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侍女,眾男主爭相攻略 150
蘇木受傷
“長公主怎的這般急,怎麼都不說等等洛蕭。”
長公主看著洛蕭這個樣子,心沉了又沉。
她走的急,身邊除了蘇木再無他人。
“洛蕭,你要做什麼?”
“長公主,你可知現在邊關戰亂,皇上日理萬機不可離京,身為長公主,是不是應該代兄前往坐鎮?
想來到時候,邊關的戰士們定會士氣大漲,殺敵軍個片甲不留。”
長公主抿抿唇,目光冰冷如寒霜。
“你是敵國奸細。”
長公主話說的極其篤定,同一時間也想好了自己應該如何做。
她沒能力幫助自己皇兄,但也絕對不會成為任何人桎梏和威脅皇兄的工具。
“長公主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可是您的侍夫,我若是敵國奸細,那長公主成了什麼?”
猶記得,這洛蕭乃是她生母母族進獻上來的人,彆看她此時的侍夫好幾人,但真正碰過的隻蘇木一人而已。
雲瑤現在並不確定,自己生母母族是否也被蒙騙,或者早已勾結了外敵,這一猜測冒出來後,雲瑤忍不住的後背發涼。
蘇木全程都沒有過多言語,隻騎馬立於長公主身側,在洛蕭上前欲控製長公主的時候,蘇木一把藥粉撒了出去,下一瞬飛出一根針到長公主所騎馬屁股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馬兒跑起來的時候,長公主堪堪抓住了韁繩,蘇木也從原本的馬背上一躍而起,穩穩的落在長公主所騎的馬背上。
“公主莫怕,有我在。”
蘇木一句話說的極為虔誠,莫名讓雲瑤感覺心安。
此時的雲瑤並不知道,這種安心在她接下來的人生裡就隻能存在於回憶之中,因為她看不見的地方,蘇木的後背已經被血陰濕一片。
蘇木身為醫者,知道自己傷勢如何,卻在救自己和救雲瑤之間選擇了雲瑤,他出行急,身上也並未帶什麼能製敵的藥粉,頂多能拖延一二,這個時間裡,隻有不停歇,抵達錦官後,長公主才能安全。
至於自己能否挺到那個時候,全看他的造化了。
“長公主,你可記得你我初見的時候?”
雲瑤不明白蘇木為何這個時候問這個,卻還是大聲的回應。
“記得。”
雲瑤記得,蘇木是皇後娘娘母族的人,也算是第一個入她眼的男人,但蘇木的身份不足以做她的正夫。
可耳邊卻傳來了蘇木的輕笑聲,哪怕雲瑤看不見蘇木的表情,腦海中也依舊能浮現出他的那張麵容。
“不,長公主不記得了。
很多年前,皇宮禦花園假山石側,一個小姑娘拿著一塊兒桂花糕,寶貝似的藏在懷中,笑的格外燦爛,可不知怎的,小姑娘就是摔了一跤,這兒摔破了,出了好多的血。”
蘇木用手碰了碰雲瑤的右肘處,雲瑤的心卻是一顫。
“正巧我隨師傅入宮,本著醫者仁心,我給小姑娘上了藥,小姑娘堅強的很,從頭至尾都沒有哭也沒有喊疼。
卻是在發現懷裡的糕點碎了的時候,哭成了個淚人。
怎麼哄都哄不好的那種,後來是我用一個荷包哄好的,當時那個小丫頭跟我說,長大後要嫁給我。
我當時就想,小姑娘長的討喜,性格也好,但就是不怎麼聰明,一個荷包就被騙走了,我可不能娶她,可這事兒卻被我記在了心裡,記著那個說長大要嫁給我的小姑娘,一記便記到了現在。”
蘇木說話的聲音不大,因為不敢太用力,不然扯著後背箭矢射中的地方鑽心的疼。
但蘇木就是想說,不管雲瑤能否聽清楚,怕不說的話,以後都沒有了機會。
雲瑤在蘇木身前,將蘇木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入耳中,當然也記起了曾經的過往,心中難以置信。
“你是國師的那個小徒弟?”
“瑤兒記起來了?”
先帝在時,國師受先帝器重,在先帝要立太子之時,國師卜卦稱大皇子並非天命所歸,隻一句話便惹惱了先帝,與其說是不信國師之言,還不如說是不願相信。
先帝震怒卻沒有傷及國師的專案,但也將其趕出了皇宮。
後蘇木隨國師入宮見到雲瑤的那次,也是國師的占卜得到了初步的印證,先帝秘密召國師入宮,這也在國師的占卜之中。
蘇木猶記得師傅當時對自己說的話。
‘日後隻可使用醫術,占卜之術再不可使用,報恩兼報德,寺與山爭鮮,我有我的因果,你有你的前緣,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蘇木此時好像明白了師傅的那些話,雲瑤便是自己的前緣吧,隻不過時間好似太短了,他捨不得。
蘇木摟著雲瑤坐在馬背上,好似聽到雲瑤說了些什麼,但就是聽不清,整個人輕飄飄的,渾身陣陣發冷,眼皮沉的厲害,像是勞累到了極致。
“瑤兒,我好睏呐。”
終是在看到錦官城門之際,蘇木重重跌落下馬。
“蘇木!”
…………
太後和老夫人原本也是打算在這日啟程回京都的,但臨出發前卻被攔著了腳步。
來人是夏風逸,在和老夫人耳語幾句後,老夫人的神色有些奇怪,像是格外的驚喜又激動。
“先不走了,寧兒你先回去,娘出門一趟。”
“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
太後猜測,應該和周文欽有關,不然老夫人不會如此的激動。
事實也的確如太後心中猜測的那般,周文欽醒了。
周文欽的傷勢極重,能活下來也真的是命大,醒來的第一時間,便有人稟報了夏玉成。
“不要亂動,你現在渾身上下就沒一處好地方,不想遭罪就聽話。”
“是你?你究竟是誰?我現在又是在哪裡?你為何救我,我母親和寧兒呢?”
夏玉成聽著周文欽這一係列的問題,笑了。
“你小子,誰教你射出的第一隻箭可還記得?
小老三都能一眼認出我來,你怎麼就不能?看來是沒將我這叔父放在心裡啊。”
空氣安靜了一瞬,躺在床上的周文欽明顯呼吸起伏大了些。
“叔父!您還活著?”
“這不明顯嗎?我活著,但你周文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