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團寵 417
四人的愛恨情仇
江知微挺著大肚子站在門外,連連後退,最後看了眼在屋裡撕扯成一團的四人,頭也不回轉身離開。
“小橘,我們走。”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個添把火的工具人。
江秀叫她來並不是為了看戲,而是明白裴祈安的心結,被公然戴綠帽子,在前未婚妻疊加前妻的因素下,傷害力點滿,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引發大戰。
江秀揪著趙天星的頭發,心機嫉恨她玷汙了裴祈安,餘光瞥見江知微離開,眼神閃爍了一下,暗恨。
還想著趁亂能隨手推她一把,絆倒她。
沒想到江知微如此惜命,來的時候不忘帶個人保護,走的還如此乾脆。
大敵當前,江秀騰不出手來,一心教訓麵前的女人。
裴祈安則摁著林建華往死裡打。
……
出了招待所,和前台打了個聲招呼讓她趕緊去報警,江知微坐上自行車,趕忙回店裡。
一來一回,到店時,大夥兒正在吃午飯,江知微拉著小橘加入。
吃著工作餐,小橘眼睛閃閃發亮,同大夥兒說著剛才的熱鬨。
“謔,你們根本想不到有多精彩,那場麵!”
秦快等人聽著小橘的描述,吃著飯,那叫一個有滋有味。
一夥人無比遺憾。
“老闆,下次還有這種事叫上我,叫什麼小橘啊!她年紀輕輕看的明白嗎!?”
江知微哭笑不得,“行了你們,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我這也不知道會是這種事,還以為是正經事,誰想得到呢?”
大夥兒讚歎不已。
秦快搖頭,“唉,太侮辱人了,這事換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一輩子都過不去。”
另一邊的四人喜提派出所一日遊。
連帶著讓派出所的公安們開了眼,一邊做筆錄,一邊聽著複雜的關係,當得知幾人的家庭關係時,臉色大變。
尤其是身份敏感的趙天星,這樣一來工作也保不住了。
最後是趙父親自到場調解,才勉強息事寧人沒有釀成慘案。
跟在趙父身後的趙天星脖子上全是撓痕,滿心不甘,瞥了眼江秀,咬牙切齒。
“多管閒事,有毛病,你自己的事不顧好,好好乾你的工作得了,手伸到彆人家,嗬,對裴祈安餘情未了?沒斷乾淨你離什麼婚啊!精神病!”
趙天星憤懣,心浮氣躁,再看低頭著沉默不語的林建華,心中酸澀。
林建華低著頭,不敢去看趙家父女倆,臉色漲紅。
江秀譏笑:“出軌還有理了?虧你還是書香門第出身,蕩婦一個。”
“夠了!”
趙父厲聲嗬斥,冷冷掃了眼三人,視線落在女兒身上,扯了她一把,“還不嫌丟人是吧?把嘴閉上!”
老一輩的人哪裡能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事情一旦傳開,成全省城的笑柄了。
趙天星啞然失聲,“爸!”
在冷刀眼和血脈壓製下,不得不把嘴巴閉上。
趙父歎了口氣,站在門口,點了支煙,視線掃向裴祈安和林建華,“林同誌,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孩子也不小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還來勾搭天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林建華臉色一滯,低頭,眼神閃爍,“是,伯父說的對……”
他看向趙天星,心一橫,“我還是放不下她。”
趙天星心中一暖,淚眼湧出:“林老師……”
在父親淩厲的目光下縮了縮脖子。
趙父抽著煙,一言不發,眯著眼,迅速抽完,掐滅,吞雲吐霧間,開口:“林同誌,你的妻子和你是校友,當年十七歲跟著你下鄉種地支教,到現在十多年了,你和天星在大學的事也有五年了,現在又來攀扯,你是怎麼個意思?”
當年這醜聞在學校鬨開,掐滅的及時,隻有少數人知道。
林建華鼓足勇氣,在趙天星期待的目光下上前一步:“伯父,隻要你和天星不嫌棄,我願意離婚,娶天星,經過這五年的冷靜,我徹底想清楚了,我愛的人是她,我和現在的妻子早就沒有感情了!”
他言辭鑿鑿:“當年在農村相互扶持,感動多於愛情,我一早就想離婚,可害怕對不起妻子,一直苦苦支撐,直到遇上了天星,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情。”
裴祈安和江秀意味不明,眼含譏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場哪個不是演技大師,在犯罪邊緣反複橫跳。
相比之下,林建華這點手段在他們麵前就顯得班門弄斧了。
裴祈安當年為了前途娶江知微的時候,林建華還在農村撿羊屎蛋子。
“嗬嗬,你是愛趙天星嗎?你是愛她父親。”
一語中的。
林建華臉色難看,怒視裴祈安:“裴同誌,請不要把彆人想成跟你一樣,要不是你疏忽天星,勾三搭四,能有今天的錯?”
“伯父,其實我已經想好,隻要天星過的幸福,我可以放下,但是她告訴我,她不幸福,我再也控製不住了。”
“林老師……”
趙天星熱淚盈眶。
裴祈安作嘔,“什麼都彆說了,伯父,我給你這個麵子,好聚好散,離婚!”
裴父雖然不在了,可軍區的關係還是有的,老戰友都還在,裴祈安也不是任由人欺負的主。
趙父顯然明白這一點,“祈安,是我們家對不住你,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都在省城抬頭不見低頭見。
裴祈安歎氣,“到了這個地步,計較誰對誰錯,也沒意思了,這件事隻有我們幾個知道,不會說出去的,找個時間把婚離了,他們愛結婚結婚,我不管,我們做不成親家,也彆結仇,你說對嗎?”
趙父鬆了口氣,“好,如你所說,這件事我會盯著,你受委屈了。”
裴祈安搖了搖頭,最後看了眼趙天星兩人,心裡冷笑,轉身離去。
以他的眼力,這兩人的未來如何,已經可以預見,總之沒有好結果,他又何必得罪趙家,一段孽緣罷了。
打也打了。
掏出煙盒點了根煙,裴祈安剛出大門。
“祈安!”
江秀快步上前,頭發亂糟糟的,眼裡含著淚,望著他,心酸不已。
裴祈安皺眉,神色古怪,一陣莫名其妙。
“又是你做的好事,這麼做都對你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