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團寵 105
和蕭著交換資訊
走在蕭著身後,江知微能清楚感受到後背那一道道火辣的視線。
這群該死的天賦型選手。
她看了十年書,歸來還是個新兵蛋子。
“你……怎麼了?”
走出一段距離,隔絕村口後,察覺身後江知微的異常,蕭著停下腳步,回頭,眉頭微蹙。
江知微猛然回神,“沒什麼,對了,今晚媽做飯嗎?煮了什麼好吃的?”
他若有所思,總感覺她隱瞞了什麼。
“今天送蕭樂去縣城,買了一隻雞回來,晚上煲湯喝……剛才真沒事?”
蕭著知道因為上次裴祈安的事,兩人心裡有了隔閡,現在也沒解決好。
原本是他憋屈來著,結果江知微的氣性比他還大。
江知微也是無語,非要刨根問底。
“你想知道?”
他不暇思索地點頭,“當然,我覺得我們之間不應該有所隱瞞。”
江知微噢了一聲。
“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那麼你先告訴我,那天江秀單獨找你,你們倆聊了什麼?”
一針見血。
蕭著麵色一滯,深深看了眼江知微,啼笑皆非,彷彿在說繞了大半天,原來在這裡等著。
他略作思索,“沒有新鮮的,一些挑撥離間的話。”
“具體是哪些話,你說清楚了?”
詢問的如此精準,蕭著頓了頓,感到難以啟齒,看著江知微清澈的雙眸,還是決定直言。
“她堅定裴祈安對你餘情未了,你們早晚都會複合的,並且告誡我不要對你有不好的心思,我現在身份敏感,隻會拖累你。”
蕭著嗤笑,“最重要的,她覺得我們一家都是蛀蟲,在啃噬你,長久下去,你必定埋怨。”
江知微在聽到這些前,就已經大概猜出,可沒想到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離譜。
摩挲著下巴,眉頭擰起,江知微暗自思索。
這江秀極力拆散他們是因為點什麼呢?
如果是穿書女,肯定知道高考恢複的時間還有知青返城平反一係列的事,那麼就能篤定蕭家是個潛力股。
但是再潛力股,也得熬個兩年,遠沒有現成的裴祈安來的香,何況裴祈安把她當成白月光,寵生寵死,原著後期裴祈安下海經商,成為省城首富,有權有勢,他們已經結婚,經營下去可比拆她和蕭著來得劃算安穩。
想起江秀對她更加深刻的仇恨,結合昨天聯係江正業,得知江秀退學的訊息。
江知微覺得她重生的可能性比較大,原著裡她死亡的節點在78年初,是高考恢複和蕭家返城的時間點,如果是重生的,很有可能悔青腸子鎖定蕭著,而背叛過江秀另娶原主間接害得她死亡的裴祈安,就顯得難以直視了。
想到這些,江知微心裡的天平已經傾斜向江秀重生那一端。
也是絕了,茅坑重生第一人。
“怎麼呆住了?”
蕭著看著她愣在原地,雙眼出神,喚了好幾聲都沒反應,出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江知微這纔回神,輕笑,“沒什麼,隻是覺得不可理喻,你放心好了,就算我們離婚,我和裴祈安也沒有一丁點可能,嫁給他?我甘願嫁條狗。”
誰會對一個殺妻犯有想法?
哪怕再有權有勢,躺他身邊能睡著覺嗎?
這一點,江知微的立場是很堅決的,那正氣凜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入黨。
給蕭著都驚到了。
想不到她的反應這麼大,愣了愣,嘴角抽搐,轉過頭,“我也沒覺得你會,江秀的話,我沒有相信過。”
彆過頭去,嘴角輕佻,在轉眸的一瞬間被壓下。
不可否認,現在的裴祈安是難得一見的青年才俊,長相家世職業都萬裡挑一,和江知微還是青梅竹馬有過婚約,這麼多條件疊加,讓人不擔心都難。
蕭著根本不在意這些,隻是怕江知微吃回頭草受到傷害而已,裴祈安太過陰鷙,而且娶了江秀,和他扯上關係隻有江知微吃虧的份。
江知微望著他無所謂的背影陷入深思。
“你不在意,你這兩天奇奇怪怪的?”
轉念一想,江知微恍然大悟,“你不會是因為那句你們全家吸我血吧?嗬嗬,那就沒必要了,我們是一起合作共贏,這一點外人不清楚,你應該明白,家裡的錢都是你掙來的,完全沒必要因為這話而難受。”
蕭著眉頭緊蹙,“你胡說什麼,我是那麼狹隘的人嗎?我隻是氣江秀而已,那女人不擇手段,防不勝防。”
江知微嗬嗬一笑,“那該不會是因為那一百塊錢吧?你放心,讓我爸還回去了。”
昨天晚上蕭著早早就睡了,睡前不忘把那些補品的錢還給江知微,雖然他態度冷淡,可江知微還是很坦然的收下了。
一碼歸一碼,人說了以後要離婚的,那就得親兄弟明算賬,而且這錢也得還給江家。
蕭著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他猜到江知微連那錢一起還回去了,可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陌生的慌亂湧來,他移開視線,看向山村的寧靜,乾咳一聲,“你還沒說剛才你和她們都聊了什麼?”
他以為那些多嘴多舌的人說了不中聽的話讓江知微不高興。
江知微迷之微笑。
是你非要聽的。
她張口就來,“其實也沒什麼,我聽一聽就過去了,還是算了吧,我們先回家吃飯,爸媽還在家裡等著呢。”
江知微扯過蕭著的袖子,朝著家裡的方向拽去,隻是動作故意慢了幾分。
沒有察覺的蕭著滿心好奇,“到底是什麼事,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輪到你就耍無賴?”
他表示不滿。
“你這是非聽不可了?”
江知微停下腳步,鬆開他的袖子,很是無奈。
蕭著點頭,“到底是為了什麼?”
四周靜悄悄的,腳下是山間的黃泥路,路邊的樹葉凋零,環繞著村子的山依舊翠綠清冷,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土坯房一座挨著一座,炊煙嫋嫋。
江知微眸色發亮,撓了撓頭,很是苦惱,卻還是頂不住壓力說了。
“沒啥,她們就是說你是村裡體力最好的,問我吃不吃的消,你是不是經常把床板震塌了。”
話出口,空氣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