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團寵 148
請蒼天辨忠奸
幸福來的太突然,李稻香和李鐵柱驚喜的表情如出一轍。
一個獲得上學的機會,一個可以避免被母老虎掏腸子。
李鐵蛋激動的滿臉通紅,比得到一把糖果還要高興,邁著小短腿在村裡跑來跑去。
其餘的村民皆沉浸在震撼裡看著風輕雲淡的江知微,真是深藏不露。
看完結果,江知微並沒有太多意外,隻是通知了孫聽雪一聲,“彆忘記你答應的事,村裡人都看著呢!”
說完,不管孫聽雪的臉色有多難看,抓過蕭著的胳膊拖著他離開了。
身後是無數窺探的目光。
蕭著如芒刺背,看著前頭拉著自己走的江知微,麵色古怪,回憶起自己這兩天的行為,麵頰一熱,耳根泛紅。
兩人到家沒多久,得知訊息趕回來的趙百合和蕭建國一片歡天喜地,這一路上他們都聽說了,江知微考了一百分。
夫妻倆本來還在想著回頭怎麼安慰江知微,沒成想一鳴驚人,比蕭樂的成績還要驚喜。
“知微啊!你深藏不露啊!媽是真沒想到你成績這麼好!”
蕭建國也是目瞪口呆,滿眼的欣慰,他一向喜歡讀書人,眼瞅著女兒和兒媳腦子都這麼好使,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站在一邊的蕭著冷眼看著二老圍繞在江知微身邊打轉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考上清北了。
趙百合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居然考了第一,這下好了,工作也有了,哎呦,我這心裡彆提多高興了,知微你想吃什麼,明天讓蕭著去買,我親手做給你吃!”
江知微搖頭拒絕,拗不過趙百合,蕭著被臨時安排明天五點起床去縣城買肉。
想到什麼,蕭建國咦了一聲,“知微,這才幾年不見你變化太大了,還記得你以前考七分被你爸媽追著打,跑到我們家裡來躲著哭,我們不在這幾年你變化這麼大的嗎?”
他嘖嘖稱奇,這也是蕭著的疑惑。
江知微臉不紅心不跳:“不是的爸媽,我那時候都會做,我是故意考低分讓爸媽關注我的,唉,當時年紀小不懂事,現在想起來也是愚蠢。”
低下頭,江知微一臉自責檢討,實際上是真不會。
聽到這話,三人都信了,江知微和江秀的確是自小不合,江正業又偏愛侄女兩分。
夫妻倆恍然大悟,眼裡帶有疼惜,“都過去了,以後想考幾分就考幾分,不管是七分還是一百分,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趙百合安慰江知微,這一波情商滿分。
蕭著勾了勾嘴角,無情拆穿,“爸媽,今天讓你們陪著去看成績的時候,你們推三阻四的,不會是怕丟人吧?”
對於父母的嘴臉他再清楚不過了,背著蕭樂偷吃,裝窮,村裡的父母是生怕孩子餓著,他們是生怕自己吃不飽。
此話一出,蕭著成功收獲兩道充滿殺氣的眼神。
“胡說八道什麼!我能不信知微嗎?”趙百合拍著胸脯義憤填膺,隻差點沒有刨出心來給江知微辨忠奸了。
“知微,你可不能聽蕭著的,他什麼都不懂,你聰慧機敏,村裡誰比得上?考第一那是正常發揮,媽跟你說,我這心裡一點也不意外,就應該這樣!”
趙百合信誓旦旦的樣子看得蕭建國老臉一紅。
為了哄江知微什麼瞎話都說得出口。
不過很快,蕭建國臉色一變立馬點頭稱是,“我們從來沒懷疑過你的能力!”
江知微麵露感動,“我就知道,爸媽最相信我了!”
蕭著嘴角抽搐,無奈的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三人纔是一家子,他是上門女婿。
到最後反倒是他裡外不是人,還有沒有天理了。
趙百合拉過江知微,“彆理蕭著,他就那性格,還以為你學習成績不好,這次嚇不死他!”
蕭著無言以對,隻是一味點頭,“是,差點沒給我嚇死。”
天色將晚,村裡人七八點就睡覺了,條件好一點的人家晚上還有飯吃,窮一些的晚上根本不吃,撐著到第二天一早吃早飯然後下地乾活可以省下一頓。
躺在狹窄的木板床上,江知微穿著純棉白色睡衣,披散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肌膚白皙如玉,在昏暗的燭光下散佈著一層暖光,五官精美豔麗。
推門進來的蕭著不經意一瞥,眸色深沉了幾分,身上彌漫著著皂角香。
四月初的天還帶著絲絲縷縷寒意。
他自然地熄滅蠟燭,掀開被子一角躺了進去,自動和江知微保持距離,平時睡姿也是克製到極點,睡得筆直板正,江知微基本閉眼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睜開眼也是什麼樣的,不過多數情況下江知微睜眼他人已經沒了。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一個男人,江知微也是開了眼的,簡直是一尊佛像,無欲無求。
要不是那天感受到他……
江知微都懷疑他不行,畢竟原著裡他也是終身未娶。
視覺隨著燭火熄滅陷入黑暗,四周靜悄悄的,可以清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經過一年的相處,對彼此的氣息已經熟悉到了極點。
蕭著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躺的筆直,目不斜視,自動遮蔽身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馨香。
“今天的事……我得跟你說聲抱歉,我不應該不信任你。”
蕭著枕著手臂,提及今天的所作所為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代入江知微的視角不知道多蠢笨。
還好她不明白。
江知微一愣,發出嗤笑:“不至於,多大點事,我沒放心上。”
“……那就行,早點休息吧,明天週末,週一你就要開課了,村裡那群孩子野的很,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男人聲音低沉清越,低聲與她交談沒有一絲不耐。
江知微側目,眸光閃了閃,像是看到什麼有趣的事,伸手摸了摸他刺撓的寸頭,在柔軟的手心激起一層酥麻癢意。
頭頂一熱,陌生的觸感來襲,放輕鬆的蕭著渾身緊繃,除去小時候,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人摸過他的頭了。
這種親昵如同撫摸寵物的動作,換成彆人,他早冷臉訓斥,可對上江知微,心裡說不出的怪異,四肢僵硬,彷彿石化般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