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侍女,眾男主爭相攻略 237
開門紅
奈何丁秀和陸寧還不甚瞭解,也不能像對待夏玉成那般對待陸寧,不管怎麼說也隻是個小姑娘。
有氣不撒王八蛋,丁秀當即便起身決定回去繼續寫信,不能罵陸寧,他還不能陰陽怪氣一下夏玉成嗎?
可還沒等丁秀說要離開的話,陸寧便將話給堵住了。
“丁大人請留步。”
“何事?”
“估摸著這兩日就要有坐不住的人了,到時候還需丁大人幫忙。”
“如何的坐不住,又需我做些什麼?”
陸寧燦爛一笑。
“當然是那些見不得我好的人了,人能壞到什麼程度我也未可知,但左右不過最後都會成為淫夢戲猴裡的猴子罷了,等有需要的時候,我派人去尋你。”
丁秀感覺這陸寧簡直有毒,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此地不宜久留,不然他能嘔死自己。
珍寶錢莊的開業算的上是相當的順利,就如陸寧分析的那般,就算有人看透了她的路數,但沒有資本效仿,成不了事。
至於那些看不透的平民百姓,也並非他們不聰明,而是固有思想使然,一時半會兒轉不過來這個彎兒而已。
珍寶錢莊的名聲以各種形式,很快的就將名聲傳播了出去,也引得一些原本針尖對麥芒的人被利益驅使湊在了一起。
目的隻有一個,讓珍寶錢莊開不下去。
老老實實的乾拍賣行不好嗎,非要橫插一腳,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他們就要教一教這珍寶閣背後之人,鶴洲到底是誰的鶴洲。
珍寶錢莊開業的第三天,一筆大額定期存款引起了王掌櫃的注意,在陸寧提前告知的情況下,王掌櫃第一時間就將此事告知了陸寧。
“多少銀子?”
”三千兩。”
陸寧手上練字的動作不停,心中卻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終於是來了,等解決了這一波人,她也能安心的回錦官,將邊暫時交給王掌櫃了。
“我知曉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回錦官了,到時我會將北沫留在這邊,賬目方麵你每月整理好交由她便可,周安成把你給了我,你就要謹記你是我的人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心中要有個計較,我總不會叫你委屈了就是了,隻會比之前更好,相對應的,我要你的忠心。
這話我隻說一次,背叛的後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我希望你永遠記得這一點,明白了嗎?”
王掌櫃在聽到陸寧這一番話後,直接跪了下來。
“主子放心,屬下絕對不會生出任何異心,絕對忠心於主子。”
陸寧揮揮手,嘴上的忠心最是廉價了,她要的也從不是這種忠心,凡事且慢慢看便知曉了,待北沫全都能親自上手後,錢莊和珍寶閣還是要都交在北沫的手中的。
王掌櫃離開後,陸寧又叫了北沫進來。
“過幾日我就要回錦官了,我想將你留在這鶴洲,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奴婢聽從小姐安排。”
陸寧點點頭。
“你現在還太稚嫩但跟在我身邊就算血再多也是紙上談兵,想要成長就需經曆風雨。
王掌櫃是你家姑爺的人,你多跟他學,但姿態擺正,你纔是我的親信,發生任何問題都可寫信與我,若事態緊急,也可自行做主或去尋丁秀,他也是自己人。
大膽的放開手腳,相比於一個珍寶閣和珍寶錢莊的賠賺,我更期待的是你能真正的成長起來獨當一麵。
另外,薑維我帶走,薑淼留給你,她很聰明,但可控性太低,你帶一帶她,看看她是否能為我們所用。”
北沫是幾個丫頭裡,腦子比較聰明的,一點即透,陸寧很是看好北沫。
北沫也從陸寧的話裡聽出了陸寧對她的期望,那些不捨瞬間就被一股子拚勁兒所替代。
“北沫定不負小姐的期望,也會永遠的效忠小姐。”
剩下的就是等有心人的下一步動作了,就是不知道這動作何時會來。
…………………
京都,鄭晏書帶人一夜之間把一個尼姑庵掃蕩一空,但凡是喘氣兒的,一個都沒落下。
就算是一個耗子洞都沒放過,耗子也算是遭了大難了。
所有人全都秘密押送回京,關入了天牢,鄭晏書全權負責審訊。
一眾審訊的人中,唯獨少了某位神秘的貴婦人和那位貴公子。
…………
“澤兒,讓娘瞅瞅,多年不見,娘真的是日夜牽掛著你。”
一句話說的情真意切,好似一位慈母在與多年未見的兒子述說和老母親的思念。
但這話配上當時這個情形,隻會顯得無比詭異。
貴婦人被五花大綁,身邊是同樣被五花大綁昏迷過去的小兒子。
周顧澤則是一臉肅殺,拎著劍站在不遠的地方,目光裡一點溫度都沒有。
“彆叫我,你也不是我娘,我娘隻有一人,那便是國公府的老夫人!”
回應周顧澤的便是婦人猖狂大笑,幾近瘋癲。
“好,說的好,不愧是我巫馬涵的兒子。”
原本慈愛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惡毒,麵部表情也變得怨毒無比。
“好一個娘隻有一人,周顧澤你拍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到底是從誰的肚子裡爬出來的?不認親娘,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老天要是真有眼,先劈的也不見得是我,你可還曾記得你扔下我離開的時候?
將我獨自一人綁在院子裡,口中塞上了破布,你抱的什麼心思?
你就不好奇,在那種情況下,我是如何活下來的?
若沒有父親,我怕是早就死在了那年,早在邊關你給我書信,我墜馬一事就算還了你的生恩,所以不要再拿孝道壓我。”
“生恩豈是這麼容易便能還的?你的身體裡流著我一半的血,有一半我巫馬一族的血,自私自利,狂妄自大,你說,你們的皇帝若是知道你是敵國巫馬一族的血脈的話,會如何處置你?
五馬分屍還是淩遲?叛國之人的下場應該會是這樣的吧。”
周顧澤緊了緊手中的劍,雙目逐漸赤紅,哪怕早有心理準備,但在聽到這一番言論與威脅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陣陣淒涼,似自己是被拋棄在荒山野嶺的小獸,太多野獸對自己虎視眈眈,還要防備著至親之人在背後冷不防的一爪子。
一個不慎,從內到外,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