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侍女,眾男主爭相攻略 113
靖王
馬車上,在神醫撤針後,蘇木也隨之緩緩撤針,分彆探脈確定兩人已無大礙後,蘇木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蠱蟲已解,長公主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再也不會因為他人的安危受到影響。
神醫卻是滿臉的愁色。
“怎麼了?”
“沒什麼,派個人留在這裡,我們先回去吧,靜安郡主還是回去醫治的好。”
………
神醫這會兒不知該如何麵對程大夫,估計這次他會對自己更加失望了吧,可那種情況,他不那般選擇的話,難不成看著長公主和郡主二人陪葬嗎?
沒了蠱蟲的乾擾,長公主是在半途便醒了過來,醒時人躺在蘇木的懷裡。
“靜安和陸寧如何了?”
“靜安郡主的腿受了十分嚴重的傷,人依舊在昏迷之中,但性命無礙。”
雲瑤點點頭,隨即卻發現沒看到陸寧的身影。
“陸寧呢?”
…………
陸寧身死的訊息叫長公主久久不能回神,整個人都是一陣恍惚。
“不對,有蠱蟲在,她若真的身死了,我又怎麼能活?”
“情況緊急,我讓神醫提前給您和郡主引出了體內的蠱蟲,所以……”
長公主瞭然,她和靜安吐血的那個時候或許陸寧便遭遇了意外,就算那時沒有身亡,她和靜安這邊蠱蟲被取出,陸寧也沒了生還的希望。
“陸寧一點活著的可能性都沒有了嗎?”
“微乎其微。”
神醫想說沒了任何希望,但最後還是換了個說法,他也希望陸寧能活著,這樣某人或許就不會太過恨他。
…………
剛入城,長公主所乘的這輛馬車就遇上了帶人慾去尋陸寧的周安澈三人。
車夫是陸府的,當然認得三位爺,對方也有人認出了陸府的馬車。
“小姐可回了?”
“並未。”
長公主適時開啟車簾,瞧著周安澈三人。
“茹姨回來了?”
“回長公主的話,剛回,敢問我們表妹現身在何處,可有受傷?”
長公主抿抿唇,有些擔憂老夫人那邊。
“陸寧她……,我派個人帶路,你們去把陸寧帶回來吧。”
長公主的欲言又止被三人看在眼中,周安澈三人瞬間就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卻誰都沒有出聲詢問,像是不問不知道真相,心中就能有一絲希望一般。
………
陸府。
馬車抵達後,靜安郡主被人抬進去,神醫跟隨醫治,長公主則是派人探查今日之事,務必揪出幕後之人。
“長公主要去哪兒?”
“我去看看老夫人。”
“可您身上也有不少的擦傷,還有,是不是要換一身衣服,處理完傷勢再過去吧。”
“也好。”
…………
“茹姨。”
“雲瑤?你回來了,我的寧兒呢,怎麼沒一起回來?”
雲瑤上前幾步,頭低垂著。
“茹姨,我沒能把寧兒妹妹帶回來。”
長公主的眼淚隨著話出而滑落,老夫人怔愣一瞬,後快速收回視線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沒事兒,沒跟你一起回來也沒事兒,我的寧兒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還要給她入周氏的族譜呢,你不知道,她可歡喜了。”
“茹姨,寧兒已經身亡。”
老夫人的身軀一僵,彷彿一座雕像,嚇的雲瑤連忙上前扶住。
過了好一會兒,老夫人纔像是緩了過來。
“我的寧兒可乖了,這麼小一團,白白嫩嫩,纔是十一個月的時候就會喊娘,一週歲的時候就開始會走路了,偏鬼機靈,非要抓著我的手,不然都不肯抬腿走路的。
後來吃糕點也得是我吃第一口,不然她都不肯吃的啊。”
雲瑤聽著這話,隻以為老夫人這是刺激大了,分不清凝月和陸寧了。
“茹姨,陸寧不是凝月,您彆嚇我。”
“她是我的凝月啊,她就是啊!
老天爺,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你狠心帶走了我的凝月,後又奪走了我的丈夫,既然把凝月又送回了我的身邊,為什麼又要把人收回去!
為什麼啊………”
…………
京都,太後宮中。
掌事宮女正在幫著太後娘娘按著頭。
錢公公快步走來。
“娘娘可是頭疼症又犯了?”
“無礙,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
“已經辦妥了,明日便會迎娶李靜嫻入丞相府。”
太後娘娘歎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有些精神不濟。
“娘娘,隻不過是一個庶女,何必如此忌諱,叫她擾的您心神不寧?”
太後搖搖頭卻並未多言。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若真的隻是一個庶女,太後又怎會手軟,可李靜嫻到底並非李家的孩子,而是那人的血脈。
自己若對李靜嫻出手,保不齊就會引發一些不敢想象的後果。
太後此時便是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李靜嫻這般做,是否知道了一些真相,又或者是被有心人操控以達到某種目的,太後猜測,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當年逼死李靜嫻生母的人可是她,但李靜嫻的目標更像是整個李府,或者是背後人想利用李靜嫻逼自己對她下手,從而激怒那人。
太後閉了閉眼,罷了,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時隔多年,也是時候再見一麵了。
…………
鶴洲,某一處林中小屋內,一男人悠然自在喝著茶,任誰也想不到,先皇最小的弟弟竟然沒有身死,而是在這裡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
當年如若靖王沒有身死,先帝會直接忽略自己這幾個兒子,將皇位傳於靖王,也就不會有後來皇子之間的爭鬥,手足相殘,這是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先帝是真的心係百姓,一切都以國以民為重,在他看來,靖王遠遠比他那一眾兒子更適合那個位置。
但沒有如果,或者說,是當今的太後娘娘不想有那個如果。
靖王爺終是如了太後的願,讓自己‘身死’。
隻不過太後的手段極其不光彩,也真真傷了靖王。
似乎時間和權利在無形中改變的不止是事兒,還有人和記憶,當記憶中的人變的麵目全非,心中也隻剩下了恨。
“主子,小主子被賜婚,幾月後便會大婚,我們可要回去瞧瞧?”
“不必。”
靖王的話淡淡的,京都那個地方,他和她有約定,此生不會再踏足半分,至於李靜嫻,不過是他惡從心生,留在那裡隔應她的一個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