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124章 強盜邏輯。
“我是不會賠錢的。”
時武橫了眼掌櫃,指著時錦說,“你的桌子和杯子之所以被砸,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太討厭,你讓她賠錢。”
掌櫃皺眉,“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明明就是你主動挑事,把桌子和杯子打碎的,憑什麼算到這位客官身上?”
時武道,“因為我針對的是她。你的桌子和杯子都是被她連累的。”
“這位大人的邏輯夠新穎。”
時錦不怒反笑,“如此說來,我現在看你不順眼,揍你一頓,也是你的錯了。”
時武冷嗤,“那是當然。”
這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渾身上下無二兩肉,還想揍他。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可一世地挑眉道,“但前提是你能打得過我才行,你要不要試試看,或者你……”
“啪!”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中止了時武的話,反應過來的時武正要反擊……
“啪!”
又是一個清亮的耳光響在了茶樓中。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帶頭,一陣巴掌聲響起,帶著眾人的憤議:
“打得好。這種人就是欠揍,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女人,簡直丟我們男人的臉。”
“就是。這男人不僅人長得醜,連思想也那麼齷蹉,居然說出那種強盜邏輯。”
一陣議論後,有人開始擔憂起了時錦的安慰:
“小姑娘快跑,那個男人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打不過他的,你快跑。”
“是呀!小姑娘快跑吧!瞧你那細胳膊細腿的,你是肯定打不過的,你彆與他硬碰硬,你會吃虧的。”
被時錦連搧了兩巴掌的時武,終於從被打的恥辱中緩過神來。
聽著眾人的言論,他重重冷哼道,“跑?打了我時武能跑掉的人,天底下根本沒有,更何況是你,時錦。”
“時錦?”
一聽這名字,茶樓中許多人熟悉了,這不,有人說,“那不是被時家拋棄的那位可憐的四小姐的名字嗎?”
有人接話,“就是她。上次她被時老夫人逼迫時,我就在現場。怪不得我剛才就覺得她眼熟,原來真是熟人來的。”
“等等,剛才那個男人自稱時武來著,會不會男人也是時家人呀?會不會也是來欺負這位可憐的四小姐的呀?”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時武氣得咬牙切齒,掄起一巴掌就搧向了時錦,“今天,我就替祖母打死你個小賤人,竟敢到處敗壞時家的名聲,真是可惡至極。”
他一回家,時家眾人就爭先把時錦的事告訴給了他。
時錦嫁給夜王,時錦拜白靈為師,時錦對家人六親不認,時錦兩度氣得祖母癱瘓,時錦慫恿白靈不醫時富……
等等的事,他都知道。
也正是因為知道,他才以著兩百萬兩白銀的價格,請了白靈替時富醫腳。
白靈的醫術也確實是好。
時富的腳才半個月,已經完全消腫,接下來隻要靜養就能痊癒。
本來,看在白靈的份上,他是暫時不與時錦計較的。
可是,今天早上,眾人發現曾經答應給祖母醫病的李半仙捲款消失了。
為了不讓祖母傷心難過,他在白靈給時富換完藥後,就請白靈給祖母治病。
誰曾想,白靈居然開出了一千萬兩白銀的價格。
這不明顯是搶錢嗎?
實在是氣不過,他才跑來找時錦。
豈料,時錦做的事,比他們說的還要過份,他們時家的臉都因為時錦全丟光了。
不行,他一定要給時錦教訓,讓時錦明白時家不是好惹的。
隻是……
“想打我?可以啊!”
他揮出的手被時錦半空截住了,時錦還笑得一臉諷刺地把他的原話還給了他,“但前提是你能打得過我才行。”
再三被挑釁,本就脾氣急躁,又喝了點酒的時武,徹底暴發。
“好啊!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竟敢挑釁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言罷,一腳就向時錦踢了去。
他們現在的位置是茶樓的二樓。
時錦為了方便聽書,來時選擇的就是視野最為廣闊的二樓露台位置。
茶樓是圓形中空設計。
茶樓一樓正中間,搭著說書唱曲的戲台,四周是愛茶人士的茶桌。
二樓算是雅桌,一張張的桌子靠著露台擺放,每張桌子的茶客,都能從上而下地將下方戲台看得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茶樓下方的人也能看到二樓上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隨著時武的一腳踢出,許多人就擔憂地大喊:“姑娘,小心啊!”
有膽小的,甚至將眼睛蒙起來,不忍看到時錦被踢下樓的慘狀。
“嗬!”
時錦冷笑著側身。
想踢她下樓,這時武的心夠狠。
可惜她不是逆來順受的主。
手中板栗,冷確無誤地打中了時武立定的腳。
下一秒……
“啊!”
時武整個人站立不穩,直接往樓下栽了下去。
“砰!”
隨著一聲巨響,時武狠狠砸到了下方戲台上。
幸好那戲台上的說書先生,見情況不對,早早就離開了戲台。166
否則,這會兒怕是被連累了。
時武不愧是練武的,兩米高的高度砸下,竟隻受了些皮外傷。
“時錦,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時武。”
接連來的受挫受辱,使得時武理智全無。
他爬起就往茶樓上躍,意欲將時錦挫骨揚灰。
隻是……
“砰!”
時武剛上到二樓,腳還沒著地,就被時錦一腳給踹了下樓。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時錦單手撐著護欄,縱身一跳,便從二樓躍下,穩穩當當地落到了戲台上。
將正要爬起的時武,踩在了腳下。
她居高臨下地看時武,美目中儘是寒霜,“時武,彆到我麵前來找晦氣,我不是善茬。”
被時錦踩在腳下的時武,悲憤交加地大吼,“時錦,偷襲算什麼好漢,有本事跟老子堂堂正正打一場。”
右手成爪,一把抓住了時錦的腳,掌心轉動間,就欲將時錦踏著他尊嚴的腳給掰斷。
隻是……
那腳竟如鋼鐵般,任憑他如何用力,皆是不動分毫。
這讓他感覺到了不對勁。
但很快,他就把這種莫名的想法給拋去了腦後。
因為……