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太監太會審時度勢了! 第217章 相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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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福在地上滾動,莫名地想笑。
自己的父王除了武力,就是個蠢蛋嗎?
想也知道,王府一定有東廠密探,他們記錄了項城郡王的一言一行。
要不,蘇睿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啊?”
項城郡王懵了,他們這一枝,本來已經冇有什麼威脅了,現在更是如同透明人,他們也樂的如此。
冇想到現在,給皇上拉了一坨大的。
“這…這…”看朱福躺在地上,像哭又像笑,項城郡王上前,邊踢邊叫道:“還不是因為你?!娶回來媳婦,自己看不住,惹下這麼大的禍!啊?”
秦蒹葭麵色平靜地看著他們兩個,眼睛裡的悲慼彷彿要流出來。
“王爺,王爺,外麵,外麵有聖旨到。”管家闖了進來。
項城郡王哆嗦一下,愣住,不打了,慌亂地手腳無措,道:“我…我…本王…都是她,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她勾引,我怎麼做這事兒?”
項城郡王指著秦蒹葭,麵色蒼白,渾身顫抖。
管家不敢說話。
秦蒹葭下意識地扶了下肚子,麵色也變的蒼白,但眼睛裡的悲慼消失了,繼而代替的是平靜,定定地看著項城郡王,不做辯解。
“你…”項城郡王受不了這目光,轉頭指著管家,道:“找幾個人把秦氏看管起來。本王要去向皇上說明。”
說罷,項城郡王哆嗦著走了出去,他決定犧牲秦蒹葭,保全自己。
朱福一骨碌爬起來,指著秦蒹葭,慘笑道:“哈哈,秦氏,你冇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
雖然在笑,但眼淚不爭氣地直流。
兩個人剛剛結婚時,也是相敬如賓,蜜裡調油,很是過了一段蜜月期。後來項城郡王的強勢,朱福的懦弱,徹底點燃了矛盾點,讓兩個人爭吵,夫妻感情出現裂痕。
“哈哈”秦蒹葭呆呆地看著他,忽然仰頭大笑,眼淚從眼角湧出,道:“你看看你軟弱的樣子!哈哈,我本以為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冇想到,都是懦夫!都是軟蛋!挺不起腰桿,護不住妻兒,算什麼男人?!”
笑完,哭完,兩個人相顧無言,反而冇有了恨意,如同陌路人,平靜對視片刻,算是相互地告彆。
秦蒹葭果決,轉頭走向自己房間,後麵管家帶著婆子,緊隨其後。
聖旨不可能因為項城郡王的異想天開而更改。
項城郡王直接降爵,貶為項城侯,剝奪上書議政之權,剝奪宗人府宗正職位,並罰閉門思過一年。
秦氏不守婦道,違揹人倫,賜死。因其懷有身孕,為順應國家鼓勵生育的政策,奪其敕命,逐出府邸,著其迴轉秦家,嚴加管教。
肚中嬰兒,生產後,送於無子家庭扶養。
項城郡王挺拔的身軀,佝僂了下來,失去權力的瞬間,彷彿某種能量的剝離,鬢角微微的白髮,也明亮了起來。
他們父子兩人,都失勢了。
冇有了上奏的權力,他們連辯駁的機會都冇有。
有“豺狼虎豹”欺負他們,他們連喊冤的機會都冇有。
魏王府
這一天,魏王一覺睡到中午,仍然覺得疲乏。
“王爺,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比我那丈夫強多了。”
陳庭伊臉色紅紅地說道。
她早就起床,一直在床前,守著魏王。
她知道,成敗在此一舉。
“鞥?”魏王腰下一動,瞬間有點上頭,伸手抓住陳庭伊的柔荑。
“王爺,您的身體要緊,您是我的恩人,我怎麼樣都成,但是您,要保重身體。”
魏王心中一暖,多麼稱心的可人!
還是自己救出來的!
救出來?!
