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侍女,眾男主爭相攻略 133
故人到
大半夜的折騰了一趟,再到周安成名下的酒樓,這一晚的覺睡的稀碎,以至於第二天陸寧直接起晚了。
“醒了?先下去吃點東西咱們再出發吧,我還準備了一些糕點零嘴什麼的都放在了馬車上,對了,馬車也讓我換了一輛。”
周安成沒說的是,他新換的馬車安全等級提高了不止一個度,和長公主的那輛有一拚,但就是外觀上沒有長公主的奢華而已。
陸寧似已經變的慢慢習慣周安成的事事俱到,聞言點了點頭,隨著周安成到樓下吃飯。
瞧著這個時候酒樓裡便開始人來人往,陸寧狠狠的羨慕了。
“你這酒樓,一年不少掙銀子吧。”
“還行,沒有京都那邊掙的多。”
其實原本也是不少掙的,但自打陸寧的紅爐煮夢和豐樂樓開起來後,生意被搶走了不少,但他和陸寧誰跟誰。
陸寧本也是隨口一問,沒怎麼放在心上,想著試試這邊的菜色,自己那邊還是要更加努力,爭取多吸引些客源。
周安成拿陸寧當一家人,陸寧卻時刻準備揮鋤頭挖牆腳,隻能說周安成是挺慘一男的。
陸寧吃飯的功夫,門口便走進來一行人,陸寧隨意瞧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彆看她在錦官待了這麼久,但真不經常出門,誰在她眼裡都是陌生人。
“嘗嘗這個看你喜不喜歡吃。”
周安成給陸寧又夾了一筷子的菜,伺候陸寧那是伺候的明明白白。
“你也吃,不用管我。”
俊男美女的組合,穿著又都十分講究,很難不吸引人的注意,理所當然的,夏玉成和夏風逸也都看到了兩人。
夏玉成眯了眯眼,前不久才見過周文欽,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周大哥的三子,眼尾處那個淡淡的疤痕,還是當年他帶著這小子學騎馬時落下的。
隨即生出了些興趣,時間過的真快,這小子也成親了嗎?一直以來並沒有多關注,是他的錯了。
視線移到周安成身邊的陸寧身上,夏玉成不由得睜大了眼,慌了神。
快步走到兩人桌前,直麵陸寧。
“凝月……,不對,你不是她。”
夏玉成眼裡的失落毫不掩飾,是啊,就算是凝月活著,也不是這個年歲才對,不過是長的像些罷了。
陸寧和周安成兩人卻在‘凝月’兩個字出來的時候都第一時間看向男人,陸寧滿眼的疑惑,不知眼前是何人,與國公府有何關係。
周安成卻是有些激動,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忍住了,隻站起身來朝著夏玉成行了一個晚輩禮。
“你小子,好,挺好,你孃的身體可還好?”
“一切安好。”
夏玉成點點頭,拍了拍周安成的肩膀便轉身出了酒樓。
…………
“這人你認識?”
“算是父親的故人,和娘也相熟。”
周安成內心是激動的,當日看過太後給老夫人傳的信後,周安成心中就有疑惑,沒成想,人真的還活著。
但這一切周安成不能與陸寧說,他雖不知這裡麵到底有何緣故,但出於謹慎,陸寧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皇室秘聞,包含了太多不可為認知的秘密,不得不謹言慎行。
用過早膳,周安成明顯有些心緒不寧,但到底是陪著陸寧出了城,往寺廟的方向而去。
至於夏玉成,已經在手下人事先準備好的落腳點等著老夫人前來相見。
他現在隻是夏玉成,不,也不全然是了,在外人麵前,他都不能自報姓氏,不前往老夫人的宅子,也是為了避免一些有心人的窺探。
老夫人一早起來,剛梳洗完畢就見陸寧身邊的北沫獨自前來。
“你家小姐呢?”
“回老夫人話,昨夜我家小姐和三爺便起身出城了。”
“連夜出城,所為何事?”
正常來說,城門關閉後,無端是不可隨意開啟的,但陸寧有縣主的身份,是可令城門隨時開啟,可若無什麼緊要的事兒,陸寧怎麼會這般急?
北沫當即便按照陸寧交代的實話實說,老夫人聽罷,懸著的心雖然放下了,卻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心中大致能夠猜測周文欽過來錦官的原因。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因著陸寧離開,老夫人這早膳也沒用幾口,真想派個人去城門那邊守著,見到周文欽就給人打發回去,她也去追陸寧,小丫頭也是好狠的心,說把她扔下便扔下了。
正在這兒鬨心著呢,墨箏走了進來。
“主子,那位來了錦官,想約您一見。”
老夫人愣了愣,在瞧見墨箏手上拿著的那枚一半的兵符時,倍感意外。
“人現在何處?”
…………
京都,周文欽突然帶著李靜嫻離京,太後那邊是在第二日的時候才得知的訊息,若不是太後派人去尋周文欽交代事情,都不會知曉。
“離京?可知人去了何處?”
“丞相府的下人也不敢確定,但李靜嫻身邊的那個丫頭說,人大概是去了錦官。
人我也帶進宮來了,太後可要親自問話?”
“帶上來。”
太後是震怒的,不明白這周文欽平時看著穩重,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如此不靠譜,算算日子,那人估計也快要到京都了,凡事有個萬一,若要見李靜嫻,她到哪裡去尋?
不多時,靈兒便被人帶到了太後跟前兒。
靈兒作為李靜嫻的丫鬟,那的確是忠心的,但小丫頭才十幾歲的年紀,錢公公想要問出點什麼來,還是很容易的,能待在太後娘娘身邊且笑到最後的人,又豈會沒有點手段?
“周文欽和你家小姐去了錦官?”
跪在下麵的靈兒渾身顫抖著,不敢抬頭,回話也是斷斷續續。
“回太後……,太後娘娘話,應該是……,是的。”
“什麼叫應該?”
靈兒被太後這一聲怒喝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不敢有所隱瞞,將兩人離府前發生的一切敘述了一遍。
“那你又是如何斷定的?”
錢公公站在一邊,最是瞭解太後娘孃的脾氣,在旁出聲警告。
“還不把你知道的全說了?”
“早些時日,我家小姐曾救過一個女子,那女子曾是國公府的大丫鬟,說……,說周丞相實際心悅之人是國公府的表小姐。
並且奴婢偶然得知,那位表小姐好似發生了什麼意外,所以奴婢才會有所猜測。”
太後眯了眯眼,國公府的大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