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侍女,眾男主爭相攻略 347
圖謀
靜安震驚歸震驚,但此時李安的情況最重要,靜安什麼都顧不上了,拉著人就到李安跟前兒。
“你能救他?”
靜安的眼中有擔憂,有祈求,現在隻要能救回李安,讓她如何都行,已經找了不少郎中看過了,都說無力迴天。
頂著周文欽那張臉的男人第一時間便從藥箱內拿出一顆藥丸放入李安口中。
“都出去,我要給他施針。”
“好。”
靜安立馬應聲,讓所有人都退出去,李安的隨從還不忘將許雙兒也壓下去,自家主子若有個萬一,他定要將此人碎屍萬段。
“你也出去。”
靜安原本是想要留下來的,但男人這話一出口,靜安無奈隻能退一步。
“我待在外間。”
這次男人並沒有說話,自顧解開了李安的上衣,那架勢是準備要開始施針了。
另一邊已經有人將李安中毒的訊息傳給了夏玉成,經曆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夏玉成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了不對。
李安的身份的確特殊,但知道的人很少,一定意義上他不會擋任何人的道,也沒有任何理由會被人視為眼中釘,可卻又實實在在的中了毒。
可若賊人的目的不是要取李安的性命呢?
好似真相即將呼之慾出,夏玉成這會兒也顧不上隱藏身份,當即叫人備馬直奔城中。
這是他皇兄最喜愛的孩子,能夠找回已經是天大的驚喜了,夏玉成曾想過,若有朝一日自己去到皇兄那邊,也要將這事兒好好跟皇兄顯擺一下,人是他找回來的,到時候皇兄定會欣喜萬分。
故人一個個的都離他而去,這些孩子們他都要護好,就像是一個責任一般。
快馬來到靜安府上,第一時間就瞭解了目前的情況。
“你說有人上門自薦能夠將人救回來?”
“是的,人此時就在屋內,有一會兒時間了。”
夏玉成手握拳,心中明白屋內救治李安的人有問題,但又不敢輕舉妄動,還是那個道理,有目的就不會真的害李安的命。
現下唯有等。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夏玉成就站在院中,心中擔憂著李安,腦中卻在思考著這事兒的真相會是什麼。
無憂婆婆不在自己身邊,除了等他真的無能為力。
門開啟,在看到背著藥箱人的臉時,夏玉成一震,相比於靜安的懷疑和不確定,夏玉成卻是敢保證,這人絕對不是周文欽,也一定有問題,目標不是靜安,不是李安也不是他,或許是奔著老夫人或陸寧去的。
但夏玉成一時間不敢確定,畢竟不管是老夫人還是陸寧,手中的確會有令人忌憚和圖謀的東西。
夏玉成心中驚濤駭浪,但麵上不顯,快步上前。
“人如何了?”
“幸不辱命,人已無大礙,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便好。”
“好,先生好醫術,快將診金拿來。”
靜安是見過夏玉成的,雖不知對方的真實身份如何,但一直將夏玉成當做長輩對待。
夏玉成這個時候過來顯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再看夏玉成不經意給自己使了眼色,靜安便專心照顧李安去了,全由夏玉成安排。
“在下也是遊曆到這鶴洲,機緣巧合罷了,診金就不用了,醫者仁心,我圖的也非金銀。”
一來一回幾句話,也不知是誰隨了誰的意,男人直接住在了這裡的偏方,交談中夏玉成也得知了男人的姓名——吳如是。
…………
李安是在當天夜裡醒來的,遭了大罪,人看著虛弱的很。
“安哥,你現在感覺如何?”
“靜安彆哭,我沒事兒。”
哪怕李安想要裝作無事,讓靜安放心,但虛弱的聲音和蒼白的臉色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靜安哪裡還忍得住情緒。
“我已經讓人往京城那邊去請無憂婆婆了,寬寬心,不會有事兒的。”
既然知道那吳如是有問題,夏玉成當然不敢全信他,請無憂婆婆的同時也將這事兒書信給了老夫人,至少有個防備。
至於陸寧那邊,小丫頭出關之前有給他傳過訊息,現在想要聯係上也是難的很。
“安兒,你是如何中招的,真的一點都未曾發覺異常嗎?”
靜安隻以為夏玉成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先一步開口解釋。
“是一個姓許的商人之女,對安哥起了心思,對方說當時給安哥下的藥也隻是催情用的,我派人去核實過,她並沒有撒謊,還有那個長相酷似周文欽的人,我感覺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靜安說的這些夏玉成已經瞭解過了,眼神卻一直在看著李安,想看看對方還能提供什麼資訊。
“我中毒之前好長一段時間記憶都是混亂的,沒有什麼頭緒。”
夏玉成點頭,現在看來隻能等了,看看對方何時會露出馬腳。
“義父,那人長的像是周家長子周文欽。”
在李安被夏玉成求無憂婆婆醫治正常後,李安便認夏玉成做了義父,靜安當然也隨著夏玉成叫。
李安本就更名改姓,現在認了夏玉成做義父,一定意義上也算是認祖歸宗了。
靜安隻以為夏玉成沒見過周文欽,特意提醒一句。
“他不是,這世上早已沒了周文欽這個人,這點我可以確定。”
周文欽的臉毀了,不可能再以這完好的臉示人,這點夏玉成格外肯定。
…………
鶴洲這邊撲朔迷離,另一邊的新月城內,陸寧等候多日的拍賣會終於是要開始了。
陸寧和鄭晏書兩人因著是寄拍者的原因,早早的就收到了入場函,一個單獨的小包廂,隱私保護的很好。
“他們來了。”
鄭晏書出聲提醒陸寧,陸寧順著鄭晏書示意的方向看去,就瞧見了四公主和李信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這邊,隨人上了樓,此時的李信頂著的是王穆青的那張臉。
不多時門外又有腳步聲和說話聲傳來,隨後進了自己隔壁的包間。
“寧兒認為我們今日的兩件拍品能拍得一個什麼樣的價格?”
“玉佩價高者得,至於琉璃,全場最高價再加一千兩。”
原本就是打趣一問,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可鄭晏書想了片刻就想通了其中緣由。
“寧兒是要?”
“剝皮抽筋,吃乾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