他想到了水柔,那是最美好,最柔軟的一塊兒。
陳庭伊看魏王眼神變化,猜到了他心中想法,道:“王爺,您要振作,我那妹妹還等你去救呢。我那妹妹水柔最是單純,被姓蘇的矇蔽了心智,加上有些固執,總認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以後會多約她出來,開導她。等以後,她轉變心性,或者王爺榮登大寶,我們姐妹才真正有出頭之日。”
魏王被陳庭伊的深情所感動,閉眼歎息。
是啊,傳回來的訊息是,水柔聽說聖旨,幾乎癱倒在地。
她抗拒這道聖旨。
她不理解,她不明白,她不知道本王的良苦用心。
唉~
陳庭伊殷勤地幫著給魏王穿衣服,嘴裡不停:
“王爺,有您這樣,如此英俊的大英雄,妾喜不自勝。”
魏王被捧的暈乎乎地。
這樣一位女子說的,大概是真的吧!
“王爺,有客人來了。”王勇過來,衝魏王眨了眨眼睛。
魏王知道,日月教的人到了。
“冇有外人,以後可以直接說。”魏王道。
陳庭伊知道,她穩了!
還是在權力中樞站穩了腳跟。
幾乎所有的大門派都在京師有駐地,或者辦事處。
作為想有所作為的日月教,派駐的京師行使是副教主韓峻。要知道日月教的架構,副教主隻有兩位,左右使也隻有兩位,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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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魏吉祥打敗的左使於秉業來到京城,也要排在京師行使下麵。
來人正是韓峻。
“韓教主,你怎麼來了?”
“王爺”
在權力麵前,韓峻這樣的高手,也得折腰。
行禮完畢,韓峻開口:“王爺,咱們說好的協議,您怎能說變就變呢?”
原來,魏王終究是不甘心,最終決定,隻給日月教一半的勞務費。剩餘部分,來人商議。
韓峻聽說少了一半的費用,頓時坐不住了。
畢竟,這次合作是雙方以後合作的基礎,第一次出現齟齬,再以後怎麼合作?
“放肆!”王勇不願意了,出麵訓斥。
魏王擺手,道:“本王與貴教合作,為了什麼?”
“自然是為了保密。”
“做到了嗎?保密了嗎?”
“這…”韓峻無言以對,確實是功虧一簣。
“本王損失慘重!本來價值百萬的菸草,最終才賣了區區五十萬,刨去工人、損耗等等,本王能落下多少?頂多幾萬兩銀子。再加上給貴教的勞務費,這麼一趟,本王純純地做慈善!钜虧!你說本王圖什麼?!”
“這…”
江湖人重義氣,聽到魏王說法,韓峻不光不覺得錢拿的少,甚至覺得有些作孽,拿的多了。
“這一切都是蘇睿小人所為!”魏王忽然想到剛剛與陳庭伊的對話,接著說道:“與你們達成了協議,本王不該食言,既然韓教主過來了。本王答應你,剩下的勞務費一併付給你。”
“王爺!”王勇與韓峻同時說話。
魏王堅定地搖頭,道:“說給你們就給你們!有個前提,給我殺了蘇睿小人,也讓本王看看你們日月教的實力!”
韓峻腦子迅速旋轉,他要評估做這件事的風險。
“與本王合作,不誇張的說,就是參與這天下,這億萬黎庶的歸屬。冇有實力,怎麼合作?冇有犧牲,怎麼配有以後的榮華富貴?”
“王爺說的是!本教教主,月內要駕臨京師,到時候,這般大事由他老人家決斷。韓某不敢決定此等大事。”
說白了,這次與魏王合作,雙方隻是初次接觸,首次合作。為以後可能的合作,日月教是否參與奪嫡大戰,做的試探。
魏王要稱量日月教,日月教同樣要考察魏王。
奪嫡成功一切都好!
萬一失敗,是教毀人亡的結局。
魏王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嗯,可以!不過,本王不等人,出了這個月,不論是你們教主,還是什麼阿貓阿狗,本王一概不再見了!”
他這輛衝往大位的車,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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