上麵羅列的各種罪名,全是關於父母的。
她麵露驚慌,趕忙去奪。
蕭建國攔下,歎了口氣,將信封疊好收起來。
本就沉寂的氣氛愈發壓抑。
蕭樂眼眶微紅,捏著衣服,眼神複雜,不忍父親難過,“爸,這不是沒事吧,群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
“對對對,蕭伯父,您放心好了,這事陳書記也盯著呢,要怪就怪那江秀喪儘天良,私底下搞這種小動作,要不是我們在縣城有點關係,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蕭建國沉默許久,發出一聲冷笑,搖了搖頭。
“她這麼搞,真的是畜生,老江怎麼會養出這種侄女!”
深吸一口氣,蕭建國一忍再忍,起身,“青山,村部的電話給我用一下。”
再苦再難,蕭建國從來沒有找人開過口,但是這次,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一通電話打給了老戰友,省軍區的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