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115章 這是…
營帳中。
“唔!”
時錦被痛醒了。
她艱難地從榻上爬起,看了眼旁邊睡得同樣不怎麼安穩的時晴,起身,把迷香放進了旁邊的香爐。
這荒郊野林的,時晴中了迷香,要是遇到了野獸怎麼辦?
想了想,她又把小白放在了時晴的腳邊。
小白心領神會地充當起了時晴的保鏢。
時錦很有目的地到了北傾澤的營帳外,左右沒看到邱羽和長安的身影,閃身進了營帳。
看到床榻上睡著的男人後,二話不說,直接爬上了床。
男人睡得太邊上,她抬腿就要跨過去睡裡麵。
可這是……
床上的男人,咻地坐了起來,一把將她固定在了身上。
“愛妃這是做什麼?”
北傾澤雙後扶著時錦的腰,如古潭般深邃的目子深不見底,直勾勾地盯著時錦,明知故問。
明明與上次一樣,決定讓女人把他當解藥的。
可當女人從他身上往裡跨時,他情不自禁就氣息紊亂了。
難平靜的心,促使他不得不醒來。
女人很精明,他不主動醒來,就會被女人發現他裝睡。
“那個……我…你……”
被抓了現場的時錦,內心有丟丟的尷尬。
再怎麼說這爬床的行為都很不雅觀的。
況且,有了前科的她,實在是不好解釋。
看來,她這饞北傾澤身子的名聲,怕是要再次落實了。
果然,北傾澤在她身下悠悠道,“我們是夫妻,若是愛妃有需要,我可以免為其難地……”
“沒,沒,沒,我沒需要。”
生怕接下會發生兒童不宜畫麵的時錦,忙舉手拒絕道,“我隻是太怕打雷,所以就來你這邊了。”
可不就是怕打雷嗎?
她這三翻兩次的暗暗爬床,不就是被雷公逼的嗎?
可她這情況,她也不好解釋。
說一個女人莫名其妙地打雷就心疼,再莫名其妙地抓著一個男人的手就不心疼……
哎呀!
這怎麼看怎麼像女人撩男人的戲碼。
就算她能夠厚臉皮地豁出去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可我是一個男人。你就不怕我……”
“沒事,你睡你的,不用管我就好。”
時錦打斷北傾澤的話說。
怕?
她時錦是不會怕的。
北傾澤膽敢亂來,她就廢了北傾澤。
什麼王爺皇寵之類的,在她眼中啥也不是。
北傾澤放開時錦,躺了下去,閉上了眼。
倒不是怕時錦,而是剛才淋了雨後,他現在腦袋有些暈沉,沒精力與時錦計較。
挨著北傾澤,心不再疼的時錦,睡眠好地呼呼了過去。
直到……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北傾澤的呢喃,把她從好夢中驚醒了過來。
看著明顯做著惡夢的北傾澤,時錦為了接下去能夠睡得安穩,便推醒了北傾澤。
“王爺,你做惡夢了?”
對上北傾澤那雙悲傷的眸子時,時錦心軟地伸手拍了拍北傾澤的手說,“彆想太多,那隻是夢,不要害怕,不要悲傷。”
“嗯!”
北傾澤翻身,直接把時錦圈進了懷中,不等時錦推他,他便淡淡地說,“讓我抱一會兒。”
時錦想把北傾澤推開,可外麵的雷雨聲太大,她也就沒動。
算了。
北傾澤是她的解藥,她當一下北傾澤的解語花,也未嘗不可。
如此一想,時錦很快便睡了過去。
抱著時錦的北傾澤,奇跡般地感覺被抽離的心歸了位般,疼痛減了不少。
他突然有些感悟地看向了懷中時錦,難道時錦曾受過情傷,需要人撫慰?
夢中的那個男人是李鯨嗎?
李鯨是那個朝代的皇帝嗎?
不,不對。
時錦心聲說過,李鯨是那什麼實驗室的教授,不是帝王。
如果不是李鯨的話,那那個穿著明黃色大曆皇帝服,又是作畫又是呢喃的男人是誰?
還有,他剛剛到底是做了什麼夢?
為什麼感覺心被剝離的生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纏繞在北傾澤心頭,使得他後半夜腦袋更加昏沉,一夜無眠。
次日。
時錦是被營帳外的聲音給吵醒的。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歲歲。”
隨著邱羽和長安的領頭聲,外麵響起了一眾的附和,“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時錦條件反射就要坐起,卻發現動不了。
她這時才發現,她居然被北傾澤抱了一夜。
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她抓北傾澤一夜的手都覺得有負罪感了,這北傾澤抱了她一夜,難道就沒點負罪感嗎?
連皇帝都來了,都還不起床。
北傾墨在帳外問,“朕的皇弟還沒起麼?”
邱羽回,“回皇上,王爺還在休息。”
昨夜打雷時,王爺就讓他和長安隱去了暗處,還特意叮囑無論營帳中有什麼動靜,讓他們都不準進帳。
是以,他和長安一直沒進營帳。
“還在休息?”
北傾墨蹙著眉頭說,“巳時了,怎麼還在睡?不行,朕要去看看皇弟。”
言罷,抬腳就朝營帳裡走。
“皇上,請留步。”
邱羽硬著頭皮,跪移到營帳中間,低頭阻止說,“王爺睡覺不喜歡被打撓,還請皇上……”
“邱羽,退下。”
虛弱的聲音,響在了營帳中。
北傾墨盯了眼邱羽,抬腳進了營帳。
邱羽全身汗毛一凜,毛骨悚然的恐懼。
太可怕了。
那一眼,讓他感覺被死神盯上了。
呼!
直到北傾墨的身影消失在了營帳口,邱羽纔像活了過來。
感受到旁邊的眼神,扭頭間,他就看到長安正用崇拜的眼神看他。
見他看去,還誇張地朝他豎起手指,無聲道:大哥,真棒!
邱羽,“……”真他孃的是個二貨。
算了,不跟二貨計較。
邱羽將目光移到了一旁。
邱羽不知道的是,他這一移,讓長安那崇拜的心達到了繁體。
長安直覺邱羽太帥了。
麵對皇威時不卑不屈,麵對他的崇拜時不驕不躁。
也難怪王爺會那麼信任邱羽了。
換他,他也喜歡邱羽這種人才的。
營帳裡。
北傾墨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極濃的藥味,然後就看到北傾澤正躺在床榻之上,旁邊放著一個藥碗。
藥味正是從碗裡散發出來的。
“皇弟,你沒事吧?”
北傾墨三步並兩步到了床邊,滿是關心地問。
眼中卻全是守在床邊,挽袖在替北傾墨擦汗的時錦。
膚若凝脂,肌白勝雪,十指纖長,柔軟無骨……
真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
也是他迄今為止最想要的女人。
哪怕是昨夜的獵物,也不及眼前這個女人一分。
真是太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